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嚇得舌尖差點打結,忙解釋說:“沒有啊,我就帶著薄小姐去辦理了業務,什麽多餘的話都沒說。”
霍北司疑,那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拒絕他送過去的食?
“哦,下午送薄小姐回酒店的時候,我問薄小姐要不要和爺您一起吃飯來著?”
聞言,霍北司不悅地凝了凝臉,“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
助理撓了撓頭,“我隻是好心啊,上的東西不都被搶了麽……”
自然,也就沒錢吃飯了。
薄年喪母,又是薄彧原配所出,一直以來都是薄家最寵的孩子。
心高氣傲,囂張跋扈,從小到大不管做了什麽,薄彧都寵著縱著。
一直以來,隻有薄給別人恩惠的份兒,如今霍北司見了落魄的樣子,助理又當著的麵說那樣的話,怕是挫傷了倔強的自尊心。
所以,寧願不吃東西,也不想吃他送過去的食。
霍北司給薄斯禮打了電話,跟他說了薄的況,讓他派人把薄接回去。
薄斯禮眉心,慵懶開口:“我都到北城了,懶得管這破事。”
“……”
“是你妹妹。”
“你妹妹來接我了,不說了,掛了。”
“……”
霍北司冷著一張臉,不懂薄斯禮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要把薄扔給他?
他可沒心思伺候一個大小姐脾氣的大小姐。
“算了,要就著吧。”
霍北司冷冰冰地道,推著椅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助理跟上去,“霍總,真不管薄小姐了啊?”
霍北司關上浴室的門,嗓音由裏傳出:“哥都不管,我有什麽資格管?”
他又不是閑得慌的爛好人。
和薄又沒什麽,之所以路上看到幫了一把,也隻是因為姓薄,是薄斯禮的妹妹的緣故。
再無其他。
易歡一個多月沒見到薄斯禮,再見麵時候,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易歡凸起的肚皮導致兩人用擁抱都有隔閡,頂得薄斯禮一愣,低頭看了看,“肚子這麽大了?”
“嗯。”
易歡仰頭看他:“你要再晚來一個月,我爸就不讓我出門了。”
現在已經六個多月了,肚子圓鼓鼓的,臉蛋也圓潤了不。
看得出來霍家把養得不錯,薄斯禮沒忍住往臉上揪了把。
易歡著他笑得很甜。
“哎!”
霍南霆冒了出來,“妹妹,你都不讓我揪你的臉,憑什麽薄斯禮就可以?”
薄斯禮白他一眼,十分嫌棄:“你來做什麽?”
礙眼。
“當然是保護我妹妹了。”
霍南霆哼哼道,將兩人分開。
“薄斯禮,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幹什麽去了?”
說好了來霍家賠罪、提親,結果一個沒幹,居然還敢上門蹭飯。
要不是他打不過他,他肯定不讓他進門。
“跟你有什麽好說的。”
薄斯禮將他拽到一邊去,又摟著易歡的肩膀,出了機場。
霍南霆一副忿忿的模樣跟在他們兩人後,很快跳到易歡側,打抱不平:“妹妹,出門的時候你怎麽和我保證來著?”
說好了見了薄斯禮要冷著他,給他點瞧瞧的。
結果,見了麵就一副不值錢的樣子,笑得都合不攏了。
叛徒!
“你又攛掇什麽了?”
薄斯禮遞給他一個冷眼,霍南霆不接,而是挽著易歡的手臂,尋求庇佑。
“什麽攛掇啊,本來就是你對不起我妹妹在先。我妹妹現在月份大了,你做爸爸的,不在邊伺候就算了,還要我妹妹冒著冷風來接你。”
霍南霆撇撇。
“二哥。”
易歡皺眉道:“我沒那麽弱。”
“你就是腦。”
霍南霆酸溜溜地評價。
薄斯禮眸一沉,看著旁的小人。
“我自然要陪歡歡待產的,隻是財團裏的事務太多,我得事先理好才能過來。不然財團就了。”
他畢竟是總裁,不能撇下不管。
易歡眼前一亮,仰頭看他,“那你這次過來準備待多久?”
他眉眼溫和地點頭,“一直陪你做完月子為止。”
聽到這裏,霍南霆才算是無話可說。
“那你的工作怎麽辦?”
“已經代完了,公司沒了我還是能轉的。”
“那你父親那邊……”
“和他說過了的。”
薄斯禮淡淡道:“再說他也管不到我,財團目前運轉得很正常。”
易歡這才點了點頭。
“還好吧?”
“好,就是前幾天頭疼發作了,我把接到星湖灣去住了。正好讓許老替治治。”
薄斯禮說:“很想你。”
“我也想。”
易歡垂眸道。
幾人上了車,一路上,薄斯禮和易歡這對小夫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是聊吃飯,都能聊好幾分鍾。
霍南霆在一旁鬱悶地不上話,聽著他們毫沒營養的對話,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好笑的。
看他妹妹,更是一臉的容煥發,從見到薄斯禮開始,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真是可怕的東西,把他理智聰明的妹妹,變了一個隻知道看著薄斯禮笑的傻瓜。
無趣無趣。
霍南霆不上他們的話,就給霍北司打了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他已經可以預見以後的日子,都得吃他們兩人的狗糧了。
一個人吃沒意思,把他哥回來一起吃才熱鬧。
“機票訂的年三十的……”
霍北司從電話裏聽到薄斯禮的聲音,忙蹙眉問:“薄斯禮在你邊上?”
霍南霆拿著手機,睨了眼薄斯禮,生無可地接話:“昂,剛把人接到,妹妹就不認我了。”
虧他這一個多月裏盡心盡力地伺候呢!
“把手機給他,我有話跟他說。”
“……”
“哥,連你都不想跟我說話啊?”
霍南霆更鬱悶了,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薄斯禮,“我哥的電話,說有事找你。”
薄斯禮並不接,隻是瞇眸笑笑:“你跟你哥說,這是天賜良緣,讓他好好把握。”
霍南霆:?
瓦特?
他哥不是在國外談生意嗎?
什麽時候背著他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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