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臻謄如期踏上回國的飛機。
落地已經是下午七點,芬蘭那邊沒有傳來任何訊息。
周牧川應該是還沒過海關。
一直在機場外面等到晚上八點,芬蘭那邊終於傳來訊息,趙昭到達了芬蘭,跟他安排的人上了面。
能確定趙昭安然無恙,但對方不允許他們把趙昭帶走。
這對傅臻謄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好訊息,有了這個好訊息,他才有臉回去見嫣桑。
不然忙活了這麼多天,若是一無進展,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嫣桑的失和擔憂。
路上跟黃助理通了個電話,得知杜香那邊沒有再往外傳訊息,應該暫時還是安全的。
這段時間黃助理一個人又要跟進杜香那邊的事,又要替他理公司這邊的工作,幸好兩邊都沒出什麼大問題,黃助理應付的還算井井有條。
傅臻謄給他發了半年工資當獎金,又口頭畫了個事結束後讓他帶薪休假一個月的餅。
黃助理對這個餅消化良好,一時間又充滿了幹勁兒。
一路上,傅臻謄翻看著公司的各項工作,確定沒什麼大問題之後,終於鬆了口氣。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展,明天他可以騰出時間來陪嫣桑和陳喬去海城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陳喬睡了,許嫣桑一個人窩在沙發裡看電影,聽到開門的聲音,扔下pad就站起來,正好看到傅臻謄提著小行李箱進來。
他穿著一件長款大,高大,寬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有著一如既往的溫笑容,他說,“嫣桑,我回來了。”
許嫣桑赤著腳跑到他面前,然後撲進他的懷裡。
“我好想你啊,”毫不遮掩自己的思念,“阿謄,平常天天跟你在一起,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分開幾天,我真的好想你啊。”
傅臻謄的抱住,在耳邊輕聲道,“我也想你。”
兩個人膩了一會兒,傅臻謄才鬆開,拉著的手坐在沙發上,鄭重其事的道,“嫣桑,趙昭已經離危險了。”
他把周牧川那邊是怎麼抓住趙昭,怎麼跟他做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許嫣桑。
許嫣桑聽的心驚膽戰,即使現在趙昭都安全了,也覺得驚恐,難以想象這兩天傅臻謄一個人承擔著力,一直到有了好訊息才告訴事的經過。
“你辛苦了,”抬頭,忍不住親了下他的臉,“阿謄,你太習慣什麼都一個人承擔,這讓我覺得自己好沒用。”
傅臻謄不喜歡這樣淺嘗輒止的作,他拉過他的孩,扣住的後腦勺吻了下去。
深深地一記吻結束,許嫣桑呼吸都急促起來。
傅臻謄好笑的親了親的額頭,聲音有些低啞,“乖,等生完。”
許嫣桑紅著臉打了他兩下,“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好好好你沒有,”傅臻謄哭笑不得,“是我有,我心懷不軌。”
許嫣桑正起來,“真的要放過周牧川嗎?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就這麼放過他,我心裡真不痛快。”
可對方拿趙昭來威脅,除了放過周牧川,也沒有別的辦法。
傅臻謄安道,“放心吧,他過不了幾天好日子。”
許嫣桑眼睛一亮,“你另有安排?”
傅臻謄笑著了的頭髮,“你覺得我真會放過他嗎?那是為自己埋患,趁他病要他命趕盡殺絕才是正經。”
許嫣桑“哎呦”一聲,鑽進他的懷裡,“言而無信,你好壞啊,可是我好喜歡啊。”
傅臻謄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好幾天沒見面的緣故,今天的嫣桑對他黏糊的厲害,他當然喜歡,只是有些寵若驚。
這是個好的訊號。
他琢磨,難道真是小別勝新婚?那他以後可以一個月出差三四天,鞏固一下這黏糊勁兒。
不過不能出去太久,三四天是他能忍耐的極限了,太久了捨不得。
許嫣桑毫不知,傅臻謄心裡已經盤算起了壞主意,有些關心的問,“你回來這麼晚,吃晚飯了沒有啊?”
傅臻謄其實沒吃,但他知道要是實話實說,肯定要心的張羅給他做飯,甚至不會讓傭人手。
這麼晚了,他不想讓辛苦做飯,便道,“吃了。”
許嫣桑也沒多想,催著他道,“那你快去洗澡吧,今晚要早點睡,明天我買了一早的機票,要不然趕不及展會開始。”
傅臻謄親了親的額頭,含笑道,“好。”
洗完澡,兩個人躺被子裡又黏糊了一陣,直到兩個人都有些不了,許嫣桑才憤而把他踹到了被子外,一個人把自己裹起來。
傅臻謄只好又起來拿了另一床被子,要不晚上冷的。
不知道是不是傅臻謄回來了的緣故,許嫣桑今晚睡的特別踏實,直到第二天被傅臻謄醒,爬起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陳喬都換好服了,小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邊叼著三明治咬了一口,一邊催促道,“許阿姨,大懶蟲,快點起床啦,還得趕飛機呢。”
許嫣桑一看時間,好傢伙,八點了。
訂的六點半的鬧鐘,七點的鬧鐘,一個都沒響。
傅臻謄安們倆,“不用著急,我改簽了機票,九點出發,落地後先去吃個午飯,下午去展會,我跟博館那邊打招呼了,展會關閉之後我們也可以繼續參觀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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