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請你們吃飯。”鍾離洲接下他的話,同樣冷沉的說道。
“那就麻煩鍾洲主帶路吧。”
“跟我來。”
鍾離洲轉,率先走了出去。
沈九溪站在原地,“你幹嘛留下來吃飯,還嫌你兩衝突不夠多是嘛?”
時淵瑾一臉無辜,“小溪,我就是單純了想吃個飯。”
“那不是吃過早餐了嗎。”
“又了。”
雅苑的待客餐廳。
沈九溪借口去上洗手間,趕從裏麵走了出來。
來到外麵,麵向天空深吸了一口氣。
“這裏麵實在是太抑了,那兩個人坐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似的,遲早要炸。”
冷梔跟了出來,隻是沉默的站在的後。
沈九溪打開一瓶眼藥水,往自己的眼睛裏滴了滴。
眨了眨,眼睛潤潤的。
轉,正要走進去,忽然看到後的人嚇了一跳。
“你走路還是那麽輕,我都沒察覺到。”
冷梔:“我來是想告訴你,以後不準再出現在這裏。”
沈九溪眼睛霧蒙蒙的,沒看清的臉,一邊捂眼一邊說道,“你放心吧,我今天離開就不回來了,湘姐姐的事你調查的如何了?”
“我已經連續派人出去查了,但是很憾,什麽都沒有查到。”
“那說明南洲是有人在故意阻撓我們查,而這個人一定跟湘姐姐有關。”
“我盡全力查清楚。”
“那我先進去了。”
眨了眨眼,眼前勉強能夠看清了。
冷梔見往前走,差點要撞到柱子了,於是上前一步站在柱子前。
沈九溪見狀,繞道而行,避開了那柱子。
餐廳裏,餐點已經上齊。
但是坐在桌子兩側的兩個男人並未筷,隻是滿含敵意的看著對方。
鍾離洲:“聽說你從樓梯上摔下去,把腦子摔傻了?”
時淵瑾薄輕勾,冷冷回懟,“就算再怎麽摔,也比你聰明。”
“我先認識溪溪的,你該把還給我。”
“噢?你們結婚了嗎,領證了嗎?”
鍾離洲被這話噎住,好半響,才慢慢的回答一句,“我們差點訂婚了。”
“可笑,你憑什麽來跟我爭。”
“時淵瑾,你本不!”
鍾離洲激的從位置上站起,差點將桌上的酒杯給掀翻。
時淵瑾依舊優雅坐著,“你怎麽就看出來我不?”
“你的話你不會讓一個人離開殷都,不會讓懷著孕還心不好,之前你們吵架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然後呢?”
“你把還給我。”
時淵瑾站起,緩步走到他的麵前。
“鍾離洲,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廢話。”
“那我允許你現在打我一下。”
“……”
畫風突轉。
鍾離洲都懵了下,一臉看神經病似的看他,甚至想著,這裏麵會不會有詐?
時淵瑾冷冰冰道,“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我明白了,你是那天踹了我一腳,溪溪知道後很生氣,所以讓你過來跟我道歉。”
“我就知道,溪溪還是關心我的,的心裏還是有我的。”
但是時淵瑾這麽高傲的人肯定不會道歉的,所以就打算用這種方式來。
“嗯,就按你這麽想吧。”時淵瑾一臉認真,不像是說假的樣子。
鍾離洲的火氣直接上來了,上次那一腳他可是記憶猶新,想著哪天找機會報複回來。
正好現在,他自個送上門來了。
“往這踹,醫生說我心髒不好。”時淵瑾了自己的心髒部位。
“時淵瑾你也有今天!”
鍾離洲抬腳,當真狠狠的朝他踹過去。
然而,時淵瑾很敏捷的往後退了退。
所以鍾離洲隻是到了他的服,還沒得踹下去。
“啊。”
時淵瑾後退幾步,摔倒在地,麵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髒部位。
“你!”
鍾離洲都傻了,他好像還沒怎麽用力,對方怎麽就摔了?
“鍾離洲你在幹什麽!”
剛巧走過來的沈九溪看到這一幕,氣得直接衝過來攔在時淵瑾麵前,小臉憤怒,眼中的怒火快要噴出來。
“溪溪,我沒有踹到他。”
“我都親眼看到了,你憑什麽欺負他,他雖然失憶了,但還是我沈九溪的人!”
時淵瑾摔坐在地上,黑眸閃過一抹得意。
媳婦護犢子的樣子真是太帥了。
“溪溪,我真的沒有用力,是他自己摔倒的。”
“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要狡辯,鍾離洲你是不是以為在這裏,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小溪。”
“時淵瑾你怎麽樣?”
沈九溪將他從地上扶起來,見他額頭上都出冷汗了。
“怎麽樣,口疼不疼?”
“有點疼。”他說著,還往上靠了靠,一臉虛弱。
鍾離洲瞧著,終於看出了點貓膩。
剛剛在他麵前還囂張無比的男人,突然就變弱弱的小白兔?
“時淵瑾你是故意的!”
鍾離洲憤怒的衝上前,想要對他手。
“啪—”
沈九溪反手狠狠甩了他一掌。
“鍾離洲你鬧夠了沒有,他現在不好,我說了你不要欺負他!”
“溪溪,明明是他故意的,我剛剛本沒有踹到他。”鍾離洲捂著自己被打疼的臉,一手指向某人憤憤道。
時淵瑾眼眸微轉,拉住自家媳婦的手,虛弱的說,“小溪,算了吧,都是我活該,我不該招惹鍾洲主,早知道他對我意見這麽大,我就不過來了。”
“你別這麽說,你沒錯,都是他的錯。”
鍾離洲憤憤地瞪著時淵瑾,你裝,你再裝!
沈九溪一臉心疼的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口疼不疼啊,剛剛那一腳那麽重,如果疼一定要告訴我。”
“還好,就是有點悶。”
“我去給你倒杯水來,你坐著別。”
沈九溪轉要走,但是不太放心他一個人,又警惕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鍾離洲,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欺負他,我跟你沒完!”
然後又江柏進來陪著時淵瑾。
這才放心的去倒水。
沈九溪前腳剛一離開,一臉虛弱的時淵瑾立馬恢複了神采奕奕,俊臉以往的倨傲。
鍾離洲咬牙切齒道:“你怎麽不裝了,在溪溪麵前這樣裝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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