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狩獵比賽,溫映寒和廖長玨這一隊宣布棄權,兩個孕婦不舒服,提前回京。
擔心兩個孕婦的安危,承峻特意安排太醫和侍衛一路護送到京城。
久卿得到消息,溫映寒和廖長玨已經安全回到京城,擔著的心終于放下。
趕讓青惠去知會朱月娥知曉,讓寬心。
從獵場回京的路,第一次久卿覺得這麼的漫長。
回到公主府,溫老爹和溫大娘看到兩人提前回來了,趕忙迎上來。
溫大娘上前攙扶著久卿坐下,“櫻桃可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娘,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覺哪里都是,看多了怕影響肚子里的孩子生長。”
久卿故意擔憂的說道,“萬一長出來汗重,多不好看啊。”
“哎呦,可不是嘛。”
溫大娘趕問,“櫻桃啊,你沒看猴子什麼的吧?” “沒有。”
久卿搖頭,“去看了孔雀,想著肚子里的孩子就去看了些漂亮的鳥。”
“那沒關系。”
溫大娘看兩人都疲憊了,“大郎,趕扶你媳婦兒回去休息,這一路奔波,肯定累了。”
這個溫映寒是十四的徒弟假扮的,他那兒敢攙扶啊。
久卿把手搭在他胳膊上,“爹娘,那我們就回去休息了。”
“去吧。”
等小夫妻倆走遠,溫大娘拍了一 旁的溫老爹,“你說大郎和公主是不是鬧矛盾了,怎麼看著不像以前那樣親熱呢?” “可能是外出辛苦,累了吧?”溫老爹沒那麼細心,“我看著好的呀。”
“好個啥。”
溫大娘不放心,“你沒看我讓大郎過來攙扶公主,大郎遲疑了一下才過來。
以前都是手挽著手回去,今天公主的手可是搭在映寒的胳膊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站個人了。”
溫老爹過去,還真是這樣,“難怪去了一天就回來了,肯定是小兩口鬧別扭了。
一會兒映寒過來,你問問他去。”
“知道了。”
溫大娘準備教訓教訓兒子,媳婦兒懷孕了不知道多人家辛苦,竟然敢跟人家鬧別扭,不像話。
久卿迫不及待的回了主院,直奔主臥,看到溫映寒站在那里,喜極而泣,“映寒~” “卿兒。”
溫映寒走過來,將人摟進懷里,“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能平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久卿將他上下打量,裳是回來后重新換上的,臉上有上,手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手掌心被割破了纏著紗布。
看他走路有些不自然,“是傷了嗎?” “一點事沒有,就是跑了太遠的路,腳上有幾個水泡,兩天就能好。”
溫映寒牽著久卿坐下,“我們一路上喬裝打扮進的京城,青松將我送進府。
我沒敢出去,怕爹娘看到我這個樣子擔心。”
“你這一臉一手的傷是怎麼弄的,摔跤了嗎?”看著是皮外傷,也很痛。
溫映寒出笑容,“卿兒,我是男人這點傷不算什麼。”
“那你了鞋我給你把水泡挑了,涂上藥好得快。”
溫映寒了腳,“不用,我已經上過藥了。”
久卿不依,一定要他了鞋,當看到腳底板沒有一塊好,腳指頭上一個泡累一個泡,久卿心疼的掉眼淚,“痛不痛?” “之前有點痛,上了藥就不痛了。”
溫映寒趕拿帕子給久卿眼淚,“卿兒不哭,真的不痛了。”
“你慣會哄我,我學過醫難道不知道你腳有多嚴重。”
久卿讓青惠拿了藥進來,親自給他上藥,包了紗布,“強撐著等我,你看看,又流了。”
青跟在后面說道,“公主,駙馬的肚子被踹了兩個腳印,還沒來得及請太醫看,知道公主回來了,駙馬強打起神等您呢。”
“你這個傻瓜。”
久卿讓他躺在榻上,自己親自給他解了腰帶,敞開裳一看,上面果然兩個大大的腳印,“這恐怕有傷,正好父皇讓太醫隨我回來,讓他給你看看,就說給我號平安脈,也不會讓外人知道。”
青惠親了太醫進來給溫映寒看傷,太醫看了傷勢又好了脈,“確實已經傷及肺腑,微臣開些藥給駙馬爺服用,這半個月都不可劇烈運,安心休養。”
開了藥,又說了醫囑,太醫告退。
久卿給溫映寒穿好裳,“這些可惡的人,本宮一定要為你報仇。
青,告訴青松抓活的,讓他們生不如死。”
“肚子里懷著孩子呢,別氣。”
溫映寒拿著久卿的手,“卿兒安心,傷害我的黑人已經除了,還抓了個活口。”
他渾的傷,久卿也不敢他,“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我和廖長玨分在一組,你知道我跟他不對付,他看我不順眼。
打獵的時候,他就找事,然后我就跟他杠上了。”
溫映寒娓娓道來,“結果一時賭氣跑進了深山,我們大家的時候,被黑人埋伏活捉了。
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被關在一個臭烘烘的羊圈里。”
久卿點頭,“青惠回來把那里的況說了,我趕告訴了父皇,父皇已經在安排部署。
你放心,父皇會為那些慘死的村民報仇雪恨。”
“嗯。”
溫映寒看著久卿眼底的青黑,往里面讓了讓,“卿兒上來躺著,陪我說話,累了咱們就睡一會兒。”
久卿了外衫鞋,躺在溫映寒的邊,他平安回來了,兩人在一,心才安定下來。
溫映寒說了如何逃走,逃走的過程中發現村民都死了,還有廖長玨如何的慘,被自己退下了山坡。
怎麼除掉惡犬,與荀林達和黑人搏斗。
“幸虧青松他們到的及時。”
久卿不敢想象若是青松他們晚到一刻,會是什麼結果。
“要謝風云和青松他們及時救下了我們,我才能平安回來。”
溫映寒著久卿隆起的大肚子,“我們一家人要好好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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