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陪著豆芽菜玩了半天,傍晚時分,風云要帶著小母狼走了。
久卿送了它一路又一路,在看它要轉進茂的樹林時,再也忍不住了,“風云,你要照顧好自己,它們要是欺負你,你就回來。”
風云嗷嗚兩聲,從樹林里躥出來,撲進久卿的懷里。
久卿它的腦袋,“好好照顧自己,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
嗚咽了一聲,風云站好,看了一眼久卿。
然后頭也不回的帶著小母狼跑進了山林,晚上也沒回來。
久卿紅著眼眶對溫映寒說道,“我這麼覺自己像是嫁兒一樣呢。
風云那個沒良心的,說走就跟著人家走了。”
心里很矛盾,當初不是說好讓人家回歸山林,真走了又接不了。
溫映寒摟著久卿,“從那麼點養到這麼大,可不就是把它當兒子養了嘛。
去做了上門婿,肯定會舍不得,肯定會擔心它。
放心吧,風云聰明,會過得很好的。”
“嗯~”久卿依偎在溫映寒的懷里,“我們還是別生兒了,兒要嫁出門,我舍不得。”
原本也沒打算讓卿兒再罪,溫映寒點頭,“好,不生。”
過了兩天,風云再沒回來過,青杉去山上找也沒看到它的影。
久卿想,它是真的離開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心里為它高興,又有些失落。
在果子住了一個半月,豆芽菜會爬了,稍不留神,他就從草席上爬去了別的地方。
最喜歡去井旁邊,玩水。
和黑蛋在一起玩耍不欺負人了,欺負人要送自己喜歡的餅干給對方,有次抱住黑蛋的胳膊,想想后果,又放下了。
擔心豆芽菜找風云,溫老爹從村子里抱了一只雪白的小狗。
訂了船票,一家三口該回京城了。
今晚住在河邊新屋子里,豆芽菜趴在床邊往山上看,“啊喔~” 小人兒一個也知道明天要走了,風云沒回來,他擔心是不是找不到回來的路。
一直到實在困得招架不住,才在久卿懷里睡了,睡著之前,還喊著風云。
“兒子從小有風云陪著,突然離開了,他很不習慣。”
久卿拿著扇子給豆芽菜扇了扇,“你看他,很想念風云,那只小狗看也不看一眼。”
“時間長了慢慢就淡忘了。”
溫映寒也心疼兒子,接了扇子,給母子倆打扇,“你帶著兒子睡吧。”
天蒙蒙亮,溫老爹起床打開后院門去如廁,嚇了一跳,接著又驚喜的道,“風云~” “嗷嗚~”風云在溫老爹上蹭了蹭,招呼小媳婦兒過來打招呼。
它也學著風云的模樣,在溫老爹上蹭了蹭,然后和風云并排蹲坐著,抬頭看向溫老爹。
“我有三急,不招待你倆了。”
溫老爹捂著肚子往家后面跑,“大郎他們還沒起來,風云帶著你媳婦進去。”
溫映寒聽到外面的靜,率先起來,看到風云帶著它的小母狼回來了,驚喜的沖著屋里說道,“卿兒,豆芽菜,你們快來看,風云回來了。”
久卿穿著睡抱著豆芽菜跑出來,看到風云笑了,“還知道回來呀。”
豆芽菜拍著小手,咯咯咯的笑,“啊喔~啊喔~” 風云帶著小媳婦兒走了過來,昂起頭,“嗷嗚~” 看著風云馱著豆芽菜在院子里散步,小母狼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久卿笑著說道,“咱們風云本事哈,每當上門婿,把人家閨給拐回家了。”
“咱們家的能差嗎。”
溫映寒一臉的驕傲,“這是必須的呀。”
久卿瞅了他一眼,吐槽一句,“馬后炮。”
溫映寒一點不介意的笑了,在媳婦面前不需要原則,媳婦高興就是宗旨。
了眼屁顛顛兒跟在風云后的小母狼,“我們是不是該給新員取個名字?” “取名字啊?”久卿最不會的就是取名字了,“你讀書多,你取。”
甩的一手好鍋。
溫映寒扶了扶額,“它是秋天來咱們家,又是個姑娘,就瑟瑟吧。”
“你干脆秋風好了,配上風云,就能下冰雹了。”
久卿打趣道,“就冰雹吧。”
“嗷嗚~”聽到冰雹兒子,小母狼嗷嗷了兩聲,然后萌噠噠的看著久卿。
久卿黑線,“這是喜歡這個名字?” “應該是喜歡吧。”
溫映寒說道,“冰雹才能配得上風云嘛。”
好吧,新員就冰雹,也是醉了。
風云在野外玩了這麼些天,冰雹從小在野外土生土長,估計是從來不洗澡了。
久卿就在家四周拔了些藥草,熬了水給兩個泡澡。
洗白白后,晾干上的水,上馬車出發。
出發去溫映春家住了一晚上,翌日去郡城坐船回京城。
想到風云第一次坐船,暈的想跳江,久卿提前給冰雹配了暈船的藥。
結果白準備了,冰雹半點暈船的跡象都沒有,天天的屁顛屁顛跟在風云后,還開心。
回去的路上豆芽菜沒那麼乖巧聽話,待不住,要出去玩,溜達。
上船第二天就開始下雨,一路雨綿延到了京城才放晴。
晚上回了公主府,明日再進宮見家人。
到了陌生的地方,冰雹有些張,風云帶著它悉公主府,帶它去兩人住的院子。
這里很好,就是沒有在山林里自由。
冰雹挨著風云趴下,往它上靠了靠,尋求安。
風云又是親親臉,咬咬耳朵,安了許久。
這些天在船上吃了睡睡了吃,覺自己都快長霉了。
洗漱后,豆芽菜神十足,到家了心好,扶著塌的邊沿站著,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
這是十來天在船上練出來的功夫,夫妻倆在船上沒得玩,就來訓練豆芽菜。
第二天進宮,承峻看到外孫已經會走了,高興的抱著豆芽菜舉高高,“我們家思源太厲害了,八個多月就會扶著東西走路,可比你幾個舅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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