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哄我開心了,我還能再教你點別的!往后你開流站,肯定要用到的。”
陳嶼東嘖了一聲,往后退。
季明夕一把攥住他,“你確定不答應?” “結婚以后再同居。”
“就不能只是單純的,兩個人在一起……蓋被子純聊天?我又沒說一定要……做什麼。”
他這麼直白講出來,是個生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吧! 搞得好像要迫良家男一樣。
“不行。”
“那我就不告訴你,自己查吧。”
季明夕松開手,跑去他柜里拿出自己放在這邊的拖鞋,然后將高跟鞋了,換上。
“今天去選畫布,都快累死我了!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出門了,你看,我腳踝都磨破出了!” 陳嶼東視線掃過去,沉口氣,起把藥箱拿出來。
說起藥箱,這玩意兒還是季明夕買的,非說家里必須得有這東西備用! 可沒認識之前,陳嶼東上有個什麼傷劃傷出個的,他本沒在意過。
要是某天纏個繃帶出門,那都是因為實在耽誤干活兒了,哪里買過藥箱? “腳過來,我給你碘酒。”
季明夕頓時瞪眼睛,“不要,痛死了!涂碘酒,比現在的傷口還痛!” “那你想留疤?” “……不想。”
腳踝漂亮著呢,留疤多丑啊! 陳嶼東拉著人,到床邊坐下,“忍忍。”
“不忍忍!”季明夕躲著,不肯讓他看傷口,“我想了,留疤就留疤吧,人無完人,有點疤也好的!而且,萬一沒留呢?” “季明夕。”
他強勢將人扣回來,按到自己懷里,“你覺得疼,就掐我。”
“那你不疼?” 陳嶼東呵笑,“就你那點小力氣,能掐多疼?” “嗤!”季明夕不服氣,真抬手狠狠朝他胳膊擰了一把! 愣是沒掐! 陳嶼東上的,和健房里練出來的不一樣。
他們是為了線條漂亮,而陳嶼東,純是活兒干的多,結實得像塊石頭。
季明夕沒得趣兒,撇過臉不去看他。
耳邊,陳嶼東笑的低沉,垂眸幫一點點涂碘酒。
他這一個干慣了活的人,是拿棉簽一點一點洇的傷口,生怕季明夕會痛。
抬眸,從側面看過去。
陳嶼東的睫很長,又濃,是那種嬰兒直的樣子,鼻峰高聳,眼窩深陷,單薄的眼皮上浮出一條褶皺。
在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他的眉心會微蹙,黑眸盯著。
“陳嶼東。”
突然喚人。
“嗯?” “我今晚就住在這里好不好?我不想回家了,一個人在家,冷冰冰的,都沒個人陪我聊天。”
“那你就回你爸媽那里。”
季明夕不滿的撇,“我才不想回去當電燈泡!你都不知道我爸私底下有多黏我媽!” “……”這確實難想象。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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