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個安穩覺,早上陪著久卿用了早飯,溫映寒就跟著高田(衛一)一起出了門,陪老爺出去選戲文。
走在云州的大街上,街道道路寬敞平坦,兩邊商鋪林立。
來逛街的人也不,店鋪里生意還不錯。
兩人走走停停,邊走邊看,云州的富戶還是多,從子的穿打扮可以看的出來。
有煤礦的支撐,云州的經濟不錯。
溫映寒問衛一,“和巡按大人來云州前后有什麼變化嗎?” “沒什麼變化,街道干凈了許多,畢竟要給巡大人一個好印象嘛。”
衛一學著高田蛤蟆一樣的步伐,走一步抖一下腳,心里總算明白公子為什麼不想裝扮高田了,此人小作太多。
點點頭,溫映寒又問,“巡大人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 “去礦山看了看,查了一下賬本。”
衛一說道,“做了下表面功夫,準備就這兩天去河東府衙。”
本來巡大人就是來走個過場,不然,那晚溫映寒和久卿進宮,承峻不會給他們一把尚方寶劍。
到了戲園子,點了高田平時看的折子戲,讓戲班子收拾收拾趕府,下午要看戲。
兩人在云州城里轉了一圈,果然沒有看到乞丐的影。
這一點,倒是跟高田說的一樣,乞丐都被他們弄去挖礦了。
為了跟表弟拉進關系,回去之后,仿照高田的自己給云州知州大人等員寫了請帖,請他們來府上聽戲。
高田喜歡聽戲,府里蓋了個很專業的戲臺,請員來吃飯的時候,都會來這里聽戲。
府上要來客人,府里忙忙碌碌開始準備,兩個兒媳婦兒也過來幫忙。
久卿也不怕會餡兒,兩個兒媳婦兒搶著幫忙安排一應事。
就冷眼看著,看到哪里不順眼,“重新布置,知道來的是誰嗎,那是知州大人,一定要仔細。”
“是,夫人。”
大兒媳去廚房看了,拿了菜單過來,“娘,您看今晚的菜單如何。”
翻看了一下,久卿冷冷的點頭,“可以,跟往常的沒多大區別,都是表弟吃的菜式,就這麼辦吧。”
“好。”
大兒媳喜滋滋的道,“娘,那您跟表舅說說,老大那邊的礦山,能不能一些?” “今天就是看戲,聚餐,其他的事不談。”
久卿又說道,“都是一家人,咱們這邊的減了,你們那邊也不會多。”
“謝謝娘。”
大兒媳心滿意足的退下了。
到了下午,邀請的員們和當地的其他煤礦老板們陸陸續續來了,倒是給這個高田面子。
久卿和唯一在府門口迎接客人,溫映寒就看著這些員和煤礦老板,都是圓滾滾的材,一看就知道沒貪污。
唯一一個瘦的,那也是明得跟猴子一樣,猾之相。
這些員進了戲園子,好像一個見面會一樣,這個打招呼那個握手又是擁抱,坐下來后,互相也是談笑盛。
那位巡大人,也赫然在列,看起來已經跟這里的員打了一片。
丫鬟們魚貫而,瓜子、花生和各種點心擺在桌上,再上一壺雨前龍井。
時辰一到,拉開幕布,好戲開鑼。
高田喜歡熱鬧,今天的戲《五拜壽》,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臺下的大人們有跟著打拍子哼兩句的,也有心不在焉看了會兒,找要結的大人去阿諛奉承去了。
衛一和久卿陪著知州大人坐著,衛一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看巡大人去恭房,旁邊再無其他人,趁機說道,“大人,之前跟您提的能否些無煙煤,您意下如何啊?” 知州大人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靠近些。
衛一往前彎了彎腰,知州大人才說道,“咱們一家子親戚,本也不說那些廢話搪塞你。
東西又不是我要,那是上頭吩咐,我只是奉命行事。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說白了,我也就是個傳話的。”
“大人說的話我懂。”
衛一皺著眉頭說道,“實在是現在人工貴,工人又難找,每個月出產,才求到大人您這里。”
知州大人擺擺手,“求到我這里也沒用,我說了,我做不了主。”
“那大人能否給引見一下,我親自去求一求上頭那位。”
衛一訴苦,“我這邊實在支撐不住,還有我兩個兒子那邊也是,兩個礦山出來的煤炭品級不一樣,無煙煤太了,上之后,基本沒有剩余了。”
久卿在一旁幫腔,“是啊,大人也說咱們是親戚,您就幫忙說和說和,讓我們見一見上頭的人,求求。”
“我給你們個底,別想了。”
看周圍的人看戲,戲臺上的聲音掩蓋了這邊的聲音,知州大人才小聲說道,“上頭的人在河東府衙,哪里那麼好見的喲。”
河東府衙,一年一度的考核過后,老的巡大人要退下,朝廷派了新人來接替。
看來是相護,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麼說了,兩人便不再多問了,免得問多了引起懷疑。
晚上準備了盛的晚宴,菜富酒還有。
一群人飲酒作樂,好不暢快。
喝得差不多了,久卿端了一杯酒過來,“表弟,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拂,我們才有今天。
來,這杯酒我敬你,以后還得請表弟多多照顧我們才是。”
知州大人接了酒杯,跟久卿了一杯,“我的地方當然用自己的人放心, 你放心,只要你們好好干,有好,我忘不了你們。”
“好,那我們 弟干了這一杯,請。”
久卿率先喝了杯中酒,把被子翻過來給他看。
知州一看,哈哈哈大笑,“ 好酒量,干脆,表弟我也不能落后,我干了。”
一仰頭,喝了酒。
久卿來明月明珠,“伺候好知州大人。”
兩個侍衛想上前,被久卿攔住,“今晚月這麼好,氣氛也不錯,兩位大人也去玩一玩,放松放松。”
說著,拍拍手,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一人挽著一個人,去了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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