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已經開學,丁書申請去河東府實習已經批準,收拾行囊準備出發。
溫映寒給他踐行,擺宴江樓。
看著一桌子的味佳肴,丁書的道,“讓溫兄破費了。”
“客氣了。”
溫映寒請他坐下,“今晚就咱們倆,隨便吃。
不過我不勝酒力,不能陪你痛飲了。”
“我也不能喝酒,不過咱們還是要喝一杯。”
丁書拿起酒壺給溫映寒倒了一杯酒,“溫兄績優異,中了探花,不用去實習也能有好的位安排。
說實話,我羨慕,但不嫉妒,這一切都是溫兄你努力得來。”
溫映寒拿起酒杯,“你這次實習績好,也能被安排一個好職位。
來,預祝你功。”
“謝謝溫兄。”
咂了一口酒,溫映寒給丁書夾菜,“不過煤礦井下的危險比別的礦井要大,咱們別的不說,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人,才有將來。”
“我明白,溫兄放心,我最為惜命,不然當時也不會那般沒有氣節,被人一威脅就服,幫著別人害你。”
丁書自嘲的道,“好在溫兄大義,救了我,不然,我恐怕陷囫圇就這麼完了。”
“過去的事別再提了,只看以后。”
溫映寒小聲說道,“河東府貪污腐敗嚴重,你切莫參與進去。
若是發現了什麼也裝作不知道,只做好你本職工作即可。
那邊相護,在朝中深固,不是一般人,撼不了。
我與你說說那邊的況,自己好有防范。”
溫映寒手指沾了水,就在桌面上寫下了名字,將一張關系網畫了出來,“盤錯節,你小心為上。”
看了這麼多名字,竟然還有書院的先生,丁書拿帕子了把汗,“我現在重新選擇,還來得及嗎?” “文書已經下來,恐怕是來不及。”
溫映寒說道,“之后安排職位,十之八九還是河東府,老弟,好自為之啊。”
自己雖然膽小,卻也有一顆正直的心。
丁書問道,“溫兄,我若遇到困難,你會出手相助吧?” “會。”
溫映寒干脆有力的回答,“你若遇到困難,直接書信給我,我會盡力幫助你。”
丁書站起來,恭敬的行禮,“謝溫兄,這我就放心了。”
溫映寒囑咐道,“去了河東府,卻不可魯莽行事。
那李生也去河東府,不要在意他的言辭,不要被他激怒,做下沖的事。”
“我記下了。”
溫映寒又問道,“盤纏可夠,去河東府實習的事,可告知了家中父母?” “上次溫兄幫我把寶石賣了三百兩,又得了幾百兩的獎賞,自己留了二百兩,其余給了父母。
這次暑假回去,跟他們說了可能要去河東府的事。”
丁書神有些落寂,“他們好,秋收后家里要蓋新房,買地,倒是不用 心。”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溫映寒舉杯,“來,喝酒吃菜。”
送走丁書去河東府,京城周邊的山上秋葉全紅了,城西的樹上,樹葉紛紛揚揚的落下。
豆芽菜九個多月,可以牽著大人的手走。
他熱上了走路,睡醒了,吃飽了,牽著手就要走,不在屋里走,他要去外面走。
冰雹也適應了京城的生活,每天和風云形影不離。
廖長玨和朱月娥搬去了鼎邦麗池,和久卿夫妻倆做起了鄰居,朱月娥每天抱著小草莓過來跟豆芽菜一起玩耍。
小草莓圓嘟嘟的臉,小兒就像的名字一樣,嘟嘟,渾著可。
豆芽菜會走了,看到小草莓會扶著沙發和桌子走過來,走到朱月娥面前,“妹~” 小草莓看到豆芽菜就笑,很開心的笑。
豆芽菜看過爹爹親娘親,一把抱住小草莓,上去就親小草莓的小。
“哎呦,兒子,不能親。”
久卿趕忙走過來,要把兒子抱走。
閨被親了,朱月娥倒是沒啥,“你別弄他,嚇著他了,他這是喜歡我們家小草莓呢。”
話剛說完,豆芽菜就哭了,然后一屁坐在了地上。
朱月娥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久卿一看,兒子上有個小牙印,破了往外冒。
笑著道,“讓你去親人家小姑娘,得到教訓了吧?” 朱月娥心疼的道,“你這當娘的不安兒子,還說風涼話。
我倒是忘了,小草莓上牙床長了兩顆牙齒,這丫頭勁兒大,竟然給豆芽菜的給咬破。”
小草莓看到豆芽菜哭,嚇得也哭了。
豆芽菜看到小草莓哭了,自己倒是收住了眼淚,在久卿懷里掙扎著要下來,“妹~” 要去安妹妹,不讓哭。
久卿只好放下他,拿了手帕給他,“去吧,給妹妹眼淚。”
他哪里是眼淚,他是給人家洗臉,小草莓的臉都被他弄紅了,不過也停止了哭。
豆芽菜上去又親了小草莓的,吧唧一聲,還特別響。
惹得小草莓咯咯咯的笑起來,豆芽菜也跟著笑。
久卿笑著搖頭,“臭小子!” 晚上,溫映寒回來,久卿跟他說,“你兒子今天親小草莓的,被人家咬破了,你看看,還有一顆牙印呢。”
溫映寒親了親兒子的臉蛋,“小子,你不會是喜歡小草莓吧?” 豆芽菜笑瞇瞇的擺手,“妹~” 這是把人家當妹妹呢,夫妻倆放心了。
另一頭,朱月娥笑著告訴下值的廖長玨,“夫君,跟你說,我們兒今天被人親了。”
“誰?”廖長玨擼胳膊卷袖,“是不是隔壁豆芽菜,我去揍他屁,敢輕薄我家閨,要負責。
跟他爹娘商量商量,要不趁現在把親事定下來。”
小草莓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爹,不知道他要干啥呢。
“咱們家小草莓也沒饒了他,咬了豆芽菜的一口,破了還留了。”
朱月娥自得的說道,“咱家閨給他蓋了章,這輩子,可別想跑,當咱家婿是當定了。”
“嗯,夫人說的對。”
第一次養兒,夫妻倆沒經驗,還是先拐個婿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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