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之前是我太寵著你了,讓你不懂規矩,沒想到我出去后,你自己就把繩子解開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何雪不急不慢的將紗換上,系著脖頸后的帶,時不時回頭看向床上的老男人。
淺淺一笑,坐在梳妝臺前繼續打理頭發。
傅鎮龍抬頭看著,咽了咽口水,開始說道:“嬢嬢?”
“嗯?”
“龍寶寶錯了,明天,后天和大后天,老公會練字,打獵……健,百分百會聽話的。”他開始給自己找補:“老公再也不會說錯話了。”
可他明明每次到了傅九龍的忌日,不不會祭拜,甚至是明里暗里的嘲諷。
何雪也知道曾經傅九龍也喜歡,他們兩人是敵,這種視對方為敵的態度很正常。
但傅九龍已經死了,傅鎮龍不尊重死者的病的確是要改改了。
何雪繼續涂,問道:“然后呢?你不會以為只做這些就能將功補過吧,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我還想著給你一個特別大的驚喜,算了吧,不給你了。”
“你太不聽話了。”
驚喜二字一出,傅鎮龍就像是打了一樣。
他也不敢掙扎了,也不敢說一些廢話,直說道:“心肝兒,傅九龍怎麼也是我的親弟弟,我這個做哥哥的的確不能說這些話,我以后一定會努力改正的。”
“以后我再敢多說一句錯話,心肝兒就打我的。”
“心肝兒你原諒我了嗎?”
這次倒是道歉了。
何雪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走過去,將傅鎮龍手腕上的麻繩解開了。
老男人立刻像是被放逐的老虎,撲向了。
“心肝兒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小寶寶,太狠了。”傅鎮龍將何雪死死的摟在懷里,他聞了聞孩的脖頸,再打量著孩的著,這些都讓他逐漸失控。
老男人紅了眼,他吻住何雪的脖子,問道:“老公是心肝兒的寶寶對不對?”
何雪雙手捧著他的臉,點頭應道:“對呀。”
“那以后寶寶說什麼,嬢嬢會不會答應?”傅鎮龍是在給何雪挖坑。
孩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心眼,便回道:“可嬢嬢還想讓寶寶聽話呢,阿龍還耍小聰明嗎?”
“不耍了……”
他徹底被何雪拿了。
一晚上,何雪才是主導者,的每一句話都能調傅鎮龍的緒和心態。
能讓他高興,讓他笑,也能讓他生氣,讓他無力狂怒。
臥室燈曖昧。
何雪玩著自己紗上的蝴蝶結,看向面前的老男人,問道:“阿龍,如果我不要你了,你會怎麼辦?”期待看到傅鎮龍的反應。
傅鎮龍還沉醉在何雪的溫鄉中,都忘了回答這個問題:“心肝肝兒好香……”
孩雙手捧著他的臉,說道:“阿龍回答我的話。”
“什麼話?老公剛才沒聽到。”
“如果我不要你了,你會怎麼辦?”何雪重復了一遍。
;傅鎮龍眨了眨眼,他說:“心肝兒不能不要我,如果不要我了,我會瘋的,瘋的殺了所有人。”
他現在的緒有些激了。
何雪著他的下,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繼續說:“我不要你了,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過吧。”
雙手推著老男人的口,假裝要離開。
見狀,傅鎮龍趕握住的腰,瞬間帶著哭腔挽留道:“我你,我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心肝兒,心肝兒!”他一遍遍的喚著。
他每次在床上總會變得異常脆弱。
甚至是敏。
“我只有你,老公只有心肝兒了,只有心肝肝兒了……”
“心肝兒別不要老公……”
紅了眼的樣子讓何雪既心疼又無奈,重新抱住傅鎮龍,說道:“好,我要你,一定要乖乖的好不好,做個乖寶寶。”
“嗯好……”
何雪吻住他的額頭,笑著說:“乖乖聽話。”
只要這樣一兩次,傅鎮龍準保能聽話一陣子,不然他上說退休了,但只要是何雪不注意,他就跑出去惹事。
“睡覺吧,你上全是汗了。”何雪溫的將他的腦袋抱在懷里,哄睡著。
傅鎮龍擁在懷里,握住的手腕,確認似的問道:“那你還會離開我嗎?”
“不會的,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嗯,那老公就放心了,晚安……”
雖然說著放心,但還是一直攥著何雪的手腕,還咬著何雪紗的領子。
顯然還是害怕離開。
次日,傅鎮龍老實的沒怎麼揩油,早晨健完,就是寫字帖。
他喝著龍井茶,慢條斯理的拿鋼筆寫著字帖,而何雪則是坐在旁邊靜音刷手機。
一個姿勢刷累了,就又換了個姿勢繼續刷。
傅鎮龍強裝鎮定的喝了口龍井茶,隨之嘆了口氣,小聲嘀咕道:“早知道就沏涼茶……”
“嗯?”何雪聽到聲音抬頭看去:“阿龍怎麼了?”
“沒…沒事,就是有幾個字總是寫不好。”傅鎮龍拼命的想讓自己認真,不能分神,可下一秒就又看何雪了,非常沒出息:“噫吁嚱……”
何雪:“嗯?”孩又看去。
老男人趕低頭:“沒事,沒事……”
在這艱難的一小時里,傅鎮龍寫完了字帖。
何雪放下手機,走過去看,上面幾行都是沒有問題,就是后面幾行……
“怎麼后面寫的我的名字?”孩疑道。
上面還是文言文,下面全是何雪的名字,無數個何雪和賀悠悠,果然寫的時候,還是心不在焉。
傅鎮龍尷尬的笑了笑,握住何雪的手腕,將孩拉懷中,他輕咬著孩的耳垂,說道:“都怪心肝兒太人了,總是勾引老公,不然老公會好好寫的。”
“到底是我勾引你,還是你不夠矜持?”何雪將字帖放回桌上。
“當然是老公沒出息啦。”
倒是有自知之明。
老男人問道:“那天晚上心肝兒說的驚喜是什麼?”
“不告訴你,如果告訴你了,那還是驚喜嗎?”何雪反問道。
“好,那老公就再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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