“哼!母豬懷崽才兩個、三個呢!”
鬱暖暖說著,忽然又反應了過來,“你不會真把我當豬了吧?”
傅景琛挑眉,“那還不是你自己剛剛說的那什麼‘人怕出名豬怕壯’?”
“我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鬱暖暖瞪了他一眼,又輕拍了拍腹部,“再說了,誰把自己孩子當禮的?”
最近放開了許多,人也顯得活潑了,再不像之前相得那麼拘謹,傅景琛總忍不住逗弄。
又怕真生氣,及時哄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你高興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果然如宋辰安所說的那樣,哄人是個技活,一回生二回,他從來不知道他哄人也可以這麼信口拈來。
“不過,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了,免得等下又。”
傅景琛覺得有些預防針還是得打,免得等下又被控訴。
鬱暖暖完全忘了之前的那陣仗,“我怎麼會?不就是給買份禮嘛。”
舉起戴鐲子的手,“送了我這麼好的一個鐲子,那我不得給帶點禮嗎?”
“嗯,我家暖暖最有孝心了!”
傅景琛不可置否地點頭應著,惹得鬱暖暖又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本就是在取笑我。”
傅景琛舉手投降,“我哪敢啊,傅太太!”
鬱暖暖哼了一聲,再不搭理他。
兩人走進商場時,果然又引來不路人紛紛注目,尤其是看到他們手拉手進來時,都像見到了大明星一樣。
“哇塞,是傅總、傅太太。”
“看,拉手了!他們還拉手了!他們看著好般配、好恩啊!我慕了!”
“啊啊!傅太太好漂亮啊,比手機裡看著漂亮多了,可是看著怎麼那麼小啊,到底有沒有年啊。”
“……”
嘰嘰喳喳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全部落進了鬱暖暖的耳中。
“我、我年了,我二十一了。”
忍不住小聲強調年齡,糯甜的模樣讓人想欺負,又想護在懷裡。
尤其是,還站在傅景琛的邊,不知是不是氣場原因,更顯得小玲瓏。
人群頓時一陣安靜,隨即立刻一陣驚呼——
“啊啊啊!怎麼那麼可啊!難怪我傅總被俘虜了,我也陷進去了!”
鬱暖暖:“……”
不知道要怎麼回了,二十多的人了,被人說可,真的好嗎?
鬱暖暖紅著臉,尷尬得要扣出一個三室一廳,傅景琛攬著,突然頓住往前的腳步。
“不好意思各位,我今天單純的帶我太太逛個街買點禮見家人,還請各位行個方便,不要把嚇跑了,比較害。”
傅總還幽默、善解人意?
“哇,就要見家長了啊!”
人群一愣,又是一陣驚呼,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道。
“行行行!方便!方便得很!一定要把傅太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啊。”
“沒問題。”
被傅景琛攬走了,被他當眾接短的鬱暖暖卻不服了,舉起拳頭錘了他一下。
“誰害了?”
傅景琛順勢握住的手,掃了一眼後的人群,討饒道:“是我,我害了。”
鬱暖暖:“……”
了,清晰地聽到了後有人在喊——
“啊啊!瘋了!我要瘋了!這波狗糧我吃飽了,我得消化消化了。”
狗糧一波一波的撒下來,餵飽了圍觀的人群,讓鬱暖暖也開始有些消化不良了。
恍然想起來,傅景琛剛剛的好心提醒,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可真是“好心”啊,總是挖坑給跳!
走著走著,又忍不住狠狠地掐了傅景琛一把,掐得傅景琛莫名其妙。
傅從小到大錦玉食,什麼都不缺,鬱暖暖想送的只是一份心意,不想第一次上門就空手。
“傅太太,這朵天然的水晶玫瑰針您看怎麼樣?緻小巧,又不失高貴大方。”
鬱暖暖接過導購手裡的針,看了又看,別在服上試了試,果然很不錯,當即選定了。
“請問……還有沒有適合男長輩的?”
鬱暖暖問著,看了傅景琛一眼,剛好他也看了過來,眉頭微擰。
“你要給他買?”
“嗯,可以嗎?”問。
傅景琛與對視良久,才道:“隨你,你高興就好。”
在導購的推薦下,鬱暖暖選了一款打火機。
傅敏祥同樣什麼都不缺,可他菸,鬱暖暖選擇了個復古的打火機,若他喜歡總便用,不喜歡用,便收著。
“你別生氣,我是晚輩,他不喜歡我,我也沒辦法,反正我相信你以後也不會讓我和他有什麼接,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的,是不是?”
回去的路上,鬱暖暖特地解釋。
傅景琛“嗯”了一句,口有說不出的滋味。
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竟然還能如此懂事有禮,這樣一來,倒顯得他狹隘了。
怕他多想,鬱暖暖又道:“你不用有心理力的,你若喜歡,這便是我們一起送的,若是不喜歡,這就是我單獨送的,與你無關的。”
“暖暖……”
傅景琛沒想到會想得那麼周全,一時說不出話來。
鬱暖暖不張,接到傅電話時,是怕失,讓傅景琛答應了。
如今,看著車輛越來越,樹木越來越多,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安靜,才漸漸的張了起來。
“景琛,你家住山裡嗎?”
“不是,但也差不多,和爺爺結婚在老宅,便一直住在老宅,不習慣再出來。”
傅景琛開著車,沒注意到張的神。
鬱暖暖又問,“你家該不會是那種別墅群建築,佔地好幾千平米,比城堡還大吧?”
“沒那麼大的吧。”
傅景琛失笑,看了一眼,才注意到的張,握了握的手。
“別胡思想,那都是爺爺、太爺爺他們留下來的祖業,等下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車子開到門口時,停了下來,管家劉叔帶著一眾傭人早就守在了門口。
見到傅景琛和鬱暖暖下車,全都不約而同的喊了一句——
“爺、好!”
聲音大得嚇了鬱暖暖一大跳,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時空,回到民國當財閥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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