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舟在書房辦公，蘇綿綿在旁邊吃冰激凌。

冰得紅嘟嘟的，表卻的不得了。

顧奕舟不能專注工作，合上手里的文件，摘下眼鏡，招呼蘇綿綿過來他邊，  “有這麼好吃？”  蘇綿綿坐在他上，給他看了眼挖得干干凈凈的盒子，  “沒吃好，覺還可以來兩盒。”

顧奕舟刮鼻子，  “想都別想。”

蘇綿綿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我沒想，就那麼一說嘛。”

說著，忽然想起來什麼，  “對了，有件事我覺得奇怪的，你說薛婧是怎麼知道我跟梔梔昨天要去逛商場的？”  顧奕舟沉兩秒，這兩天，他在理薛婧的事，還沒來得及深思這麼多。

“你跟宋梔去逛街的事有跟誰過嗎？”  蘇綿綿搖頭，  “沒有啊，就跟你報備了。”

“打電話的時候呢？附近有沒有人聽到？”  蘇綿綿皺了皺眉，顧奕舟這句話還真提醒了，跟宋梔打電話約逛街的時候，是在電梯，當時邊好像是有幾個人的。

把況跟顧奕舟說明了一番，顧奕舟手指敲了敲桌面。

“待會兒我讓高澤調下電梯的監控，看下當時都有哪些人在里面，再一一排查。”

蘇綿綿“哦”了一聲，如今柳姝已經不在公司了，沒與任何人結仇，實在想不到，除了還有誰會在背后使絆子。

……  高澤接到顧奕舟電話時，正局促地坐在姜悅居住酒店的沙發上。

“顧總，您是懷疑太太邊有人伙同薛婧一起害？”  顧奕舟“嗯”了聲，  “薛婧清楚掌握綿綿的行蹤，或許是綿綿邊有誰給遞信。”

高澤忽然想起一件事，  “顧總，之前在海城，您不是讓我理跟蹤太太那個醉鬼嗎，海城警方剛剛聯系到我，說那個醉鬼翻供了，那天不單單是見起意，而是有人給他錢，買通他去嚇唬太太。”

顧奕舟的嗓音頓時變得更沉，  “這種事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知我？”  高澤斂眉，  “顧總，我這會兒在姜總這邊，想著明天一早跟您匯報的。”

話剛落音，浴室傳來一個滴滴的聲音， 

 “高助理，能麻煩你幫我把床上的睡袍遞進來嗎？”  顧奕舟在聽筒里聽見了，了眉心，  “上說著不愿意，實際進展這麼快？”  高澤有苦難言，  “顧總，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顧奕舟“嗯”了聲，  “那你記得保護好自己，合同簽訂那天，給你漲薪。”

高澤角了，漲薪，漲薪，這哪是漲薪啊，他都快清白不保了，這賣錢不要也罷！  正嘀咕著，姜悅催促的聲音再次傳來。

“高助理？你能快點兒嗎？我沒穿服，好冷的。”

高澤咬牙，去到姜悅臥室，皺著眉從一堆款式火的中，無比嫌棄地拈著浴袍走到浴室門口。

“姜總，給。”

浴室門是磨砂質地的玻璃門，約約看得見姜悅曼妙的曲線。

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高澤別過臉，把浴巾遞過去。

門打開的瞬間，一又香又膩的熱汽撲到臉上，高澤整個人僵了一下。

覺到手里的浴巾被拿走，高澤呼出一口氣，正準備離開，一只細的手忽然纏在高澤手腕上，握住，用力一扯，他整個人踉蹌著撲進浴室。

“姜總！”  高澤猝不及防，好不容易扶著洗手臺站穩，語氣既驚又怒  “姜總，您這是做什麼？”  姜悅笑著，看著高澤閉著的眼睛，覺得有趣極了，  “高助理，上次我時怎麼沒看出來你膽子這麼小？”  高澤聞言，頭都大了，  “姜總，這事上次我已經向您解釋過了，真不是故意的。”

姜悅在高澤耳邊吹氣，  “不是故意的？你覺得我信嗎？”  高澤打了個激靈，往旁邊躲，  “您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姜悅勾他下，  “眼睛不會說謊，不然你現在看著我，再說一次？”  高澤才不會上的當，服都沒穿，萬一看見什麼，渾長滿都說不清楚了。

“姜總，您讓我出浴室，出了浴室再說一百遍都。”

“好啊。”

姜悅倒是應得爽快，然而下一秒，高澤覺到小腹以下覆上一只手。

高澤大驚失，一把握住姜悅的手，  “姜總，請自重！” 

 姜悅笑得開懷，  “高助理，想什麼呢？你閉著眼睛看不見路，我不得牽你出去？”  姜悅說罷，手指勾進高澤的皮帶扣，帶著他一步一步走出浴室。

高澤閉著眼睛，被無限放大。

姜悅上香甜的沐浴香味，若有若無在他手臂上膩的。

高澤頭滾了滾，覺得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姜悅拉著高澤徑直坐到了沙發上，高澤咳了聲，  “姜總，您服穿好了嗎？”  姜悅笑聲勾人，  “早穿好了。”

高澤舒了口氣，睜眼，目一片瑩潤的白。

高澤瞳孔地震，條件反把浴袍裹在姜悅上，  “姜總，您再這樣，合作真的沒法談了。”

姜悅“噗嗤”笑，  “你這樣抱著我，確實沒法談。”

高澤臉一紅，立馬放開姜悅。

姜悅一邊系浴袍的帶子，一邊朝高澤邊近。

進，他退，很快，高澤背墻面，再無可退。

“高助理，都說英雄難過人關，你這麼抗拒的樣子，我很好奇，到底是你不夠英勇，還是我不夠？”  高澤別開臉，  “姜總的，是我的問題。”

姜悅狐疑，  “高助理所說的問題是指哪方面？短小？神速？還是本起不來？”  高澤一口老險些噴出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我恐，不習慣跟人隔得太近。”

“恐？世上竟真有這樣的病？”  姜悅紅湊近高澤頰邊，  “這麼說，高助理有可能至今還是個…？”  高澤忍無可忍，一把推開姜悅，  “姜總，您若實在不想談合作，我現在就離開。”

姜悅咯咯笑，  “喲，踩尾了，生氣了？你空手而歸，不怕被顧總問責？”  高澤背對著，  “姜總還是先考慮自己吧，如若這次合作真的談不，您的境恐怕比我艱難。”

“嘖嘖，渾上下，連都這麼，我真的對你更興趣了呢。”

姜悅慵懶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的位置，  “高助理，不是要談合作嗎？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