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溫老爹等人,地質學院開學了,溫映寒去報了到,下個月初要出發去西北實踐。
算算時間,在京城只能待半個月。
“怎麼這麼早就要去實踐,往年好像是下下個月吧?”久卿覺得太早了,“要是下下個月,兒子就一百天,我們可以帶著兒子去看大將軍了。”
“西北風大,又是春天,風里夾雜著沙。
兒子這麼小,可不能去。”
溫映寒親親豆芽菜的小臉蛋,“你就帶著兒子在京城,我回去看爹。
撿到玉石,都拿回來送給你和兒子。”
“誰要玉石。”
不能跟著一起去,久卿有些不高興,“你就放心把我們母子倆丟在京城?” 溫映寒抱著久卿坐在自己的大上,“我也想帶著你們一起去,可兒子太小,旅途奔波,太辛苦了。
京城有父皇母后和四位弟弟照顧你,我還是很放心的。”
久卿不理會。
溫映寒又說道,“你還可以抱著兒子去看狀元夫人,快生了廖長玨不讓出府,你也可以去找玩的嘛。”
說起朱月娥,久卿想起來了,“哎呦,昨天送了帖子過來邀請我去府上玩,一時間給忘了。
不知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忘事。”
“今天我休息,天氣晴好,不如陪著你去榮伯侯府。
上次說好有機會和廖長玨打球,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溫映寒站起來,“卿兒坐著,我去收拾好東西,就可以帶著兒子出去走走了。”
天還有些冷,溫映寒給久卿披上斗篷、戴了帽子和手套,暖爐帶上,抱著兒子上了馬車。
門房來報久卿和駙馬爺帶著小公子前來拜訪,廖長玨他爹廖修遠趕讓下人去通知廖長玨,自己先迎了出來,“公主和駙馬爺大駕臨,有失遠迎。”
溫映寒謙虛回禮,“廖大人客氣了,晚輩們來拜訪理應先送拜帖,是我們唐突了。”
廖長玨的老爹是翰林院學士,正五品的員。
“公主和駙馬能來,是我們的榮幸。”
廖修遠請一家三口進了花廳坐下上茶,站起來行禮謝,“上次獵場之事后來聽犬子提起,謝駙馬爺不計前嫌,救了犬子一命。”
“廖大人太客氣了,算不上誰救誰,我們是互相幫助,僥幸從虎口逃生。”
聽廖修遠的意思,他知道以前廖長玨算計過自己。
溫映寒站起來回禮,“廖大人快請坐下,晚輩可擔不起您的禮。”
廖修遠請溫映寒坐,“長玨從小聰慧,慢慢的變得驕傲自滿,再加上我之前也是個不爭氣的浪子,對他有些影響。
像個變得有些乖張,更是浮躁,才別人攛掇做出了傷害駙馬爺的事,實在慚愧。”
“過去的事晚輩已經忘了,廖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就是,爹,我跟溫映寒已經冰釋前嫌,您怎麼又提起來了呢?”廖長玨急急忙忙往這邊走,抬手請罪,“不好意思,姍姍來遲,還請駙馬和公主海涵。”
溫映寒站起來,“你要照顧孕婦,我們等一會兒是應該的。”
知道溫映寒和久卿帶著孩子是來找兒子兒媳婦的,廖修遠給了孩子一個紅包,“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話語,長玨好好招呼客人。”
廖長玨嬉皮笑臉的道,“爹您放心吧,兒子最擅長的就是這個。”
瞪了兒子一眼,廖修遠對溫映寒和久卿說道,“中午留下用膳,咱們府上的飯菜比不上公主府廚做的,換個口味應該還是不錯。”
溫映寒抬手行禮,“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隨后,一家三口跟著廖長玨去了他們的院子里。
朱月娥站在院門口,已經等了很久了,看到一家三口跟著廖長玨來了,高興的往這邊跑,嚇得廖長玨趕忙上去扶著,“姑哦,你可小心著點。”
“我看到公主和駙馬高興嘛。”
朱月娥舍了廖長玨,挽上久卿的胳膊,笑瞇瞇的道,“公主,我今天早上就開始盼你們了,沒想到駙馬爺一起來了。”
又往后面嬤嬤懷里的了,“二十來天沒看到小公子了,肯定又長的更好看了吧?” “他現在是一天一個樣,來之前剛吃飽,這會兒睡了。”
說起兒子,久卿那是滔滔不絕,“你不知道,越大越好玩,他會笑,你逗他,他笑得眼睛瞇一條線。
我家這個特別笑,尤其看到漂亮姑娘。”
“哎呦呦,這麼小都知道看漂亮姑娘啦。”
朱月娥捂笑,“這可是傳了公主。”
“那是,本公主的眼高著呢,我兒子以后給我尋個漂亮媳婦回來。”
久卿一臉驕傲,又小聲對朱月娥說道,“你眼也不錯。”
“反正經歷過劫難后,徹底洗心革面,圍著我和孩子過日子了。”
朱月娥小聲說道,“不過江山易改本難移,我還得偶爾側面提醒一二。”
久卿笑,“放心吧,他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兩個人在前面笑連連,說著悄悄話。
廖長玨了一下溫映寒,“你有沒有覺得,們倆說的是咱們。”
溫映寒搖頭,“我覺得聊的是孩子。”
“除了孩子就是咱倆。”
廖長玨很有經驗的說,“人在一起除了夫君就是孩子,以前我小時候跟我娘出去,那都是炫耀我讀書好,頭腦聰明。”
“讀書確實不錯,頭腦也聰明,以前驕傲自滿了些,現在正好。”
溫映寒給予了贊,“們去說私房話,咱們去打球,如何?” “們在一起說話,咱倆就是多余的。”
廖長玨跟朱月娥和久卿說了一聲,“媳婦兒,你招待公主,我和溫兄去打球了。”
朱月娥揮揮手,“行,你們先去練習,一會兒我們過去給你們當裁判。”
廖長玨和溫映寒去球場打球,朱月娥請久卿進花廳喝茶吃點心。
“你這院子修得致,環境不錯。”
久卿看了屋里的擺設,“你會過日子,以前那名聲是怎麼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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