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給沈下了藥後，他便彈不得，只能任由知虞解開襟，將白丨手指探到其下，一點一點剝開他的外。

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可卻還是發生了最怕的事，那藥效忽然失效，男人幽幽地睜開了眼眸。

「你夠了沒有？」

知虞一邊哆嗦著，一邊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夢，夢裡便是他他也不敢反抗。

果然，掌下所到之都堅實滾熱，且不管怎麼他都做不出反抗的舉止。

可那上就像是蒙了霧般怎麼也看不見，讓知虞快急出汗來，夢裡也顧著想要用手指將那些霧氣全都撥開……

這一夜過去後，醒來發現自己做了這樣荒誕的夢，知虞暗暗吐了口氣。

待發覺榻側了個人，忙起，便看到自己還是醒來慢了一步，沈已經穿好了最後一層外袍。

男人垂眸時恰好瞧見一臉失落的神。

「你昨夜……睡得可真是規矩。」

知虞忙坐起，故作端莊地回答，「我向來都是如此，睡後幾乎從不會胡翻，也是家裡教的好。」

沈卻只是莫名勾似有譏誚。

知虞不解，待他離開後，又懶怠地躺回去繼續想事。

腦袋枕下去後，忽然到哪裡不對，再一細看，自己帶來的枕頭就在旁邊的位置，而腦袋下枕的……

知虞目一點一點往下垂落，便瞧見自己腦袋下枕的分明是沈枕的那隻。

且上蓋著的被子，也是昨日蓋在沈上的那條。

就連睡下來的位置都占據著沈昨夜睡過的位置。

問題來了……

沈昨晚上睡在了哪裡？

知虞想到夢裡一些片段，霎時一陣頭皮發麻。

再聯想到他方才說睡得規矩的誇讚，這時回想起來分明是在冷嘲熱諷？

……

早上下人們進進出出收拾，知虞便故作慵懶，賴在榻上不起。

在看對方這件事失敗後，好不容易厚著麵皮賴了一兩個時辰找到沒人的時機，這才連忙將榻上那些被褥都推挪開，將四個角落每一都細緻檢查了一遍。

直到在靠里床腳的位置，讓知虞發現了一塊可以挪的木板。

這木板結構奇，只拆下這一塊後，便能接二連三地往後拆去。

直到全都拆後，知虞才發覺底下是一層的石面，竟找不出分毫隙。

正是困不解時，忽然聽到外面靜。

知虞心下遲疑，正打算試著吩咐那些下人暫且別進屋來時，突然就聽見了外頭白寂低聲說話。

「夫人一上午都呆在郎君的寢居，可是想要從郎君屋裡拿走什麼要什？」

倒不是白寂針對，而是夫人的目的太強。

就像是臨近期的時間點後，明知道時間趕不上，卻還是想要垂死掙扎，想要在來不及的時間裡急切趕工糊弄完的表現一般。

或者說，按夫人先前膽子不大的模樣來看，沒道理立刻就敢爬上郎君的床榻，且一待便是大半晌。

白寂昨夜不攔，多也了解自家主子。

沈會放縱，多半也是看著這些可疑舉止，想要知道接下來又想做些什麼。

屋裡的知虞聽見白寂的聲音後心頭一跳，再順著門看去，便瞧見了一抹悉的影。

往常這個時候，沈多半都外面忙得不輕。

他哪裡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果然，昨晚上那些拙劣的把戲本糊弄不了他，只怕他也是對起了天大的疑心。

所以……

這裡是沈的寢居，沒有資格阻止他進來。

進一步，裡面就是他的寢榻，他想便，更沒有理由可以阻止他要回到自己的榻上，從而撞破一切。

斂著眸底的張緒，快步走到榻上將那些木板拼湊起來。

可時間完全不夠。

上面凌的褥子、床單、乃至枕被，一旦被沈撞見在整理的模樣，也許反而會提醒他一些的事被人給覬覦了。

所以知虞扯了兩下索也不再整理，反而重新褪下鞋上了榻去，將那帳簾垂放下來。

只等沈抬腳邁進屋時，便瞧見白日裡也仍垂下的帳簾。

聽見他的腳步，那帳簾里一直維持地輕微靜忽地一止。

且隔著帳子後是子悶悶的聲音，呵止他不許過來。

沈低頭瞧見垂在帳簾外的一截薄被。

他眸微沉，緩緩開口，「你在做什麼？」

裡一面漫不經心地詢問，腳下也一面不聲地上前。

在隔著一層帳簾後，對方似乎愈發焦急的靜下。

沈斂了斂眸再不猶豫，徑直手握住了厚厚的帳子。

可在帳子掀開的那一瞬間，沈卻看到雪白清瘦的脊背，以及往下半半現在被褥下的淺淺腰窩……

榻上的口中「嗚」了一聲，手裡的裳遮擋在前。

慌下，卻連側面的弧度都遮擋不全，只慌無措地回眸，地開口：「出……出去……」

不許他看，紅著耳將細的手抵在他肩上，將他推出帳子的範圍。

在帳簾也重新閉攏起來的那一瞬間。

知虞顧不上雪臂上驚出的皮疙瘩，只暗暗俯，將出木板的位置扯過一層墊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