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蕾猜測:“可能是出去有事兒吧。”
“那你現在這裏等我,我去拿藥。”
“嗯。”
殊不知,厲景琛出了醫院之後直接吩咐阿森。
“馬上找到江帆!”
阿森愣了愣,隨即口而出。
“江帆是傷到太太了嗎?”
“沒有,隻是傷到了陳靜蕾。”
“那您這是……屋及烏嗎?”阿森有點震驚,厲總鮮會管這樣的閑事。
之前是因為太太才手陳靜蕾的事,現在是打算一管到底嗎?
厲景琛冷冷的抬了抬眉眼:“他影響到我老婆了。”
阿森:“……”
原來是因為礙眼。
“是,我現在查。”阿森立刻調查江帆的行蹤,然後又上了幾個人。
此刻的江帆正在酒吧裏喝酒,手裏還摟著一個人。
突然間就從兩側圍上來幾個人盯著江帆,江帆愣了愣。
“你們誰啊?”
“你是江帆吧?”
“對啊,你們找我……”
江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麻袋給套上了。
等江帆被弄出來之後,人已經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了。
他環顧了一圈四周,怒罵道。
“你們媽的都是誰啊……”
為首的男人指了指他。
“先打一頓再說。”
江帆被打的鼻青臉腫,在地上彈不得,剛才的囂張氣焰全沒了。
“你到底是誰,我也沒有招惹到你們,為什麽要打我?”
“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江帆真的想抓狂,他今天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下午才被喬詩茗來了一記過肩摔,到現在腰都還疼著,到了晚上又被人揍了一頓。
一定是陳靜蕾那個掃把星害的,自從那個人跟自己提出離婚之後,他的運氣就一直不好。
江帆在腦子裏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你們到底在說誰,是不是搞錯了,我這個人平日和善的很,從來不會跟任何人結怨。”
“是嗎?忘記你今天下午才得罪了人?”
突然間,門口走出來一道影,聲線冷冽,踏進來的瞬間,周圍的氣都變低了。
江帆瞇了瞇眼,不可置信。
“厲總!”
厲景琛走進來,居高臨下站在江帆的麵前,角挑起一譏諷的笑。
“看來你上次還沒有吸取到教訓,也對,像你這樣的無奈必須要打疼可能才長記,再多打兩下就好了,繼續……”
“別別別,厲總,我跟您無冤無仇,您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再說,我跟陳靜蕾的事,跟你們也沒關係吧。”
江帆狼狽的趴在地上,攥著厲景琛的。
厲景琛冷漠的甩開江帆:“你的確是沒有得罪我,可是你得罪了我老婆,因為陳靜蕾的事,已經心幾天了,你沒看見都瘦了嗎?”
江帆真的想大罵一聲你是不是有病,又不是他讓喬詩茗出麵來管他跟陳靜蕾的事,他不得喬詩茗不要手,可是有什麽辦法,就是閑得慌。
現在好了,一個喬詩茗已經夠不好對付的了,再冒出一個厲景琛,這是要他的命。
他素來聽聞厲景琛殺伐果斷,從來不給任何人機會,從今天手他算是看出來了,平日厲景琛在喬詩茗麵前都算保守的了。
就今天這一下,估計要打的他得在醫院躺上半個月吧。
江帆一個勁兒的跟厲景琛道歉:“厲總,求您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明天就去跟陳靜蕾離婚,以後再也不去擾。”
厲景琛彎腰揪住江帆的領,眼底都這肅殺的狠意,看的江帆心頭一震,一寒涼從後背竄上來。
“江帆,我警告你,你這次如果再說話不算話,不好意思,我隻能讓你永遠離開封都了。”
男人的聲線著冷冽,是用聽的,都能夠覺到那就攝人心魄的氣勢。
江帆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他沒想到厲景琛會手這件事,一個喬詩茗他是不怕的,一個人還能怎麽樣,可是厲景琛就不一樣了。
這貨表麵看上去隻是冷,可骨子裏著一狠辣,隻是平時並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氣:“厲總,我知道了。”
厲景琛雙手在兜裏,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滿是傷的江帆。
“再打十分鍾扔出去!”
江帆聽聞,心都要裂開了,他拚命的央求厲景琛。
“厲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找陳靜蕾麻煩了,我明天就去離婚,您別再讓手下的人打我了,再打我就真的廢了!”
厲景琛接過阿森遞過來的紙巾,嫌惡的了自己的手,然後扔在地上。
“不是因為陳靜蕾,陳靜蕾的問題,我一點都不關心,但是你要是傷害到喬詩茗……”
“我懂,我懂,我肯定不會再去找厲太太的麻煩,求厲總放我一馬吧。”
江帆這會兒哪裏還有半點平日裏的囂張氣焰。
阿森這是也在厲景琛的耳邊說道:“厲總,我們要不放他一馬吧,再這樣打下去,搞不好就真的殘廢了。”
“你看著安排,我先回醫院了。”
一會兒喬詩茗出來就不見自己人。
“厲總慢走!”
阿森目送厲景琛離開之後,回頭看遍鱗傷的江帆,歎了口氣。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你偏偏要去招惹太太,不知道我們厲總把當寶貝似的嗎?”
江帆都快要哭了。
“我怎麽知道這個喬詩茗那麽厲害,如此深得你們厲總歡心,我之前聽陳靜蕾說,不是腦子有問題嗎?這天底下的人那麽多,你們厲總怎麽會娶一個……”
“閉!我看你挨打挨的還不夠,這麽跟你說吧,如果沒有太太,我們厲總的病是不會那麽快好的。”
江帆恍然大悟,原來喬詩茗對厲景琛是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厲景琛估計連就都不會看喬詩茗一眼吧,畢竟誰那麽有錢會找一個腦子有病的人。
阿森抬了抬手,招呼手底下的人。
“行了,收工吧。”
說著,阿森跟手底下的人就準備回去,江帆見狀,急忙喊道。
“不是,森助理,你就不能幫忙把我送到醫院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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