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甚至還想到了,如果陛下真不和小崽崽了,就帶著小崽崽溜出宮去,再也不回來了,甚至連出宮路線和要攜帶的品都考慮到了。
元珣哪知道一個人胡思想了這麼多,摟著溫聲哄了一陣。
阿措靠在他的懷中,手指揪著他的襟,仰起頭道,“陛下,我懷孕了,就不能侍寢了。”
元珣一怔,應道,“嗯,朕知道。”
對于這事,他也是有些……咳,難的。
之前憋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可以吃了,可還沒□□多久,就有了孕。
十月懷胎,再加上分娩后的休養,他怕是得有一年不能。
一年啊,真是折磨……
若是之前沒嘗過的好,他或許還能忍住。可偏偏這小妖人不自知——
就比如現在,窩在他的懷中睜著一雙清澈眼眸向他,水汪汪的,讓人生出一種將在下更加用力欺負的沖來。
元珣定了定心神,努力保持清心寡,低聲道,“為了小寶寶好,不能做那些激烈的運。”
說到激烈運,腦子又忍不住浮現些旖旎畫面來。
他再次后悔,為何早些沒多要幾回……
阿措盯著元珣的臉瞧了片刻,隨后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他,“那我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會讓別人來伺候麼?”
元珣濃眉立即擰了起來,“不會。”
他答的篤定,不假思索。
頓了頓,他似是意識到什麼,眸變得銳利冷起來,“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子了?”
他眼底的危險氣息,讓阿措心頭一。
連忙道,“不、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元珣見這膽怯的樣子,知道自己又嚇到了,連忙手了的發,輕聲安道,“別想那些。除了你,朕不會其他人。”
聽到這話,阿措是高興的。
微微仰頭,在他的下上印上一個淺吻,“我相信陛下。”
的擔憂消除了,便開始擔心起元珣來,小聲問,“陛下,那你要是想要了,該怎麼辦呢?”
聽說,這個憋著很難的。
而且他之前時不時就拉著做那事,覺得他那方面需求還是很強烈的。
如果一直得不到紓解,會不會憋出病來呀?
收到關懷的元珣,“…………”
雖然知道不是個矜持的,但這樣大剌剌的問出來,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答。
見阿措還睜著一雙擔憂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元珣輕咳了一聲,了的臉,“朕有辦法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求知旺盛的阿措,“什麼辦法呀?”
元珣,“……”
好想把按在床上,堵住這叭叭的小。
意識到那樣的后果可能是惹火上,元珣只好板著一張臉,嚴肅道,“這種事……嗯,是男人的。”
為了防止再問出些令人難以招架的問題,元珣將桌上的點心盒子塞到了懷中。
阿措一個下午都在生悶氣,也不覺得。這會子見到這各糕點和餞,頓時覺得了。
接過那點心盒子,揀了些酸酸甜甜的餞吃了起來。
元珣見吃的投,輕聲道,“你在這慢慢吃,朕出去安排下晚膳。”
阿措應道,“好。”
元珣起,提步往殿外走去,順便將殿門合上。
轉的一剎那,他眉眼間的溫和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肅殺之。
沒多久,榴花宮的宮人便整整齊齊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宮人們也不知道陛下怎麼突然召集他們,只是瞧著陛下這沉如水的臉,神經都不由得繃起來。
安秀姑姑匍匐在最先排,一顆心惴惴不安,腦袋深深地埋著。
約約猜到陛下擺出這副姿態,很可能與自己下午跟主子說的那番話有關……
難道主子跟陛下告狀了?
元珣端坐在上座,并未開口說話。
只是這種死寂一般的沉默,更是折磨人。
整個大殿靜可聞針,一屋子的人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頭總算出聲了,“宸妃心不好,你們可知道是何緣故?”
宮人們,“……”
靜默許久,沒人敢說話,他們也不知道主子怎麼就心不好了?今天瞧著還好的啊。
元珣不不慢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又不不慢的將茶杯放了回去,幽幽的掃了臺下一眼,“沒人知道?”
他的尾音著幾分嘲諷的笑意,宮人們不打了個寒,頭皮都發麻。
下一刻,就聽到元珣輕笑道,“主子心不好,你們這些當奴才的都不知道緣故,可見你們這差事當得很不好……沒用的奴才,留著也沒用。”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冷的目像是一把銳利冷劍掃過每個人的頭頂。
薄輕啟,“都拖出去……”
殺了吧,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安秀姑姑撲通磕起了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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