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越一聽，故意挑眉，“哥，原來你大今夕這麼多呢啊！”  他說完，就被季今夕瞪了一眼。

也不惱，嘿嘿笑著，“咱們進去吧。”

“嗯。”

季今夕往前又邁了兩步，頓住，側過沒有回頭的道，“你自己仔細想想，你真不我！你可能只是剛嘗過談什麼滋味，才會不舍！或宋我是作，我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我只喜歡過你一個，就算來英國這麼多年，那麼多男生追過我，我也沒答應過其中任何，可你不是。”

“我走后，你該擺弄你的電腦，還繼續忙你的工作，沒有來英國找過我一次！后面覺得自己到了年齡，還能答應蘇晴往試試，你一直都在過自己的生活，這些年，被困住的人其實只有我自己。”

咎由自取認，沒怨別人。

可蘇晴的存在，就像是一面鏡子！只要一旦及到，就會讓季今夕立刻清醒。

沒人會理解，當化了一個小時的妝，穿上婚紗，打算從簾子后突然出現，像電影里那般驚艷季今夕一番，結果發現外面空無一人的覺。

和小丑究竟有什麼區別？  季今夕甚至不敢去看旁邊設計師和服務人員的眼睛。

怕那些眼睛里，都是嘲笑自己的神！  他一句蘇晴自殺，就拋下這邊趕往醫院，也更讓季今夕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足以改變季何夕的。

五年前沒有，五年后也沒有！  無論他們走到哪一步，季何夕還是會繼續過他的生活，責任優先，規矩優先。

所以，季今夕說的是沒意思。

“回去吧，即使你不走，我也不會再和你說什麼，因為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不再猶豫，直接走進去。

聞越快步跟上，把門一關！  里面外面，如同兩個世界。

他剛想逗幾句季今夕，想讓開心開心。

一抬眼看過去——  發現哭了。

季今夕，真的哭的。

聞越回想了下，上一次哭，還是在兩年前，的生日那天，爸媽發了條視頻過來，祝生日快樂。

季今夕看著看著，就突然坐在沙發上放聲大哭起來。

說想回家，但是不能。

那時候聞越還好奇為什麼不能。

后來才知道，原來一直在英國等一個人給臺階，對方沒給，就是不肯回去。

“別哭了，你本來就病著，再哭小心暈倒死翹翹！”  季今夕紅著眼睛瞪他，“你才死翹翹！”  “好啊好啊，一起死，共赴黃泉！”聞越走過去，拍了下腦門，“說真的，別哭了，丑死了！要真不舍，那就讓他進來！我今晚出去睡我朋友家，你們再聊聊。”

“沒什麼好聊的，我要睡了。”

“那你記得洗漱！這臉都哭小花貓了。”

“我樂意！”  季今夕撇，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腦袋還昏昏沉沉的，頂得脖子好痛。

到浴室洗了個臉出來，遲疑了下，還是忍不住走到窗邊，想躲在窗簾后看一眼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