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我在紅楓街見到橙子,隨意懶散卻又不失穩重,跟著一群同好者抱著吉他彈琴唱歌,拉來了時月,靜靜地看著,沒有迴避音樂卻也沒有跳舞,後來聽說橙子用了一個月學了一支舞,只可惜沒有跳的機會。
後來兩人漫無目的地閑逛,橙子嗔怪時月小路癡時月回擊橙子不做準備,你來我往打打鬧鬧也是一道風景,兩人從五二零走到五二一也只是從朋友走到好朋友罷了。時月垂下的手橙子始終沒有牽起,許是看到了時月眼底還沒散去的悲痛,我不知橙子究竟在那雙眼裡看到了怎樣的拒絕,有時候朋友的份維持得太久也就……習慣了。
習慣了這種陪伴習慣於這種狀態。
進一步又退回,退一步再上前,維持著一個不前不後不上不下的好朋友關係……
時月跟我分一些片段,日常互懟嫌棄又寵溺。
午夜十二點睡著后迷迷糊糊接電話的聲音,時月說沒想到他會接,同在宿舍也沒說話只是聽對方輕聲的詢問就瞬間心安……
穿著子開視頻,隨意得將手機往床上一扔,一個站起來搗鼓床頭的風扇,另一個就紳士的閉著眼裝睡,事了再一番竊喜嘲笑……
時月穿隨意,不求修好看流行時髦,只求一個舒適隨心,領口鬆鬆垮垮依舊覺得正常且舒服,於是就了橙子打趣的對象。
那時一個隨隨到一個調皮乖巧,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因為一件睡引發的聽話之戰,橙子痛心疾首,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時月一臉無辜,不曾覺得聽過誰的話。時月說不拒絕橙子的要求,想來所覺的隨隨到亦是這樣。
時月說橙子騎車載著邊走邊聽歌,去扯耳機,扯了一下才想起那傢伙把耳機線順著領口塞到了服裡面,扯了一下放棄了。然而橙子卻慢慢地走慢慢地把耳機線拽出來留了個耳機出來,然而賊膽就一個,用了一次就沒了…
有時候兩個人的就是這樣,差一步就停在了原地,不能說怪誰,也不能說沒有錯。
時月坐在橙子的後座聽了很多,聽橙子說想去參軍,想留在部隊。無所謂又信誓旦旦的規劃,又在聽到時月問是不是不回來的委屈后不假思索道,可以調回來也可以調到M市去…他無依無靠的M市,時月上學的M市…
時月說橙子常說些以後的事,還有以前中學的事,一遍又一遍,重複又帶著新的東西,從不說現在,彷彿在說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時月說橙子會秒回,有時做不到就帶著原因回復,讓人很安心;時月說橙子會跟分功,不是炫耀也不是通知而是純粹的分;時月說橙子不算是懂而是能引導將心裡的事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耐心地聽,不厭其煩,即使車戰也心愿浪費口水消耗時間;時月說……說只想要一句話,說能等他當兵回來,就在學校等他,他參軍便考博,一個不夠就兩個,十年不夠就二十年,留校任職當老師,就是要他離開時什麼模樣回來時還什麼樣,在這等他……
可前提得是能得到一個明確的結果…
我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橙子,想來時月是等到了,只可惜看不到了……
一路上橙子念叨著時月的名字還有一直等的那些話,可惜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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