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卿回信沒幾天,豆芽菜開始想爹爹,晚上睡覺前四找爹,早上氣床也會找爹。
他以為爹爹是去了學院,非得久卿帶他去學院找爹。
“你得去你祖父住的那個方向,過幾天就回來了。”
久卿抱著他,“走,我們去看看風云,給冰雹送些好吃的去,冰雹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哦。”
“好~”好幾天沒看到風云出來,豆芽菜也想它了。
牽著久卿的手,去廚房拿。
看過風云和冰雹,宥德來了公主府,抱著豆芽菜出去玩,久卿才有空理手里的事。
這天,收到了從河東府送來的信,不是信差送來的,而是一個小乞丐送到公主府。
管家讓他在門房等著,然后找人驗一驗這封信有沒有問題,確定安全后,才送去給久卿,“公主,這是一個小乞丐送來給駙馬的一封信。”
久卿看著托盤里臟兮兮,信封上沒有落款,“從哪兒來的?” “那小乞丐說是從河東府送來的,別人給了他銀子,他就送來了。
是什麼人,他也不知道。”
管家倒是欣賞那小乞丐,給了銀子走了那麼遠的路送信過來,很守信用。
久卿拆開信封,拿出信一讀,是丁書寫給溫映寒的信。
信中只說了他很懷念讀書的時,很榮幸跟溫映寒做朋友,一些生活瑣事再無其他。
奇怪,若是一封普通的信件,他可以去驛站寄信。
為何沒有,卻讓一個小乞丐送來京城。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久卿來回看了兩遍,才發里面有幾個字比別的字稍微大一點,把這幾個字摘出來放在一起就是:快來救我。
丁書遇到危險了,恐怕威脅到了他的命。
久卿趕說道,“李叔,趕把那小乞丐帶進來,我有話要問他。”
管家很快把小乞丐帶了過來,見了久卿驚訝的看著,忘了李管家路上教他見到人要行禮。
久卿也不怪他,溫和的問他,“你什麼名字?幾歲了?” “我石頭,今年七歲。”
石頭看著久卿,夸贊道,“公主,你長得真好看。”
“謝謝你的夸獎,坐吧。”
石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自己上,搖頭,“公主,我上臟,別弄臟了椅子,還是站著吧。”
“沒關系,你坐著。”
這孩子懂事,久卿看他坐下,讓青上了茶端上點心,“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飽了,咱們再說話。”
這麼香甜的點心,夢里都沒吃過。
看著自己臟兮兮、烏漆漆的爪子,石頭在上了,發現一點用都沒有。
將久卿看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久卿不莞爾,“去,跟著青惠姐姐洗臉洗手再回來吃飯。”
等石頭跟著青惠去洗臉洗手,久卿對李管家說道,“李叔,麻煩你去買兩套裳回來給石頭換上,生活用品也買齊了。”
“是,老奴這就去辦。”
青惠給石頭洗臉洗手后,還把他糟糟像窩一樣的頭發整理一下,再回來,變了一個漂亮的小正太。
久卿笑著道,“長得還俊。”
“我們村兒的人也這麼夸過我呢。”
石頭坐在糕點旁,“公主,我現在可以吃了。”
久卿點頭,“吃吧,吃飽了我們才有力氣說話。”
等石頭吃完,喝了水,了手和,久卿才問他,“那個讓你送信來京城的人,你認識嗎?” 說起丁書,石頭臉上浮起笑容,他點點頭,“我當然認識,是丁大哥,他可好了,經常給我吃的。”
“你家在河東府什麼地方?為何他經常給你吃的,你爹娘呢?” “我家在云州,哪里有很都煤礦。”
石頭臉上笑容消失了,“我們村兒就在煤礦山旁邊,要開采煤礦我爹和叔伯們都去礦上干活,后來招工,我娘和村里很多嬸嬸伯娘都去了...” 說著說著,石頭的臉上都是淚水,“后來礦上出事了,我爹娘還有好多人都死了。
我爺爺去找他們,也沒回來,村里人都說是被他們打死了。
去找當的人說理的村里人,都沒回來。
我沒了爹娘,爺,什麼親人都沒有就做了乞丐,村子里好多跟我一樣的小孩,我們一起做乞丐。”
可憐的孩子,久卿拿了帕子給他眼淚,“丁書是不是在調查這件事?” “丁大哥說他們草菅人命,會付出代價。”
石頭用手被抹了一把眼淚,“我們一起乞討的孩子,大了就被抓去挖煤,慢慢的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那邊乞丐可以進城,不可以出城,丁大哥花了銀子,讓人把我帶出來。
送我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封信和銀子,讓我送來京城的瑞嘉公主府,找溫映寒。”
久卿問他,“你走了多久才到了京城?” “我不敢坐馬車,怕他們欺負我搶走我銀子,我是一路上乞討過來的。
有時候搭個順風車,好像走了蠻久的。”
石頭出雙手,又出一只腳,“這麼多也不夠,這邊還得腳上三個腳指頭。”
走了十八天才到京城,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丁書會不會有事。
丁書,你可不要魯莽行事,一定要等到我們去幫你啊。
看來云州那邊的煤礦為了從中牟利,不惜草菅人命,恐怕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不然丁書不會讓石頭送信來京城。
最有可能的就是私自開采煤礦,從中牟利。
溫映寒還有兩天才能回來,這件事 關重大,必須的進宮去告訴父皇,商量對策。
久卿了石頭的腦袋,“到了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辛苦你一路送信,跟著青惠姐姐去洗個澡,換干凈的裳。
若是累了就去休息,若是不累,就讓青惠姐姐帶你參觀一下公主府,這里面的景還不錯。”
“好。”
讓青惠帶著石頭下去安頓,久卿換下家居服,穿上一灑的勁裝,“這件事很嚴重,我要進宮去將父皇。
不用準備馬車,我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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