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邊做作,邊解釋,“唾中99%都是水,剩下的1%雖然含有溶菌酶,但是溶菌酶的作用微乎其微,本就無法做到消毒。
“更何況,唾裡還有很多細菌,那種類和數量足夠讓人喝一壺的了。”
鬱暖暖真沒想到,只一句話,他能解釋那麼多的專業知識來,好像有點明白了他所說的了——
“暖暖,我可能和你的思維方式有點不太一樣。”
果真,是不太一樣啊。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應該知道。”
見鬱暖暖一副“你說說看我什麼意思”的神,傅景琛又笑道:“你不就是說電視劇裡的男主浪漫,而我……用你們孩子的話說,我就是‘直男’對吧?”
鬱暖暖點點頭,讚賞道:“看不出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還清楚。”
傅景琛颳了刮的鼻頭,“傻瓜,浪漫不能當飯吃,我要是天天這麼揣著不切實際的浪漫,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回了。”
“你不是傅家大爺嗎?怎麼……”
鬱暖暖口問道,傅景琛眼神一轉,卻是不肯再說,故意了的頭髮。
“傅家大爺也是要吃飯的。”
說罷,放醫藥箱去了。
鬱暖暖了傷,傅景琛見時間也晚了,又怕,眼見飯菜是做不了,當下給餐廳打了電話,點了幾道吃的菜。
“我們要出去吃嗎?”
兩人住在一起那麼久以來,傅景琛從沒帶出去吃過飯,都是在家親自給做。
他說是怕吃得不乾淨,鬧肚子,家裡的食材畢竟放心些、衛生環境也更好些。
這還是頭一次主提出要帶出去。
傅景琛給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出去吃吧,我怕等我再做好飯,你這隻小饞貓的肚子又得咕咕了。”
鬱暖暖下意識地嗔,“我哪有!”
傅景琛笑而不語,拉著的手,兩人一起出了門。
到達絳雲軒,有服務生來開車門時,鬱暖暖才看到那明亮燈牌下的幾個大字,瞬間有些不安了起來。
“景琛,一個晚餐而已,不用這麼奢華了吧。”
對於花錢的事,好像第一反應就是不安,而不是心安理得,看來並不太瞭解他。
傅景琛心疼地握的手,故意湊到耳邊,小聲道:“沒事,你現在是老闆娘,奢侈點沒關係。”
鬱暖暖驚了,以至於他故意揶揄的“老闆娘”三個字,都忘了反駁。
“這、這是你開的?”
早知道臨峰集團旗下產業遍佈世界各地,涉及了金融、科技、地產、醫藥、娛樂等方方面面,沒想到連餐飲也涉足了。
“這幾年地產、金融不景氣,我想著民以食為天,不管什麼時候,人總還得吃飯,就小小的投資了一把,嗯……目前好像還沒虧損的跡象。”
傅景琛說得輕飄飄,鬱暖暖卻聽得心驚膽戰,不由得問,“你說的還沒虧損的跡象是什麼意思?”
“就今天剛送來的財務報表,餐飲今年上半年的盈利差不多一點五個億吧。”
“一、一點五個億?”
今天方國軒跟說要傅景琛投資他一個億,晚上就聽到他說,一個餐廳可以半年盈利一點五個億。
鬱暖暖不住嚥了咽口水,突然無法理解他們口中的數字,這麼多年的數學算是徹底白學了。
傅景琛見不可置信的模樣,有些好笑,問道:“老闆娘,賬單還是公司,你是要查賬嗎?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別……不用了。”
鬱暖暖連忙搖頭,低頭道:“我數學不好,看不懂。”
“沒事,等吃了飯回去,你願意的話,我今晚一一講給你聽。”
傅景琛說著,一手,把將抱了起來。
“景琛。”
鬱暖暖失衡,反的抬手抱住他,又見旁邊還有兩個服務生目瞪口呆,難為地拍了拍他。
“你放我下來吧,我是手傷了,又不是腳,我可以自己走的,你看這旁邊還有人呢!”
“暖暖,我們是合法的。”
他輕聲提醒,毫不顧其他人的眼,將往餐廳裡抱了去。
合法合法,又是合法,也沒說他們不合法啊!
鬱暖暖嘟著,雖然表面有點不太樂意,但知道自己是願意的,心裡的甜騙不了人,被他寵著的幸福也騙不了人。
喜歡他對親近,這樣會讓有種他屬於的錯覺。
也許,最後兩個晚上放縱一下,一下他帶來的甜也是不錯的。
傅景琛走著,忽然眼一閃,哄道:“乖,把頭埋我懷裡,我還不想讓人分你的。”
“什麼……不的?分不分的?”
鬱暖暖忍不住又錘了他一下,想起剛認識他時,還覺得他冷冰冰的,怎麼現在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還人心絃?
傅景琛很用,可還是依然堅持道:“乖,聽話。”
鬱暖暖最聽不得的就是他讓乖,跟哄小兒似的,那樣真的會不由自主地聽話。
“那好吧。”
所以,很乖的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裡,角忍不住高高地揚了起來。
兩人自顧自地撒狗糧,毫不顧單狗的死活,他們不知道,後的一群人已經暗地裡吵翻了天。
“看,傅總竟然帶了個孩來?”
“對啊,我姐就在臨峰總部,那天還說親眼見到傅總拉一個孩的手,又是買零食又是買藥的,像寵兒似的,我還不信。誰知,我今天竟然親眼見到了。”
“所以說,我們英明神武、高大英俊的傅總不但不是GAY,還有可能早就名草有主了?”
“我的媽呀,這也太帥了吧,不想公開是為了保護,說自己是GAY,為了杜絕其他人的接近,老天爺怎麼沒賜給我這樣一個金婿啊。”
“……”
臨峰旗下的員工都有保協議,不能把不該說的事說出去,但路人可沒有。
吃夠了狗糧,立刻拍照發了朋友圈、微博,毫無意外地迅速在網路上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鬱暖暖沒想到第一次和傅景琛單獨吃飯,就被拍了照,還上了熱搜。
現在只知道,已經是第三次把魚丸掉桌上了。
眼看著剛到手的魚丸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滾落到桌上,再騰地一下落到了地上,又得意地彈了幾下,就憂傷。
這明擺著是欺負這個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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