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廖長玨一家三口送行后,溫映寒也回了學院,完他的學業。
畢業典禮的時候,丁書從河東府回來,溫映寒看他瘦了許多,“怎麼,那邊做事太辛苦了?” “好,就是吃不習慣。”
丁書拿出帶回來的特產,“這是那邊的特產,小米和老陳醋,溫兄別嫌棄,收下吧。”
“你一片心意,我肯定要收下。”
溫映寒提著小米和陳醋,笑著道,“這還是第一次收到你的東西,很有紀念意義啊。”
“說起來也是,我一直溫兄的照顧,從來沒給過溫兄什麼。”
丁書笑著道,“等下次回來,我在給你帶那邊的特產。”
“好啊,我等著。”
正好趙立清他們幾個要去實踐,溫映寒請他們五個吃飯,上了丁書。
都是一個學院的學生,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都認識。
趙立清幾個還跟丁書請教,出去注意哪些事。
幾個同窗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喝的有些微醺。
把趙立清五人安全送到宿舍后,溫映寒對丁書說道,“走吧,去我家住一晚。”
“謝溫兄,我已經在東郊車站訂好了客棧,就不住打擾了。”
“那好,我送你去客棧。”
溫映寒讓青杉趕馬車出京城,對丁書說道,“以后就在河東府做事,注意安全。”
“煤礦確實比其他礦石危險,瓦斯、塌方和滲水等等,都是大問題,現在無法解決。”
丁書眉頭一皺,“我親眼看到瓦斯炸,那火苗和沖擊波太可怕了。”
知道丁書膽小,溫映寒勸道,“若是不想去了,跟我說,我想辦法把你調去別的地方。”
“不用,在哪兒沒有危險啊,我注意些就是。
再說我也很下去,就去了那麼幾次,危險的形被我遇上了。”
丁書又笑了,“哪里好,也習慣了。”
溫映寒拍拍他的肩膀,“有困難寫信告訴我,能幫的我盡量幫。”
“放心,有困難我一定找你。”
丁書和溫映寒勾肩搭背,“等我在那邊有了自己的房子,你跟公主 一定過去玩,我帶你們看看河東府的山川河流。”
“好,有空一定去。”
送他到了客棧門口,溫映寒說道,“我就送你到這里,進去吧。”
“多謝溫兄。”
丁書抬手行禮,“我明天早上天不亮就做車離開,就在此別過,咱們有機會再見。”
“多保重。”
“保重!” 看他進了客棧,溫映寒轉準備上馬車,丁書又跑了出來,“溫兄~” 溫映寒轉,丁書給了他一個擁抱,“溫兄,此生能與你做朋友,是我的榮幸。
再見了。”
“我也很榮幸,保重!” 丁書揮揮手,“保重!” 溫映寒搖頭笑笑,這家伙怎麼像個子一樣,還難分難舍起來了。
回到家,溫映寒更久卿說起此事,“覺他在那邊做得有些辛苦,笑容都有些勉強。”
“從學校畢業去做事,新人一開始總是要被排斥,等他習慣就好了。”
久卿寬道,“訂書長那人油,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好,你不用太擔心。
你若還不放心,咱們有機會就去河東府走一趟。”
“有空再去吧。”
溫映寒喝了口茶水,“父皇讓我去西北轉轉,三天后出發。”
“才回來兩個多月又要去西北。”
久卿問他,“這次要去多久?” “來去加上,一個半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要辛苦卿兒帶豆芽菜,我的幾個弟弟們還得請你看著點。”
溫映寒站起來一本正經的作揖,“辛苦卿兒。”
“這點事倒是不辛苦,我只愿你平平安安的回來。”
久卿拉著他坐下,“西北我就不跟著去了,時間短還不夠來回折騰,下次你去別的地方,我和豆芽菜再跟著。”
溫映寒笑著點頭,“好。”
三天很快過去,溫映寒要去西北,久卿和豆芽菜送他去車站。
看到爹爹上了車,豆芽菜也要上去,拉著久卿的手,小腳往車上夠,“娘,上~上~” 久卿把他抱在懷里,“我們這次不坐車,爹爹一個人坐車去西北。”
一聽娘親和自己不上車,豆芽菜舍不得溫映寒,指著車門快哭了,“上,上~” 溫映寒打開車窗,豆芽菜的小腦袋,“兒子乖啊,爹爹從西北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爹~”豆芽菜手,“抱抱~” 爹爹抱抱自己,就能跟著他一起坐車了,這是豆芽菜的想法。
這小子的很,久卿抱著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別管他了,他在想法子上車呢。”
溫映寒也舍不得兒子,“豆芽菜,下次爹爹再帶你和娘親一起去,你在家乖乖聽話。”
不能上車,豆芽菜看著溫映寒想哭,這下也不要他抱了,太遠,夠不著。
等車子啟,豆芽菜看著車上的溫映寒淚珠兒大顆大顆的滾落,等到車子走了,他著急從久卿懷里下來,跑著追車子,“爹,爹~” 坐在車里的溫映寒,看著那小小的子追著跑著,不僅紅了眼眶。
青杉心里也怪難的,小公子這麼小舍不得爹,可憐的孩子。
車子走遠了,豆芽菜聽了下來,旁邊一聲,“賣糖球子咯~”把豆芽菜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看到稻草靶子上滿了紅紅的糖葫蘆,豆芽菜走回來拉住久卿的手,“娘,買~” 買了糖葫蘆,徹底把那份離愁給驅走了,吃著甜甜的糖,豆芽菜又出了笑容。
久卿笑著搖頭,“你爹還抵不上一串糖葫蘆。”
“爹~”豆芽菜了糖,“走、走哦~” 然后,繼續開心的吃糖葫蘆。
半個月后收到溫映寒的信,心中問久卿,他走了之后豆芽菜哭了多久,怎麼哄好的? 久卿看著坐在自己邊認真聽爹爹來信的豆芽菜,“哎,真不想告訴你爹比不上一串糖葫蘆的事實。
豆芽菜,你想爹爹嗎?” 豆芽菜重重的點頭,“想~” 然后呲溜呲溜爬下沙發,跑去旁邊屜里拿出畫冊,打開,指著溫映寒的畫像,“爹,~” 久卿指著自己和溫映寒,“爹,還是娘親?” 看了看,豆芽菜說道,“豆,。”
久卿著豆芽菜乎乎的臉蛋,吐槽,“切,自。”
豆芽菜咯咯咯的笑,里不停的說,“豆,~” 母子倆鬧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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