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去了宗川那兒,盛連玦心裏才放心些,可這時高遠的電話打來了。
“盛總,不好了,江小姐的衛星定位突然在一個位置定著沒,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隻撿到的手機。”
電話的裏頭的高遠有些慌張,隨後又道:“我調查了這附近的監控,發現江小姐確實經過這裏,可是人卻憑空消失了。”
“荒唐!”
盛連玦對著電話的裏頭的高遠罵道:“你給我仔細查清楚了,不然這助理的位置就該換人!”
他本就不相信好好的一個人會憑空消失,要不是故意躲著,要不就是出事了。
可此時的盛連玦更偏向於後者,兩人昨晚雖然小吵了,但今天還肯給自己送午餐,證明並不是故意躲著自己。
那麽最有可能對江挽下手的人,應該隻有王驛了。
想到這裏盛連玦就不淡定了,拿了鑰匙立馬開車出門。
另一邊,林悠已經在宗川的出租房裏住了好幾天了,起初還擔心宗川會有什麽歪心思,可這個男人每天晚上就鋪了一張涼席,就躺在了地麵上。
這讓林悠有些不好意思了,宗川每天辛苦工作回來,連個床都不能躺著,這一切都是為了。
所以林悠每天晚上都會給他做點宵夜,也算是報答他這幾天的照顧。
“林小姐,你能答應救小小,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怎麽還能勞煩你來做宵夜。”
宗川看著這一桌好吃宵夜,心裏有說不出的。
以前他剛創辦工廠的時候,每天都幹的很累,可是林秋禾卻對他冷眼相待,鍋裏也不會留半點剩飯,還會說他不思上進。
沒想到眼前的林悠雖然是豪門貴婦,居然還為他親自下廚,還真是讓他意外。
“宗先生你客氣了,我在你這裏白吃白住這麽久,做點飯菜不算什麽。”
林悠連忙為他夾菜,微笑道:“趕吃吧,不然涼了就不好。”
纖細的手腕在宗川麵前一閃而過,無意中卻看見手腕上似乎有傷痕,便下意識抓住的手,看到這目驚心的傷痕,不嚇了一跳。
“你的手怎麽傷了?”
宗川以為這些傷痕是做飯的時候弄到的,濃濃的眉不蹙起來。
而林悠則急忙遮住了手腕的傷,心裏暗自自責自己沒貪圖涼快,沒穿上長袖,居然被人看見這些傷痕。
“我、我沒事。”
其實這些傷痕是那天王驛從酒店回來後,就拿出氣,拿出皮帶就往上。
想到被打的場景,林悠眼睛一下就紅了,宗川以為的傷口疼,連忙拉著的手就往門口出去。
“我帶你去看醫生。”
看到宗川這麽急切的模樣,林悠這才冷靜下來,回手說道:“宗先生,你誤會了,這不是做飯的時候傷到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宗川雖然是個漢子,可是看傷本不像是自己弄傷的,反而像被人傷到的。
不過兩人才相了幾天,宗川也不好問下去,隻是默默的從櫃子裏拿出藥箱遞給了林悠。
林悠激的接過藥箱,正當想要解釋的時候,手機卻響起來了。
看到來電是王驛,林悠連忙將電話掛掉。
這幾天王驛打了很多電話過來,都給掛掉了,目的就是不想給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裏。
可才剛掛了電話,一條短信就隨之而來,上麵寫著:你這小賤 人,看看這是誰?
隨後又一張照片發過來,另意外的是,照片中的人居然是江挽,從圖片看手腳都沒綁著,很顯然是被綁架了。
林悠驚慌的尖起來,宗川見狀連忙走了過去,“發生什麽事了?”
一時間林悠也不知如何解釋,直接把手機遞給了他,看到照片上的江挽,宗川也慌了。
“挽挽被人綁架了?”
林悠驚慌的哭泣起來,“是王驛綁了。”
沒想到王驛瘋這樣,為了把找出來,居然把江挽給綁了!
還沒等反應過來,一條短信又傳過來:想要救人的話,你就自己過來找老子。
王驛很清楚林悠的格,雖然子,但是不會見死不救,何況江挽還是幫過的,就更加不可能。
一旁的宗川也看到信息了,對方的條件是要拿林悠去換,不然本就不可能放人。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另一個是能救自己兒的人,兩者之間讓他陷了困難。
林悠看出了宗川的為難,便道:“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不行!不能打!你要是去了,小小就沒救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合適的骨髓,宗川不願意這樣的放棄。
林悠了一下淚水,冷聲道:“要是我不去,王驛可能會殺了江挽,我怎麽能見死不救?”
也知道當初江挽接近是有目的的,但是幾天相下來,發現江挽並不是全是為了小小,更多的是想幫自己。
要看著江挽被王驛折磨不管,怎麽也做不到。
兩人正在爭辯時,房間的門被敲響起來,宗川示意林悠別說話,隨著門口質問道:“誰啊?”
但是門外的人似乎沒聽到似的,繼續拍打著門,這下宗忘川也惱怒了,生氣的打開了門,正要質問時,卻看見盛連玦站在大門。
“盛、盛總?”
宗川沒想到盛連玦會找上門來了,整個人都愣了。
看見盛連玦,林悠頓時有了主意,連忙走上去說道:“盛總,不好了,江小姐被王驛綁架了,他現在讓我過去,不然就會對江挽不利。”
王驛雖然被罷職了,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給他當下手,如今能救江挽的人,就隻有盛連玦了。
可盛連玦下一秒說的話,差點讓林悠跌了眼鏡。
“那就換回來,你們的家事我們不會手。”
林悠沒想到盛連接會回答得這麽直接,一時間尷尬無比。
“盛總,我求求你救救挽挽,也是為了小小,才這麽做的,”
宗川下跪哀求道,眼下可能真的隻有盛連話才能救江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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