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寶冷哼,“我也可以好脾氣的,但憑什麼慣著你們?我媽咪打我一頓我都不生氣,我還會心疼手疼呢,但你們算老幾?”
沈月怒氣衝衝,
“到了我家還敢放肆,誰給你的膽子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舌頭割了,讓你變啞!”
二寶瞇著眸子看著,
“我一直認為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是暴力能解決製造暴力的人,你要是想製造暴力,我可就不客氣了,看看是我的舌頭先沒了還是你的手先廢了!”
“你……保安!”
沈月來保安,想收拾二寶,卻被趙娟攔住了。
趙娟瞪了沈月一眼,“你先出去冷靜冷靜,這麼大的人了,跟幾個孩子嚷嚷什麼?”
“媽!”
趙娟給使了個眼,把人趕走了。
看著三小隻笑笑,
“你們沈姐姐其實特別溫,也特別喜歡小孩子,今天是因為網曝的事生氣了,所以對你們態度不好,你們不用害怕。
桌上的零食和玩都是給你們準備的,邊吃邊玩,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別張。”
大寶:“……”演戲,誰不會?
他也跟著笑笑,
“我二弟向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以他今天沒好好跟你們說話,你們也別生氣。”
趙娟:“……”我不是人?
趙娟皺皺眉頭,盯著大寶看了好一會兒,才又笑著說,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當然不會跟小孩子計較,大寶,我問你,你們媽咪對你們這張臉做過什麼嗎?比如說帶你們去醫院整容之類的。”
“沒有,我們又不醜,為什麼要整容?只有不自信的醜八怪才會去整容吧?”
整了容的趙娟:“……”
端起茶杯喝了幾口涼茶火,才又問,
“今天你們為什麼要當眾說沈姐姐懷孕了?”
大寶回,“我當時看的服鼓鼓的,就以為懷孕了。”
“以為?所以是誤會?”
“嗯。”
“不是你們媽咪教你們說的?”
“當然不是啊,我們媽咪都不知道會去兒園。”
趙娟瞇了下眸子,“那你們媽咪跟你們說過深寶嗎?”
“說過,我媽咪一直在照顧深寶的食起居。”
“那有沒有說過,想讓深寶爹地給你們當爹地?”
大寶下意識抿了下,“沒說過。”
“沒說過?深寶的爹地帥氣又優秀,你們媽咪就不心嗎?”
“不心。”
趙娟半信半疑,“為什麼會不心呢?”
大寶趁機說:
“深寶的爹地是很好,但是過段時間我們就要離開津城了,我們不會在這裡待很久,所以我媽咪不可能和深寶爹地在一起的。”
這就是他一直想找機會說給沈月聽的話。
他想轉移這對母的注意力,只有讓們以為媽咪要走了,不會跟薄宴沉在一起,們才能不拿媽咪當眼中釘。
才能減們對媽咪的擾和傷害。
果然,這個話題趙娟很興趣,“你們要離開津城?”
“嗯,我們來津城是因為媽咪有事要辦,沒打算定居。”
“什麼時候走?”
“等媽咪辦完事就走。”
“要辦什麼事?”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肯定會離開的。”
趙娟的眼睛裡泛著,這個訊息讓心愉悅起來。
又問,“是你們媽咪親口說的嗎?”
“是啊。”
“深寶的爹地知道嗎?”
“知道。”
“可是……深寶需要你們媽咪照顧,深寶爹地會讓你們媽咪離開嗎?”
大寶微微瞇了下眸子,這個老人果然比沈月聰明,問題都在點子上。
大寶對答如流,
“當然會啊,深寶已經好很多了,不需要我們媽咪一直陪著。
而且我們離開以後,如果深寶有什麼問題,深寶爹地也可以給我媽咪打電話諮詢啊,沒必要非要把我媽咪困在深寶邊,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的。”
趙娟覺得大寶說的很對,很認可的點點頭。
想問的問題也都問完了,剛巧傭進來,興致的說,
“太太,您定的珊瑚玉石擺件送到了。”
趙娟聞言眼睛都亮了,一看就很喜歡這個擺件,趕說,
“快讓他們搬進來,一定要小心點啊,那可是我花重金求來的。”
“嗯嗯!”
傭跑去覆命了,趙娟看著三小隻瞇了下眸子,說道,
“我們後院馬場養了幾匹小馬,你們要是喜歡可以去騎著玩,我知道你們家經濟條件不好,肯定也沒騎過馬,既然來了,就去玩會兒吧,不用客氣。”
大寶聞言眼角閃過一抹異樣,騎馬?
這是問話問完了,要開始使壞了?
好巧,自己想說的也說完了,也可以開始出氣了!
於是,在傭人的帶領下,大寶二寶三寶去了馬場。
趙娟給沈月打電話,
“幾個孩子去馬場了,你可以出出氣,但是記住了,不能鬧出人命!也不能故意苛責他們!我故意在那邊裝了監控,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沈月很興,
“我知道了媽!上午你就說了啊,裝監控就是為了給我們留證據,萬一幾個孩子死了傷了,好證明跟我們沒關係。
你放心吧媽,監控拍著呢,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別忘了,我可是個演員,最會演戲了!”
“知道就好,我知道你這兩天氣的不輕,就拿這幾個熊孩子撒撒氣吧。
記住了啊,可以斷胳膊斷四肢殘疾,但是儘量留他們一條命,要是真鬧出了人命,就算我們不吃司,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嗯嗯。”
掛了電話,趙娟又嫌棄的看了一眼三小隻坐過的地方,憎惡的來傭人,
“把這些墊子都給我換了,窮人家的孩子都帶著窮氣,省的窮氣撲我們上了!”
傭人趕照辦,趙娟還嘟囔,“扔遠點啊!”
剛說完,一個傭就帶著幾個男人進來了。
幾個男人抬著一個擺件,擺件上還蓋著紅布,小心翼翼的。
趙娟眼驚喜,一看就喜歡的很,“小心點小心點,放這裡。”
而這邊,馬場。
沈月看著被傭人帶過來的三小隻,咬咬牙,眼角閃過一抹又兇又狠又得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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