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包間里,趙立清喝了一口酒,說道,“還是老大火眼金睛,我還是世不深,看不清其中門道。
差一點,就給老大惹來了麻煩。”
杜鴻海說道,“你也不想想,這是哪兒?這可是老大管轄的地方,能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的事發生嗎?這不是在當場打老大的臉。
那子,之前上樓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跟著兩男兩一起。
怎麼到了樓下就變孤單一人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
劉遠說道,“之前上樓確實遇見了,只是跟老大說話,沒往心里去,就隨便那麼一瞥。”
趙立清終于明白了,“那姑娘肯定是認出了我們老大就是河東府的巡大人,所以故意設了這個局,想接近老大。”
“算你不笨,終于明白了。”
劉源問溫映寒,“老大,那人看上你了,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周文虎和溫映寒沒有可比,無論是外貌、才氣和份地位,相差太大。
看過溫映寒的人,怎麼可能轉頭去喜歡周文虎,估計不過是權宜之計。
三人擔心,大嫂回了京城,估計沒有兩個月是不會回來。
這會兒真是寂寞空虛冷的時候,就怕有心思的人趁虛而。
杜鴻海拍拍溫映寒的肩膀,“老大,你可要堅持住啊。”
溫映寒無所謂的喝了一口酒,“這點 就經不住,你們也太小看你們老大的定力。
再說,我心中只有你大嫂一人,其他人,不得眼。”
哎喲,又在秀恩,三人牙酸,只有聽著旁邊包間里傳來的婉轉聽的歌聲,多吃菜緩解。
吃過飯,溫映寒又帶著三人去做按,里面的技師和小二都是男子,子不允許進。
而元娘這邊,周文虎吃好了飯,準備離開。
看了一眼元娘,“聽你曲子唱得好,過兩天我家老夫人的壽辰,聽小曲兒,你可愿意去我府上唱曲兒,為老夫人祝壽?” “大人不嫌棄小子出卑微,能去給老夫人唱曲兒祝壽,是小子的榮幸。”
元娘心中鄙夷,什麼祝壽,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文虎很高興,“好,你回去跟家里人說一聲,你住在什麼地方告訴我。
兩日后我親自去接你府,這兩日就別在外面賣唱了。”
“是,小子遵命。”
說了住址,周文虎眉頭一皺,“那種地方龍蛇混雜,不適合居住。
走,我送你回去,我在路邊等著,你回去說一聲就跟我直接進府。
裳什麼的都不用收拾,我帶你去買幾就是。”
不容許元娘拒絕,周文虎已經走了出去,元娘跟在后下了樓。
下樓之前看了一眼旁邊的包間門,心中嘆息一聲,下了樓。
上了馬車,周文虎帶著元娘去了住的地方。
元娘跟老鴇夫妻說明了緣由,老鴇笑瞇瞇的拉著元娘的手,“好好把握,周大人雖然是武將出,卻是個疼人的男人。
去吧,趕去。”
培養了這麼多年,心總算沒有白費。
元娘還不知道老鴇的心思,夫妻二人本來就是河東府人氏,這些年在外面拐賣了不孩子。
這老了之后,就想著回鄉,弄點銀錢養老。
更想讓剩下的兩男兩找個靠山,以后在河東府能站穩腳跟。
拜別老鴇夫妻,元娘什麼也沒收拾,走了出來。
周文虎如何不知道元娘是什麼人,所迷,更是對自己的自信。
看什麼都沒拿走了出來,從馬車上跳下來,攙扶著元娘上了馬車。
這邊周文虎帶著元娘進了府,周夫人聽說了也只是諷刺一笑,“反正沒有這個就會有那個,好,外面那妖也有對頭了。
去給那妖個信兒,周文虎又帶了個狐子進了府。”
只要不會威脅到自己兒子,周夫人無所謂。
哼,如今在河東府,自己這個鄉下來的婦人被那些婦人排斥在外,為首的就是久卿。
想到久卿已經回了京城,河東府就剩下溫映寒一人。
周夫人想了想,“不,我得親自出去一趟,找那妖商量事。”
等溫映寒送走三個同窗好友,才從學院出來的學生,秉直率,尤其是趙立清,容易吃虧。
書信一封送去了云州府,讓知府等人對三人照拂一二。
下午便收到周文虎親自送來的請柬,請溫映寒參加周老夫人的壽宴。
一起做,這點面子還是要給,回了帖子,到時候一定參加。
很快到了壽宴這一天,溫映寒穿著服,和黃立學、趙崇江和劉培元等人一起去周府。
周府辦壽宴,河東府的員基本上都到齊了,有公務在沒來的人,禮已經早早送來了。
地方的富豪和商人,也紛紛前來祝壽,也想趁此機會結一下各位大人,混個臉,以后辦事也方便許多。
周文虎和周夫人親自在門口迎接客人,等溫映寒等一眾員到來,周老夫人親自出來迎接,迎了客人去了主院。
坐下來客氣的說了會兒話,問候了周老夫人的健康,溫映寒等員被周文虎請到了前院,親自陪同。
劉培元拍拍周文虎,“今天客人多,你也別陪著我們,趕去招呼其他客人。
讓人弄一副麻將過來,我們招呼溫大人。”
今天確實客人很多,周文虎站起來抱拳,“那各位大人容下失陪一會兒,馬上讓人把麻將送來。”
沒多大會兒,麻將送來了,趙崇江招呼溫映寒,“溫大人,麻將場上可沒上下級啊,下贏了你的銀子可是會不客氣的。”
溫映寒四平八穩的道,“放心,我也不會手放水,你們準備好銀子就行。”
這邊打起了麻將,引來不人圍觀。
那邊元娘差了小丫頭過去打聽,知道溫映寒等一眾員已經來了,今天,可得好好表現,最好是找機會,讓溫映寒將自己待會巡后院才好。
今天周老夫人大壽,周文虎在外面養著的兄弟家的媳婦兒和孩子也來了,給周老夫人拜了壽,牽著孩子去后院走了一圈,果然看到妖艷的元娘,心中十分不悅。
看來那老人覺到了危機,不然,也不會親自找自己商量對策。
這樣的人不能留在周大人邊,不然,自己和孩子被拋之腦后,以后可怎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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