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是什麼?”霍晏臣勉強問了一下。
江蔓蔓說:“賭注就是,要是他贏了,我就當你一個星期的朋友!”
霍晏臣:“……”
他看向薄擎,確定薄擎要用這個來做賭注?
薄擎點點頭:“嗯,對。”
他不在乎賭注是什麼,這是江蔓蔓讓沈鳶幫忙,把賭注定這個的。
薄擎無所謂,就當做是送江蔓蔓一個順水人了。
說不定在好多年之后,霍晏臣還會謝他呢。
“你怎麼不說話,你該不會是不敢賭了吧,你比不過,怕自己輸給人家對不對?”江蔓蔓開始使用激將法。
霍晏臣也聽出來,他說道:“激將法對我沒用。”
“那你就和他賭啊,我們這邊的賭注就只有這個,你也可以說你的賭注。”
霍晏臣點頭:“好,那我要是贏了,你就離我遠一點,不許再糾纏我!”
霍晏臣的話一出來,江蔓蔓的臉上閃過一愣神。
沒想到霍晏臣居然這麼討厭,用這個當賭注,希自己永遠都不要糾纏他。
到江蔓蔓緒的變化,沈鳶走過來拉住江蔓蔓的手,剛想勸什麼,江蔓蔓就點頭:“好啊,要是你贏了,我永遠都不會纏著你。”
“蔓蔓……”沈鳶擔憂的了一聲。
知道,江蔓蔓對霍晏臣是滿心歡喜,可是霍晏臣這話,確實是有點傷人。
江蔓蔓搖頭:“我沒事的鳶鳶姐。”
然后江蔓蔓看向薄擎:“姐夫,靠你了!”
是把自己的幸福都在了薄擎上,賭薄擎會贏。
而這個時候薄擎卻開口道:“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和你賭。”
“嗯?”
薄擎的反應倒是霍晏臣沒想到的。
薄擎不和他賭,這是怕了?
江蔓蔓也一愣:“姐夫?”
其實沒關系的,如果薄擎輸了也沒關系的,因為知道霍晏臣不喜歡。
“薄擎,你這是不敢了,怕輸給我?”霍晏臣也冷笑。
薄擎說:“沒什麼不敢的,只是我覺得有人比我更適合和你賭。”
“誰?”薄擎卻把沈鳶推出去:“我老婆。”
“啊?”沈鳶自己都驚呆了。
來?
雖然會賽車,但是也已經很久都沒了,先不說這車技有沒有退步,這要是用這個來當賭注的話,比賽的時候肯定會很張的。
而且沒有把握,能贏霍晏臣。
“我不行啊,我……”沈鳶拉著薄擎,這應該薄擎上的,怎麼把他給推出來了?
薄擎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別擔心,會贏的。”
“為什麼,你有什麼主意?”
“當然,到這邊來我悄悄給你。”
薄擎牽著沈鳶去一旁,在沈鳶的耳邊說了什麼。
沈鳶還是有點擔心,不由的說道:“會嗎?萬一……”
“這也是一個試探,如果他真的對沒有半點,不管怎麼追,那都是不會有結果的,如果霍晏臣真的贏了,那他自己種下的苦果他就得自己承,追妻火葬場這種事,也要讓他自己嘗嘗。”
誰讓他先傷害人家的呢。
不過這種套路薄擎悉的很,之前他因為一些事,對沈鳶說了很多的狠話,到后面想要把人追回來的時候,那才一個追悔莫及。
“那好。”
沈鳶點點頭。
“我要是輸了的話,你后面要替我贏回來。”
“嗯,放心。”
薄擎的手了沈鳶的頭發。
沈鳶和薄擎重新回來,沈鳶看向江蔓蔓:“蔓蔓,你相信我嗎?”
江蔓蔓點頭:“當然,我相信你鳶鳶姐!”
“好,霍晏臣,我和你賭!”
沈鳶也和霍晏臣賭過不次,有輸有贏吧,但贏的時候,通常都是霍晏臣放水。
這次,沈鳶其實沒什麼把握,但只能賭一把了。
“行,到時候輸了的話,你們倆可別在我面前抱頭痛哭。”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賭鳶鳶姐贏!”江蔓蔓站在沈鳶的旁邊。
雖然江蔓蔓心里也沒底,知道霍晏臣在這方面很擅長,也知道霍晏臣肯定不想讓自己糾纏,一定會想辦法贏的。
這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如果霍晏臣贏了的話,那……
那就再努力努力,就算不是糾纏的方法,也會有很多種方法嘛。
一場大戰一即發,其他人都沒上車道,而是在觀眾席看著這倆人的比拼。
沈鳶的賽車和霍晏臣的賽車停在一起,除了薄擎,其他人的心里都有一點張。
特別是江蔓蔓,雖然沒說,但是額頭上都是冷汗。
也害怕,也擔心。
不過還是選擇相信沈鳶!
旁邊的斯頓說道:“老大,你就這麼相信嫂子啊?不過我還沒看過嫂子賽車,真的有那麼厲害?”
“你別小看。”
這個時候旁邊的顧司爵也開口:“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沈鳶了,要是沒點本事的話,怎麼能把我薄哥都給拿下?”
“當初的沈鳶是真的很厲害,而且還是那種表面很普通,實際上是藏的大佬,把我都給騙過去了,我要是知道小鳶鳶是個漂亮又厲害的人,哪還有我薄哥什麼事啊?”
顧司爵的話音剛落,薄擎一個眼神看過去,顧司爵瞬間閉。
“我……我開玩笑呢。”
他哪敢和薄擎爭沈鳶啊。
況且自己對沈鳶只有欣賞,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不過他真的算是近水樓臺,他和沈鳶都是一個城市的呢。
不過最后悔的人,應該就是薄斯年了,原本沈鳶是他的未婚妻,他唾手可得。
只可惜自己不長眼,沒發現沈鳶的好,偏偏喜歡那個什麼南嫣的,結果呢,薄家被毀了,還了笑話,自己老婆懷的孩子,居然是別人的,而且還和自己的父親不清不楚的,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當時薄家可是了城最大的笑話,第一豪門就這樣隕落了。
現在薄斯年雖然還活著,但是過的可慘了。
還有當時的沈家,也是對沈鳶那麼差,非要讓沈鳶嫁給薄斯年,到現在沈家也是連渣渣都不剩,沈天明如今都不知下落,他的老婆和大兒好像也被扔到國外去了,沈茶茶也早就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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