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肚婆倒是能聊到一起,從那日獵場危險聊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朱月娥皺著眉頭,“我肚子里是個姑娘,鬧騰得像個小子,真怕生出來跟我一樣,像個假小子。”
“我肚子里這小子倒是斯文,估計格是像他爹。”
自己小時候多活潑啊,肯定想映寒,久卿倒是想兒子活潑一點,“各有各的好,咱們別擔心,實在不行,后天培養一下唄。”
久卿讓青惠拿了幾本書過來,“我們家自從四個月后就開始給他讀書,彈琴,說話,有利于他發育。
現在這些用不著了,你拿回去,讓你家狀元郎每天讀一讀。”
“謝謝公主,我正想跟你取取經呢。”
朱月娥高興的拿了書,翻看了幾頁,“公主和駙馬選的東西肯定是好的,只是這彈琴我們都不會。”
“也不拘泥彈琴,會什麼就教什麼,比如會畫畫會跳舞都可以,就是陶冶一下孩子的,讓他心愉悅,生下來也好帶。”
久卿小聲說道,“撿你們夫妻會的,可千萬別讓那些什麼舞姬歌姬進府,烏七八遭。”
朱月娥重重的點點頭,同樣小聲說道,“我才把兩個小妖趕走,才不會讓其他小妖進來。
經過這次的事,我家夫君都把婆婆送的兩個小妖拒絕了呢。”
“那還不錯。”
久卿豎起大拇指,“患難見真,以后好好過日子。”
朱月娥重重的點頭,“嗯!” 兩人在哪里咬耳朵,溫映寒問廖長玨,“狀元郎如何了?” “你推我下山的上已經好了,就是腳底板結的痂還沒掉,走路有點硌腳。”
廖長玨放下茶杯,“駙馬爺看起來神奕奕,想來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借你吉言,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溫映寒看著廖長玨,“看來狀元郎很是介意我推你下山,其實當時我想用腳踹,可惜我腳上有傷,只能改用手了。”
廖長玨抬手,“多謝駙馬爺手下留,我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狀元郎還是要多鍛煉,是一切的本錢。”
溫映寒了肩膀,“自那次回來,我這肩膀酸了很久,你太重了。
不過我看著,這幾天瘦了幾斤吧?” “上痛,吃不好睡不好,就瘦了。”
廖長玨了一把消瘦的下,“瘦了更有型,更好看了。”
溫映寒撇,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
冷嘲熱諷了會兒,兩人終于能好好說話了。
廖長玨邀約道,“我打羽球,等咱們倆的腳好了,約一場球如何?” “隨時奉陪。”
溫映寒給廖長玨倒茶,“聽聞狀元郎圍棋棋藝高超,不知可有幸與狀元郎手談一局?” “有何不可,我讓你三子。”
牛皮不是吹的,結果廖長玨輸了,“你小子可以啊,深藏不,不行,你讓我三子。”
一局結束,還是輸。
廖長玨扔了手中的黑子,“哼,咱們球場上見高下。”
看兩人相甚歡,不計前嫌,久卿和朱月娥都很高興。
中午留廖長玨夫妻用了午膳,和久卿與溫映寒悉了后,這夫妻倆倒是不客氣了,午休后帶他們逛了公主府,夫妻倆才告辭離開。
走的時候,廖長玨還有些不服氣,“溫映寒,咱們球場上見真 章啊。”
溫映寒點頭,“你得空來找我,我陪你打,咱們三局兩勝。”
送走夫妻倆,溫映寒攙扶著久卿往回走,“沒想到這個廖長玨有些二。”
“他從小就一點,這點隨他爹。”
久卿笑,“他這樣的人,配朱月娥那樣的子為妻,倒是好。”
溫映寒深以為然,“氣的子拿不下他,而且他這個人吧,不刺激他幾句,他渾不舒服。”
想起之前兩人的對話,久卿咯咯的笑了起來。
溫映寒腳好了,去學院報個到,順便請個假,媳婦兒九個月了,準備迎接小生命,他要每時每刻陪在媳婦兒邊。
剛走出學院大門,廖長玨騎著自行車等在門口,看到他出來,墊著腳揮手跟他打招呼,“嘿,溫映寒,這里這里。”
溫映寒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狀元郎怎麼到這里來了,你不去翰林院當值嗎?” “我就是從翰林院過來的,得到了一個重大消息,要與你分。”
廖長玨哥倆好的手搭在溫映寒的肩膀上,“非常重大的事,咱們邊走邊說。”
神神的,溫映寒上了自行車,與他并肩前行。
走了一段路,路上沒有了其他行人,溫映寒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聽邊關傳來消息,扶著靈柩回去的大遼使團,到了他們的地界不久,就被人搶了銀子和糧食。
人死傷無數,被救的使者和侍衛紛紛說是西域那邊的人襲,搶了銀子和糧食。”
廖長玨幸災樂禍,“讓他們大遼猖狂,被打殺了氣焰了吧?” 溫映寒心里聽了也舒爽,“大遼說是西域的人搶了他們,西域人留下證據了?” “人證證在,他西域跑不了。
西域人善用彎月刀,而且去搶的人雖然穿著黑帶了黑布巾,可是在打斗的時候被撤掉了,出了臉,正是西域的大皇子赫連。”
廖長玨嘖嘖出聲,“是不知道西域人功夫不怎麼樣,最會耍招。
聽說因為大遼這邊一路有咱們大周的軍隊護送,所以沒找到襲的機會,等到了大遼境咱們大周軍隊離開,就展開了突襲,尋得好時機啊。”
溫映寒搖頭,“這也不足以說明就是西域人搶劫,誰都可以拿上彎刀穿上黑蒙了面去搶劫。
想要定罪西域,需要有更充分的證據。”
“你想到的別人都想到了,那大遼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個侍衛在西域人走的時候拼盡最后一點力氣,向他們撒了一把毒藥。
那毒藥聽說是大遼獨有的,西域大皇子赫連回到西域就死了,聽說死的時候渾烏黑,和那種毒藥發作一模一樣。”
“那這下北遼和西域算是結下深仇大恨了。”
溫映寒冷笑,“雖然端木擎天和端木擎蒼在大遼并不是最優秀的,可是現在大遼王室人丁不旺,死了兩個就只剩下三個了,部矛盾將要激化。
西域最有希為皇室繼承人的赫連死了,可惜了,便宜那幾個草包了。”
廖長玨高興的道,“管他后繼有沒有人,反正咱倆的大仇算是得報了。
大遼吧,越越好,我看著越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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