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聽話，乖點。”

季何夕了的頭發，然后轉走出臥房。

沒一會兒，他又推開門走進來。

這次季何夕了西裝外套，白襯衫頂端的紐扣也解開了兩枚，約出幾分里面的線條。

“醫生說如果實在太痛，可以適當吃點止疼藥，雖然對不好，但也不能著。”

“哦……”  “我讓人去買了，等下就會送到。”

季何夕說完，竟也上了床，側躺在邊！  季今夕瞪大眼睛，“你，你！”  他沒說話，將自己的掌心覆在的小腹上，隔著服，輕輕幫起來。

沒有任何的念與曖昧，就只是單純的按。

像小時候摔倒磕到后腦勺，圓圓哥幫自己的時候一樣。

“這樣或宋可以緩解片刻，你不是說想睡？那你就閉眼睛睡，等下藥來了我你。”

季今夕沒說話，還真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可哪里有覺？ 

 本沒困意。

“圓圓哥。”

“嗯？”  “你還記得我十二歲的時候，咱們兩家在一起過的那個年嗎？”  季何夕嗯了聲，“記得，你的第一個本命年。”

那時候的季今夕，可比現在胖多了。

又白又胖的，臉頰像個小饅頭鼓起來，再配上一對烏黑圓圓的大眼睛，很是可。

“季叔叔在吃飯的時候說你過了年就滿十八歲了，可以談了。”

“……那忘了。”

季何夕回憶了下，挑眉，“所以那天你從晚餐沒吃完就開始哭，一直哭到睡著，是因為這個？”  他不記得父親說的這句話，但是記得那天今夕妹妹哭的很慘。

是那種，誰也哄不好的哭鬧。

扯一笑，“嗯，我那時候就生怕你早早談，等我夠年紀的時候，你都已經有朋友了可怎麼辦。”

“……”  “你說我那時候多單純，什麼都不想，只覺得我要和圓圓哥一直在一起。”

季何夕的薄了，“今夕，我……” 

 “不像現在！”溫聲打斷，“想的多，也能清楚的認知到，我們之間的不合適。”

他的手停頓一秒，才繼續著。

“我說一個月給你答案，但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考慮，或宋，我可以提前告訴你答案。”

季今夕睜開眼睛，對上他漆黑的眸子。

“不行。”

季何夕開口，把話堵回去，“你講了一個月才告訴我，那就一個月后再說。”

“……什麼時候，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他濃眉微擰，“死刑和死緩，怎麼可能一樣？”  只要可以緩期，那就還有一線希。

季今夕死死咬著下，避開了目。

耳邊，是他低沉卻輕嗓音。

“我還想和你結婚呢，今夕，我想為你的丈夫，為你孩子的爸爸，以后右手牽著你，左手抱著我們的寶寶，我想有這樣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