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會兒話,溫老爹抱著豆芽菜從后面回來了,后面溫映寒牽著兩個侄兒,最后面是風云。
眾人看到豆芽菜稀罕的不行,田嬸子驚嘆出聲,“哎呦,這孩子長得可真俊吶,咱們果子可找不出比這孩子好看的娃了。”
“這可比年畫上的金還好看吶,快,給我抱抱,沾沾喜氣,也讓咱們家兒媳婦給生個這麼漂亮可的大孫子。”
葛村長的媳婦手想要抱抱豆芽菜,面對不認識的人,豆芽菜很直接,推開了過來的手。
溫大娘笑著道,“我家大孫子認生,不悉,他可不要。”
“我倒是忘了,他不認識我呢。”
村長媳婦憾的回手,“沒事,等悉了我再來抱,得多抱幾次。”
“行,抱幾次都可以。”
溫大娘接了豆芽菜抱在懷里,“到底是一家人,也就一起吃了一頓飯,他就要我跟老頭子抱。
昨晚,就是跟著我們一起睡的,可乖了,不哭不鬧,一覺睡到大天亮。”
“不愧是探花郎家的公子,就是聰明,這麼小就知道親疏了。
這長大以后,又不得了哦。”
“就是,瞧這小模樣就是個明的樣子。
這五都是挑他爹娘好的地方長,孩子長得好,會長。”
看著眾人對自己笑,豆芽菜也回了個甜甜的笑容,這般可,更讓人稀罕了。
男人們找溫老爹和溫映寒說話去了,問問京城的況,說說今年田地里的收。
中午葛村長請溫家人去吃飯,被溫老爹婉言謝絕了,“一個村子里住著,村長你別這麼客氣。
大郎如今過得比以前好,幫鄉親們一把是應該的,以前鄉親們也沒照顧和幫助咱們家。
謝你的盛,我們心領了。”
“溫老哥你才是客氣,我們家老二老三去京城多虧了你家大郎他們的照顧,吃頓飯你還客氣。”
“鄉里鄉親的這點忙還不是應該的,都別客氣,啊。”
溫老爹笑嘻嘻的道,“要不村長留下,跟我喝兩杯?” “就是不能喝了,我最近啊在吃調養的藥。”
葛村長抬手告辭回去,其他人也散了。
溫映寒抱著豆芽菜,“村里的叔伯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熱。”
“在你困難的時候愿意幫你一把,不在你發達的時候結你,或是疏遠你,這是最難得的地方。”
久卿最喜歡的就是這里村民的淳樸,“在這樣的環境下長的人,以后都不會差。”
豆芽菜看向久卿,說了一聲,“哦~” 久卿上去頂了頂豆芽菜的額頭,“你哦什麼,聽得懂娘親說的是什麼嗎?” 聽不懂,但是能娘親和爹爹的心,豆芽菜抱住久卿的腦袋,要跟頂牛。
久卿和兒子頂牛比賽,朵朵和小葉子當啦啦隊,溫映寒當裁判。
水田要管理,溫老爹和溫大娘決定住在老房子,好照看田地。
老房子很涼快,晚上都不用打扇子,溫映寒和久卿也愿意住在老房子里。
這次回果子,溫映寒和久卿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讓風云回歸山林。
它快四歲,要年了,需要找另一半。
狼是群居,不知道風云這次能不能順利回歸山林,會不會被狼群排外,被欺負。
一早,溫映寒和久卿就帶著風云上山,到了當初遇到風云的地方。
久卿站在一個土堆前,“風云,這下面葬著你娘,還記得嗎?” 風云嗚咽了一聲,繞著土堆轉了一圈,昂起脖子一陣哀嚎,仿佛在祭奠它的娘一樣。
然后,趴在土堆上,一陣哀傷。
久卿又走到當時被野豬撞破的大石頭跟前,“要不是這里有個大石頭,那天我恐怕兇多吉,母野豬已經瘋了,一定要弄死我才罷手。”
“萬幸你好生生的回去了。”
溫映寒了大石頭,鄭重的道,“謝謝你,大石頭。
謝謝你救了卿兒一命,是我們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
這認真的模樣,讓久卿忍不住笑。
拉著溫映寒坐在大石頭上,“你不知道,當時二弟妹嚇得渾發,卻還要來救我。
我很,真的。
當時我跟沒啥關系,竟然要舍救我,一般人早就跑了。”
“我也很謝。”
溫映寒摟著久卿,“我那個時候才知道,為了掙錢,你竟然如此拼命。
我才發誓要參加考試,給你好的生活,不能讓你為了幾兩銀子發愁。”
“你做到了,見面禮是銅礦山,定親的時候送了那麼多玉石的原石不說,又發現了兩座鐵礦山。”
久卿說道,“那些,可是無價之寶。”
“不,在我的心中,卿兒才是無價之寶。”
看著兩人又開始你儂我儂說話,風云撇開了頭,剛才哀傷的氣氛被兩人破壞了。
兩個膩歪夠了,才想起正事來。
久卿拍拍風云的腦袋,“風云啊,不是我們狠心要把你送回山林,實在是你本就是屬于山林。
你快四歲了,也該找頭心儀的母狼個家,生一堆小狼崽。
也是我們疏忽了,留你在京城待了一年半才送回來。
你上人類的氣息太重,不知道會不會被狼群接。”
夫妻倆最擔心這個,風云上的野不足,怕被欺負排,或是完全不被接。
風云站起來,傲的昂著脖子,抖了抖上的草屑,一下子跳上另一邊的坎上。
然后看向久卿和溫映寒,那眼神多驕傲啊。
“你這點算什麼。”
久卿站起來,一躍上了樹枝上,“看到沒有,我比你跳的高。”
風云接著在樹林里跑起來,躥得非常快,很高的坎,它都能一下子跳上去。
久卿跳下樹,帶著溫映寒上了最大最高的那棵樹上站好,“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去跟著風云,多訓練它一會兒。”
“去吧,這夠高,一般野不會傷害到我,你自己小心。”
久卿點點頭,在樹上跳躍,很快的追上了風云,一人一狼在山林里來回穿梭。
久卿讓風云打獵,不僅是野野鴨,以后還得要會捕捉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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