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愣了愣,“我的?”
連作品都沒一部,居然還有?
“對,說是很欣賞你之前的畢業作品《化蝶》,這次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投的。”
林晶解釋說。
易歡麵對眾人看過來的殷切目,知道這次推諉不了。
“哪個廣告商?”
“華安汽車。”
華安集團旗下的業務,大品牌,在華國幾乎不需要任何廣告,耳能詳。
他們這個劇剛開機沒多久,居然能拉到這麽大的廣告商,難怪導演組會這麽興。
“好,我去。”
易歡點了頭。
“嗯,到時候我們都在,放心,你懷孕了,不會讓你喝酒的。”
林晶拍了拍的肩膀,說。
易歡點頭。
圈這種酒局,林晶參加多了,自然也看得比易歡徹。
若不是他們劇組現在實在缺錢,倒也不會出此下策。既然易歡同意了,自然要護好。
易歡去了洗手間,順便給薄斯禮打電話說了下晚上的安排。
正好薄斯禮晚上也有事,他倒也沒說什麽,隻是聽到易歡說是去酒局,不由得多囑咐了一句:“你現在懷著孕,記得小心些,外頭的東西最好不要吃。等晚上回了星湖灣,讓廚房給你另行準備。”
“知道了。”
易歡握著手機,聲音很輕。
聽到薄斯禮那頭有人說話的聲音,太突突跳了兩下,下意識就問他:“你在哪兒?”
“在談生意。”
他說。
“好。”
易歡掛了電話,最終還是什麽都沒問。
掛了電話後,薄斯禮對著手機沉默了兩秒。
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麽,他總覺得易歡緒有些不對。
說不上來是什麽,似乎是有些低落,說話悶悶的。
“怎麽?媳婦兒罵你了?”
一旁的男人見狀,長疊,朝他看過來。
在他手臂上撒的人拍了拍他的膛,嗔地開口:“陳,難不薄大爺還懼?”
陳筠勾笑笑,手裏晃著一杯紅酒,瞇眸朝薄斯禮看來,“懼不懼不知道,金屋藏倒是真的。”
結婚一個月了,也不說帶來給他們這些兄弟認識認識。
他們都很想知道,那個能收服薄斯禮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
薄斯禮睨他一眼,“行自如,我可沒拘著。”
陳筠笑笑沒說話,將手中的紅酒喝盡後,接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後,他神斂了斂,對薄斯禮說:“拍賣會要開始了,走吧。”
“嗯。”
薄斯禮起了。
陳筠理了理剛剛被人弄皺的西服,和薄斯禮一起出了包廂。
“之前那顆鑽石也不錯,你怎麽就非要海洋之心不可了?”
陳筠問。
知道薄斯禮領證後,陳筠便給薄斯禮介紹過一款陳家的藏品,之前是國外貴族王妃戴過的戒指,不管是紀念意義還是價值意義,都很貴重。
可惜,薄斯禮否決了。
“因為喜歡藍鑽。”
陳筠默了默。
行吧,有錢任。
因為媳婦兒喜歡藍鑽,就把全世界最大的藍鑽給買下來。
嘖。
這更讓陳筠好奇那人什麽樣了。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帝都最大的珍品拍賣地——長生樓。
長生樓隸屬陳家旗下,帝都陳家是有名的珍品收藏商,同時兼做著拍賣的生意,在帝都人脈廣泛。
長生樓頂樓,更是隻為高級客戶開放的VIP領域。
這次長生樓新進了一批寶貝,引來帝都不豪門參與。
當薄斯禮出現在長生樓的時候,不人都朝他側目看去。
畢竟,在他之前,薄家二爺薄仲卿也來了。
薄家來了兩個爺,眾人不猜測他們到底是朝著哪個寶貝來的。
薄仲卿坐在前排悠閑地嗑瓜子,聽助理說薄斯禮也來了,他往後看了眼。
果然,老和尚一臉肅穆地坐在那兒,麵寡淡,毫無緒,就差配個木魚給他敲了。
薄仲卿聳聳肩,睨了眼手頭的冊子,“莫非他也看上了這幅人圖?”
助理:“……”
“二,我覺得大爺應該是衝著海洋之心來的。”
薄仲卿皺眉,“那顆藍鑽?”
“是。”
“他要鑽石做什麽?”
助理:“……應該是送給易小姐。”
“是麽?”
薄仲卿又往後看了薄斯禮一眼,沒看出什麽,倒是看到門口方向來了一個人——葉婉。
“那人怎麽也來了?”
助理順著薄仲卿的視線看過去,“葉小姐素來喜歡參加拍賣會。”
“你說,是衝著什麽來的?”
助理想了想,“坊間傳聞,葉小姐也喜歡藍鑽。”
薄仲卿挑眉,“謔,那他們不得打起來?”
薄仲卿回了頭,勾樂了,“有好戲看了。”
葉婉剛到,便一眼注意到了陳筠旁的薄斯禮。
長生樓是陳筠負責的,陳筠又和薄斯禮好,這兩人湊到一塊並不奇怪。
葉婉落座後,目一直盯在薄斯禮上。
一旁的助理給匯報了消息:“小姐,芙蓉閣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好。”
葉婉微微勾,出一個邪肆的笑,“繼續盯著,不要出什麽岔子。今天影子獵人都在薄斯禮這兒,易歡那邊沒什麽人,下手很容易,但要記得別出馬腳。”
“是。”
……
今天的拍攝工作結束了,易歡收拾了東西,和幾個導演一起直接坐上了保姆車,去往吃飯的地方。
花姐陪在易歡旁,提醒易歡該吃葉酸了。
易歡接過,就著水吃下。
“夫人今天晚上要喝什麽湯?我讓廚房先備著。”
花姐問。
易歡想了想,“昨天的豬肚湯還不錯。”
“好。”
花姐撥了電話,代了兩句。
車子到了芙蓉閣,易歡和他們一起下了車。
芙蓉閣是一家高檔的中式餐廳,極風韻。
幾人直接上了頂樓的包廂,按照對方約定的號碼,敲響了包廂門,然後推門進去。
裏頭已經坐了幾個廣告商的人了,幾個導演和監製一前一後進去,易歡在最後。
走進包廂,看到裏頭坐著的人,臉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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