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久卿也不讓風云回去,就讓它睡在櫻桃林,要斷就要斷得狠心。
只有讓它習慣了野外生活,有了生存能力,自己和映寒才能安心的回京城。
這幾天,久卿帶著風云在山林里跑,看它打獵,小不行,還得去獵殺野山羊等大一些的。
豆芽菜在果子玩得很高興,有兩個姐姐陪著,還有幾個差不多年紀的嬰兒。
溫大娘每天的人就是帶著豆芽菜和朵朵小葉子,去村子里遛彎,坐在大樹下乘涼,聊天。
幾天下來,豆芽菜曬黑了一點點。
溫大娘有些自責,“哎呦,明天不帶出去了。”
“娘,沒事,多帶出去曬曬太才健康。”
豆芽菜下牙床長了兩顆牙,,拿著磨牙棒磨牙,口水滴答。
久卿給他干凈,“咱們豆芽菜好看,曬黑一點一點不影響咱們的值。”
溫映寒也說道,“他胖,您帶著辛苦吧?” “辛苦啥,就是坐在那里閑聊。”
溫大娘問小夫妻,“隔壁陳嬸子家有個轎椅,是幾個孫子孫用過的,雖然舊了還是好生生的,問我要不要。”
“能做就要著吧,天熱,抱著您熱他也熱,坐里面舒服。”
別人一片好心,久卿也不會嫌棄是舊的,“拿回來洗洗曬曬就行。”
得了大兒媳婦的話,溫大娘站起來,“那我趕去拿,好幾家也想要呢。”
有了新的座駕,豆芽菜坐上就喜歡了,在里面又蹦又跳。
結果太高興了,第二天去村頭樹下乘涼,溫大娘一個不注意,豆芽菜就把田嬸子的孫子黑蛋兒的胳膊給咬了。
也不知道小黑蛋的胳膊是怎麼過去的,豆芽菜抱著就咬,別看他只有兩顆小牙,勁兒大,咬得小腦袋直晃。
小黑蛋被咬,哭得那一個撕心裂肺,看著罪魁禍首哭,卻不知道把胳膊收回去,任由豆芽菜咬,他只哭。
“哎呦,豆芽菜快松快黑蛋哥哥,不能咬啊。”
溫大娘趕把兩人分開,“你看看,把黑蛋哥哥給咬哭了。”
溫大娘看看,留了兩個牙印在胳膊上,還好沒破皮。
豆芽菜看著黑蛋哭,他咧,咯咯咯的笑起來。
弄得溫大娘沒了脾氣,趕跟田嬸子賠罪,“田家妹子,實在不好意思,豆芽菜手快我沒注意,就把黑蛋給咬了。”
“沒事,小孩子家在一起玩,哪有不鬧的。”
黑蛋皮黑皮實,竟然沒被咬破皮,田嬸子松了口氣,“他這麼點小人兒,哪里知道這些。”
“小黑蛋,對不起啊,弟弟咬了你。”
溫大娘拿了帕子給他眼淚,“不哭了啊,是弟弟不對,我打他小屁屁。”
說著,把豆芽菜抱起來,象征的在他屁上輕輕拍了幾下。
豆芽菜還以為跟自己玩兒呢,撅著小屁,還笑得開心。
中午回到家,一進門,朵朵就跑去廚房,跟久卿說,“大伯母,弟弟今天咬了黑蛋呢,把黑蛋給咬哭了。
黑蛋哭,弟弟還開心的笑呢。”
“怎麼回事?”兒子把人咬哭了,久卿走出來,虎著臉問豆芽菜,“你怎麼咬人了?” 原本開心,看到久卿黑著臉,豆芽菜小兒一癟,眼淚說來就來,也不哭出聲,就是看著久卿流眼淚。
這可把溫大娘心疼壞了,“也沒多大的事兒,我們已經賠禮道歉了,你可別再嚇唬孩子了。
你看看,豆芽菜多傷心啊。”
“以后不可以咬人了,知道不?”兒子大顆大顆的淚水,小兒憋著,久卿也心疼了,拿了帕子給他眼淚,“那是黑蛋哥哥,不能咬,牙齒了,我們不是有磨牙棒嗎?” 豆芽菜撲過來,要久卿抱抱。
溫大娘把豆芽菜給,“我去炒菜,你帶他會兒吧,一上午沒見到你,想娘親了。”
“娘,菜炒好了,鍋里燉著排骨,您看著火就行。”
久卿抱著豆芽菜回了房間,拿了一罐磨牙餅干,去了田嬸子家。
田嬸子和兒媳婦看到久卿抱著豆芽菜來了,忙請坐。
久卿看了看,“黑蛋兒呢?” “被他爹抱去玩兒去了。”
田嬸子笑著說道,“豆芽菜來找黑蛋哥哥玩,這會兒他不在哦。”
“嬸子, ,這罐餅干你們收下,給黑蛋兒吃著磨牙。
是我自己做的,味道很好。”
久卿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家豆芽菜咬了黑蛋,對不住啊。”
田大郎媳婦兒忙推拒,“沒事,小孩子鬧著玩,那麼小,哪里懂個輕重。”
“我們家這個以前都是跟大一些的孩子一起玩,別人讓著他。
跟同齡人在一起,就有些橫,竟然抱著黑蛋的胳膊咬了。”
久卿堅持要給,“黑蛋沒傷,卻也了痛,嚇著了,這個給他吃吃,心能好些。”
田嬸子讓兒媳婦收下,“櫻桃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櫻桃手藝好,黑蛋肯定喜歡吃。
謝謝啦,櫻桃。”
“嬸子太客氣了。”
又說了會兒話,久卿才抱著豆芽菜離開。
從田家出來,正好到去地里除草的溫映寒。
看到母子倆,溫映寒拎起手里的竹筐,“卿兒,豆芽菜,看我抓到了什麼?” “田螺?”久卿過去看了看,“養半天,晚上燒了給爹下酒。”
上也不臟,溫映寒把竹筐給了久卿,從懷里抱過豆芽菜,在兒子臉上親了親,“你們母子倆去田嬸子家溜門子了?” 久卿說道,“你兒子今天厲害了,把黑蛋的胳膊咬了兩個牙印,把黑蛋弄得哇哇大哭,他還笑呢。
我拿了罐餅干送過來,安一下黑蛋,也讓兒子知道,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弄傷了別人,就要拿他心的餅干送給對方。”
溫映寒看著不開心的兒子,笑著道,“難怪看到我也不笑,還一臉的委屈,原來是這樣。”
又對豆芽菜說道,“兒子,下次可別咬人了哦,不然你的磨牙餅干都要送給別人。
娘親生氣,也不給你做,你可就沒得吃了。”
豆芽菜委屈,抱著溫映寒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沒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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