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一步，可以不可以都可以了，還問。

宋唯煩死他了。

男人從的眼神里得到允許，站起來，先把懷裡人放在位置上，再去落下門鎖。

總經理辦公室寬曠，辦公椅自然是頂配，舒適度極高，宋唯材纖細，一個人坐還有不位置。

看著平時用來辦公的偌大空間，還沒發生什麼心跳已不控制，「轟隆」直跳。

這太刺激，從沒想過。

陳橘白關好門過來，站在跟前看著，看得人像只的蘋果後親上去。

沒親一會，人提要求，「先洗澡，我之前做飯，臭臭的。」

一起洗過澡，不過一般是事後，事前從來沒有，宋唯沒讓他一塊洗。

浴室只是間簡單的淋浴房，也沒有換洗的服，洗好宋唯直接裹著他的浴巾出去。

男人聽見推門聲過來，把人抱上洗手臺，話沒說一句就急急忙忙親下來。

宋唯攀著他，像依附枝幹生長的藤蔓，不知不覺間纏共生。

一時之間分不清誰的呼吸更加炙熱。

衛生間本就狹窄，空氣里氧氣好像快要耗盡，宋唯臉憋紅。

他說外面沒人，可到底是公開辦公室，中間只有一層玻璃隔著，之前開會時都能聽見外面聲響。

眼下越加熱烈的親吻與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讓張又刺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可他突然停下來。

宋唯紅著眼眶，漉漉杏眸眨了眨，「怎麼了？」

「做不了。」

「嗯？」宋唯十分不理解，低頭看一眼，箭在弦上了不發？

男人無奈笑，「這裡沒套，不然我個外賣？」

「不行！」外賣，明天可能不知道會從哪裡傳出來年科技總經理辦公室半夜三更保險套。

宋唯嗔去一眼，「沒有你幹嘛火急火燎的。」

陳橘白也無奈，「忘記了，明天就準備上。」

宋唯笑罵：「活該。」又有點委屈，「都怪你。」

難的不止是他，這會七上八下地懸著也不是滋味，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同樣等著，可現在突然停，不如不開始呢。

宋唯整理好浴巾準備去換服，又被他按回去。

男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脖子耳垂泛出紅暈，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不用也可以。」

「不用怎麼可以。」

很快，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陳橘白五立，眉眼深邃鼻樑高，宋唯時不時會懷疑他們家是不是有混統，有時早上要是先醒，會好奇去他鼻子，看他是不是做過整容手，但很可惜，顯然沒有，於是又暗自高興，將來他們的孩子也會擁有跟他一樣的高鼻樑長睫。

想著想著還會想歪，網上都說鼻子大的人那方面能力強，他的不算大，但確實比一般人高，所以這句話可信度還蠻高。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去他鼻樑，宋唯下意識一，「陳......」

男人察覺的後退，握上腳踝，將人拉近。

他起眼皮，格外正經說：「第一次，做得不好可以改進。」

「......」

宋唯瞬間被巨大的陌生快吞沒，腳趾蜷起，神經末梢繃。

陳橘白一開始親吻技巧不算練，好像也不會很多花樣，大多時候遵循本能，可一次兩次之後進步神速，宋唯覺得他可能是去哪裡進修過。

輕輕著時讓人覺得心，法式熱吻時張弛有度，舌尖靈活出，吸吮含弄，宋唯每次都潰不軍。

眼下同樣，環境加持，心跳加劇，捂不敢發出靜，雙眸很快滿水霧，淚濛濛地惹人憐。

......

衛生間的燈好像壞了，宋唯向後仰著，頭頂暈忽然放大，失了焦距。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跟前，先了張紙巾手，慢條斯理，宋唯餘看見弓起的指節沾著水意，青筋凸起越加明顯。

他手很好看，修長勻稱，可常年敲擊鍵盤，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細看看不太出來，可今天深切到這一層糲。

好，再拂去眼角淚水，笑著哄：「不哭了不哭了。」

宋唯子還微微抖，水潤雙眸沒有殺傷力地瞪他。

陳橘白低笑，彎腰要吻，可才上就被推開，「別親......」

「這時候不讓親了？嫌棄我還是嫌棄你？」

宋唯臉紅，「你去刷牙。」

「沒味道，真的。」

不說話，陳橘白只好繼續哄，「好了好了，不親，回家。」

浴巾早不知去向，他給穿上服，從裡到外，宋唯由著他作，緩過來後勁也慢慢恢復。

服穿好，宋唯推開他跳下洗手臺出去，不敢回頭看。

......

將近十二點，靜漸歇，空氣里靡靡氣味散去。

陳橘白小心把懷裡人抱著他腰的手出來，確保不會驚擾後起離開。

只開了廚房的燈，在客廳睡覺的小貓敏應到，了個懶腰後跑過來，陳橘白蹲下來撓撓它下，放低聲音說話，「了？」

小貓「喵嗚」一聲。

聲音不大，但在寂靜深夜格外響亮，陳橘白立即朝臥室看去，再轉回來抱起貓，去客廳找貓條給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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