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待在原地愣了很久,竟然會有種悵然若失的覺。
他簡單的整理了下自己,來到了初之心所在的客房。
醫生給初之心進行了簡單的包扎,叮囑這幾天都臥床休養。
白景悅在旁邊仔細的照顧著,心里那一個心疼,好幾次都背過去抹眼淚。
“怎麼樣了?”
白景行推開客房的門,走了進去。
“哥,你可算來了!”
白景悅轉過,眼眶是止不住的泛紅,“你都不知道,我們心心了多大的委屈,那捕夾,齒鋒這麼長,這麼鋒利,夾住了心心的腳踝,醫生說也是心心運氣好,不然稍微偏一點點,可能的腳筋都會被夾斷。”
“嗚嗚嗚,我們這一路實在是太不順利了,先是掉進了詐騙園區,差點被弄去拍暗網小電影,轉頭心心又掉進了那麼荒蠻的部落,你這地方也太機關重重了,簡直不是人待的,這一次你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吧,我可不想每次看看你,跟闖九九八十一難似的!”
“好了,悅悅,你別吐槽了!”
初之心躺在床上,因為腳不便,進而覺得自己像個廢,只能無奈的安白景悅,“我們這次之所以這麼倒霉,是準備工作沒有做充分,下一次直接讓阿行來機場接我們不就行了,這里其實還好的,只是我們放松了警惕,跟那些壞人涉太久造的。”
初之心復盤下來,覺得自己和白景悅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就是和塊兒哥扯太多,應該連話都不該跟那個男人說的。
一切倒霉的源,就是因為到了那個男人。
“那是那個男人太壞了,關我們什麼事,怎麼還反思起我們自己了,就那家伙早就盯上我們了,就算你想避開,都避不開,說到底還是這里太了,都是坑,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這里!”
白景悅可不覺得們哪里做得不對,堅信是地方的問題,就算不撞上塊兒哥,也會撞上別的壞人,該倒霉還是會倒霉,避免不了,只能遠離。
“你們到了誰?”
白景行輕聲問道。
“那人好像‘塊兒哥’,我們出機場,他就盯上我們了,各種占我們便宜,然后我們出了機場,發現手機丟了,結果就是那家伙了,再然后他把我們天化日的綁到了他的園區,迫我們拍那種小電影,氣死我了!!”
白景悅一回想起自己在塊兒哥那里遭遇的屈辱,就氣不打一來,“等過兩天,我一定要殺回去,把他們老巢都給他們端了!"
“陳塊?”
白景行皺著眉頭,“那是四海的人。”
“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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