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畢竟是在這個職位上混了這麼多年。
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他不再多言,只道了句好的,然後便乾淨利索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家山莊。
秦語直接把車開了進來,守門的人看見這張臉,哪裡還敢攔。
秦語嫻地來到當初關押自己的地下室,仔仔細細,來來回回地搜尋了很久。
卻始終是沒有找到當初那個在危難關頭,救自己出去的毀容老太太。
秦語還記得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所口而出的那句話。
「許,許小姐!」
看樣子……
這位老婦人不僅是認識許之意,而且還認識顧銘晏,說不準就是顧家從前的老舊奴僕,知道很多過去的事。
沒錯。
是才跟顧銘晏約法三章,不再追問彼此的過去。
但是這裡也應該有個前提。
前提九是大家都對彼此的過去知知底。
跟顧永霖的那檔子破事兒,顧銘晏知道得一清二楚,可關於許之意跟顧銘晏的從前,卻是知之甚。
顧銘晏更是守口如瓶,隻字不提。
就連老人回國,也是撞見了,忍不住質問他,他才肯說上那麼一兩句。
既然他不肯說。
那就從別的地方找答案,或許等了解更多顧銘晏和許之意的事,的這顆心就可以徹底死掉了。
等顧銘晏真正想要丟開的時候,或許也就沒有那麼難了。
秦語的現,再加上在地下室鬧出的靜,立馬驚了才來不久的新管家。
而上一任管家。
則是在秦語遭敲擊暈倒,從山莊被強行擄走之後,讓雷霆震怒的顧銘晏大手一揮,就給無地趕了出去。
所以新管家立即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屁滾尿流地跑了過來,跟在秦語的背後,殷切地詢問道。
“秦夫人,您想要找什麼,我來幫您!小心這種地方,髒了您的腳!”
秦語還記得那位老婦人曾經說過的話,不要的任何訊息,不想讓這裡的人發現自己的行蹤。
無論如何,得遵守跟救命恩人的約定才行。
“那倒也不必勞煩你們。”
秦語猛然直起子,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不過是我從前在這裡待過幾天,掉過一隻很喜歡的髮卡,一時興起就想要過來找找。”
環顧四周過後,突然拔高了音量,對著空氣大聲道。
“當然了,這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件,你們回頭打掃衛生的時候,留意一下即可,若是撿到了,可以派個人給我送過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還有辦公地址。”
秦語慢吞吞地蹦出這些關鍵資訊,然後又挨個重複一遍,這才笑著對新管家道,“若是能見到你派來的人,我一定重重有賞,拜託了!”
新管家驚若寵,立馬點頭哈腰道,“您放心,我們一定不負所!”
但很可惜。
他永遠也兌現不了自己的承諾。
因為秦語就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剛剛之所以那樣說,只不過是藉機說給那位老婦人聽的。
但願……
但願能聽懂自己的弦外之音,不便面的話,可以主來找自己。
自己正好還欠的人沒有還。
秦語帶著失而歸,重新把一門心思撲在了秦氏集團的重整和經營上。
而顧銘晏又自認為已經跟秦語講清楚了,兩人倒是一時之間相安無事,回到了從前彼此早出晚歸,誰也不著誰的時。
可這樣的日子,比之兩人剛開始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那還是多差了點意思。
秦語的不吵不鬧,時間久了,反倒是讓顧銘晏覺得有些古怪。
他總覺兩人之間,像是橫隔著一堵無形的牆。
沒人捅破,也沒人能捅得破。
顧銘晏決定在百忙之中,出點時間,專門陪一陪秦語,夫妻倆出去約個會吃個飯什麼的,順帶調劑下這段時間的氣氛。
可就在他拿起手機,準備吩咐李綸訂一家秦語最喜歡的餐廳時,許之意的電話就立即響了起來。
“阿晏,採集裝置已經調好了,你先前答應帶我去趟顧家老宅的事,什麼時候作數?”
顧銘晏皺起眉頭,思忖良久,然後才回答道,“既然你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那就明天吧,明天我就帶你回去。”
這件事,最好是越快越好!
一方面是他希能夠儘早告母親的在天之靈,另一方面是他不希在跟許之意產生更多的糾纏和瓜葛。
“行,那我們到時候不見不散。”
許之意在電話那頭的聲音,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淡淡的愉悅。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獲勝了一般。
顧銘晏結束通話電話,回到龍騰灣,巧遇上了秦語。
似乎是比自己早回來了那麼一點,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滿臉怔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
顧銘晏走到秦語的面前,冷不丁出聲打斷了的思緒。
秦語回過神來,淡淡道,“剛剛顧家老宅打來電話,說是三嫂安採琴又在鬧自殺了,哭著喊著要讓大伯顧天信把顧永堯給趕出去,順帶還要求讓顧永霖重回顧家!”
顧永堯就是當初跟秦語有一的赫堯。
他作為顧天柏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的私生子,不僅功給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戴了頂綠帽子,還順利進了顧家的宗譜,為了一名徹頭徹腦的顧家人。
當然,這裡面不了顧銘晏的手筆。
“三嫂都鬧過多次自殺了,回回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不必理會這種人!”顧銘晏不以為意道。
“可這次好像是真格的,說是都割腕見了,大伯讓我們明天回去一趟,他想跟我們商量點事。”
明天?
這不正好跟許之意撞一塊了嗎?
顧銘晏冷臉嗓,當即表示拒絕,“不!不行,你不能去!”
奇怪……
他有必要反應這麼強烈嗎?
秦語狐疑道,“我為什麼不能去?”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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