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公主還記得,真是草民的榮幸。”
原來竟是有一面之緣的那位年。
久卿想起了當年的事,那時候自己十四歲,豆蔻年華青春懵懂,喜歡上了孟華清。
聽說他要去看百花爭艷舞蹈比賽,自己也跑去參加了。
自己不喜歡那些的舞蹈,便想立新意,練了個劍舞。
得了滿堂彩,卻沒得到孟華清的喜歡,他就喜歡那種,眼波流轉,段妖嬈的舞蹈。
當時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孟華清,一舞跳完,眼睛就沒離開過他的影。
突然,一個年不管不顧的跑上了臺,將一捧艷麗的桃花送到自己的面前,自己一愣,看了年一眼,他臉一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拉下了臺。
他是第一個大膽給自己送花的男子,久卿記住了他,五六年過去,忘了他的模樣。
此刻提起,又讓想起來那個年。
沒想到年已經長大,變了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久卿抬手,“既是故人,錢二公子請起吧。
看你們衫,里面的火沒熄滅,加些柴火,趕烤一烤,暖暖。”
“謝公主。”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
久卿手接了一下雨點,“雨已經小了許多,地方讓給你們,我們告辭,先走一步。”
“謝公主。”
錢康行禮,“恭送公主殿下。”
擺擺手,久卿帶著青和顧首領等人去了前面,戴上斗笠后,上馬離開。
錢康送他們到門口,一直看著久卿一行人走遠了,才走進去。
手下趕拿了干爽的裳伺候他換上,“公子,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 “不放他們走,你們打得過他們嗎?”錢康臉上可沒有剛才的和,他一甩袖,“讓山上的兄弟們做好準備,攔下他們,前后夾擊,要活捉瑞嘉公主。”
“是,屬下立刻去吩咐他們。”
先前在驛館的時候,他掃了一眼久卿他們的隊伍,剛才又近距離看了看,知道這支隊伍的武力值不低。
若是沒猜錯的話,能把那十幾個暗衛殺了,隊伍里應該有皇家的大侍衛在里面。
也是了,承峻那麼寵久卿,怎麼可能不派大高手保護的安全。
坐在之前久卿坐過的地方,錢康烤著火,思緒飄到了十四歲的時候。
第一次見識到京城的繁華,也在那個時候見到久卿,讓他這麼多年多忘不了。
只因為第一眼太驚艷,一火紅的,就像一團火一直在自己的心中燃燒。
那段時間總是去上學的路上,看,看笑看神采飛揚,看看著別的男子癡迷的模樣。
可惜,自己都沒有資格出現在的面前。
自己是個不彩的外室子,在梁兆運那麼多兒子中,本不起眼,也不重視。
后來娘在自己十歲的時候死了,他把自己培養殺手的組織里,幾乎都忘了自己這個兒子。
直到自己十四歲學,他接自己去京城,去見識京城的繁榮。
在京城做細,跟他匯報京城的向,完全忘了自己是他的兒子,只是一個收集消息的細。
這次他跌了跟頭,想起了自己,讓自己幫他活捉久卿,以做威脅,幫他順利逃到吳國。
這一趟他是心甘愿來執行,多年未見,他想看一看心中的神變了什麼模樣。
模樣還是那麼的艷麗無雙,格變得沉穩了許多,還梳著婦人發髻。
親了,不再是當初那個俏的小姑娘,做了別人的娘子。
在親的時候,即使知道自己配不上,可還是會難過,還有不甘心。
那個收了自己桃花的小姑娘,沒了,遙不可及。
錢康一直不明白,吳國那個腐爛不堪,窮困潦倒的國家有什麼好。
梁兆運如此賣命為吳國,那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阿斗。
外面雨停了,沒多大會兒,太有出來,發白的刺的人睜不開眼。
久卿他們走的是道,全部是水泥路面,到不擔心道路泥濘不能前行。
按照現在的速度,天黑之前達到河東府應該沒有問題。
隊伍走到一個山坳,顧首領和幾個大高手的臉上都是凝重的神,久卿和青也有一種不好的預。
久卿手放在腰上,“顧首領,有況?” “公主,怕是這山的兩邊都站滿了人。”
顧首領出寶劍,“一會兒若是況急,我們掩護公主先走。”
“這些先別著急說,能估算出大概又多人嗎?” “大概有五六十號人,而且來者不善。”
顧首領讓大家警惕,隊伍不要停,繼續往前走。
久卿又問道,“是山賊還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殺手也有,不過大部分功夫一般。”
顧首領說道,“就怕之前遇到的那錢二公子是對方的人,到時候前后夾擊,咱們就危險了。”
事太巧合了些,久卿也想到了這一點,“做最懷的打算,大家做好最好的防備。”
說罷,顧首領去安排防守事宜,隊伍不停,繼續往前走。
這次出門,久卿也是做好了準備,梁兆運狗急了跳墻,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猜到自己和映寒來了河東府,想要保命,恐怕要對自己和映寒下手。
所以自己先走,給映寒掃清障礙。
繼續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路,路上用大石頭和樹木攔住,一對人馬在對面一字排開,阻攔久卿等人的去路。
一個個盯著久卿等人走近,不懷好意的注視他們,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走出來喊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們只要把瑞嘉公主活著帶走。
你們若是乖乖投降,把出來,我們可以打發慈悲,給你們留一個全尸。”
好狂妄的賊人。
顧首領要跟他們拼,被久卿攔下,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果然,對方將他們沒有靜,繼續說道,“我們這邊山上山下有二百多號弟兄,準備了弓箭手和投石。
不僅如此,后面還有人趕了過來,所以你們趕投降,我們還能給你們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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