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主院門口,里面哭聲一片,凄凄慘慘戚戚。
黃大人夫妻二人死因不明,需要驗尸。
夫妻二人去世,留下一兒一,兒黃素素才十五歲,兒子十歲。
青松唏噓,“太慘了。”
“走吧,進去看看。”
溫映寒進了主院。
之前出來迎接黃素素的管家走了出來,他不認識溫映寒,只想左縣丞行禮,“左大人,我家大人夫人突然去世,太蹊蹺。
還請左大人為我家老爺夫人查清死因,不能讓惡人逍遙法外啊。”
左縣丞給管家引見,“這位是河東巡溫大人,有溫大人在,一定會查清楚,不會讓黃大人夫婦白白就這麼死去。”
管家趕跪下給溫映寒磕頭,“見過溫大人,溫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老爺夫人做主啊。”
“起來吧,先查明死因,在問一問府上的人,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映寒看著屋,“先帶我們去黃大人夫妻二人的臥室吧。”
一行人到了臥室,黃大人夫妻二人還是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
溫映寒一看夫妻二人的臉,就知道是中毒,至于中的什麼毒,還得等仵作的檢查報告。
黃素素和黃啟玨姐弟二人坐在床邊,哭得上齊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喊著爹娘。
一旁的仆人,跟著抹眼淚,嗚咽一片。
另一邊,一個系著圍、戴著袖套、手套和帽子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見到左縣丞來了,仿佛見到了救星,“左大人,黃小姐和黃公子不然屬下黃大人和黃夫人,這尸檢可就沒辦法做了。”
左縣丞讓他不要說了,“他們這樣難過,不讓你也是理之中。
你別著急,稍候吧。”
也來不及介紹溫映寒,左縣丞跟著紅了眼眶,走到姐弟倆邊,哽咽的說道,“大侄,侄子,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
如今,最主要的是查清黃大人和夫人是不是被害,被何人所害。”
黃素素一抬頭,將是左縣丞,哭得更加傷心了,噎噎說話斷斷續續,“左叔叔,我爹娘怎麼會這樣,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就是年人都無法接這樣的現實,更何況還是個弱弱的小姑娘,一時之間父母雙亡,還有個弟需要照顧。
左縣丞說道,“你爹娘橫死,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而且,還有溫大人,一定能抓住兇手。”
黃素素看過去,不僅一愣,這不是昨日幫忙的那位公子。
沒想到,他并不是什麼礦工,而是河東府巡溫大人。
黃素素拉了弟弟一起,撲通跪在溫映寒的面前磕頭,“溫大人,求求您一定要抓住兇手,我爹娘死得太慘了。”
“黃小姐,黃公子快快請起。”
溫映寒虛扶了一下,“黃大人是一命好,遭了難,溫某人一定會徹查此事。”
溫映寒對青松說道,“讓縣衙后院所有人錄口供,看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能發現蛛馬跡。
仵作趕驗明死因,以便幫助他們調查兇手。”
一番命令下去,青松請了管家幫忙,將后院的下人全部道主院,逐個問話。
尤其是昨晚在主院伺候的幾個人,仔仔細細問了一遍又一遍。
這邊仵作要驗尸,溫映寒請了姐弟倆出來,方便仵作行事。
坐下后,溫映寒問左縣丞,“最近一段時間,黃大人可有什麼異常?” 左縣丞想了想,“回大人,每日按時去衙門辦公,前次下雪,還出去巡視,排除險。
一切都很正常,并沒有什麼異常地方。
昨天下值的時候,黃大人還說大家一年辛苦了,過兩天大家聚一聚,坐在起聊聊天。
哎,誰曾想,一晚上,人就沒了。”
溫映寒點點頭,又問道,“最近霧縣可有什麼奇怪或是生人進,黃大人可曾見過什麼人?” “要說生人,最近真沒有,就是溫大人一行人是最近一段時間最陌生了。”
左縣丞回答道,“黃大人是土生土長的霧縣人,同窗好友和親戚都在這邊,下在職期間,倒這沒看到他見過不認識的陌生人,或是奇怪的人。”
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普通的劫財。
東西都封起來了,溫映寒當即說道,“那就趕清點財,黃小姐能幫忙認一認,看看黃大人和黃夫人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黃素素哭得眼睛了桃子,為了給爹娘報仇,小姑娘堅毅的道,“溫大人,為了早日找到真兇,我可以的。”
突然就變得堅強了,溫映寒很欣,人總是在現實的摔打中強大起來。
黃小姐只有堅強起來,才能立得住,畢竟,還有個弟弟需要保護。
溫映寒抱拳,“那就多謝黃小姐了。”
又問了一些黃大人夫妻平時的生活習慣,以及友等等。
溫映寒請姐弟二人一起去清點夫妻二人的,看看有沒有東西失。
一個時辰后,仵作過來回稟,“溫大人,左大人,屬下已經查明了死因。”
溫映寒著急的道,“趕說。”
“是。”
仵作說道,“屬下檢查了夫妻二人,發現皮出現紅腫、水皰,眼底檢查可發現視頭水腫。
切開后,有急肺水腫。
綜上所述,黃大人和黃夫人是中了碳毒。”
溫映寒疑的問道,“若是中了碳毒,應該會有掙扎的跡象,他們并沒有。”
“屬下在胃中發現了打量的蒙汗藥,這就是為何黃大人和黃夫人沒有掙扎。”
聽完仵作的話,黃素素忍不住哭了起來,“是什麼人一定要置我爹娘于死地,他們從來沒跟誰鬧過矛盾,誰這樣狠毒。”
“爹,娘~”姐弟倆抱頭痛哭,溫映寒趕讓人了之前老媽媽過來安黃素素姐弟。
來昨晚伺候黃大人夫妻二人的嬤嬤和丫鬟,們說現在天冷,確實燒了炭盆。
不過害怕中毒,上面的通風口是打開的。
為了證明們的說辭,溫映寒讓青雀前去查看,并讓人端來了昨晚用的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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