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現在只擔心這件事。
聞言,男人略微輕笑:“其實沈小姐想見,我隨時可以讓你過去,但見了之后,沈小姐該說什麼應該不用我多吧?” 沈棠溪心里咯噔了聲,詫異的看向男人。
這麼好說話,是不是別有目的。
也在此時,男人手機響了起來,他出手機接過,不一會就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
掛斷電話時,整個人的氣場就變得格外低沉。
“沈小姐,我還有事就先不談了,你見聶老爺子我會安排的,但你必須通話。”
落下這句話,男人轉就走。
沈棠溪抿,后退幾步坐回了沙發上。
目前這個況和條件,沒有談資格的條件,所以只能坐等變化。
“你們聽說了嗎?霍氏那邊似乎要宣發新藥劑,和我們的研究產品有很大聯系。”
門口路過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說了句話。
隔著門,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沈棠溪就是聽見了。
立即站起朝門口這邊靠,那兩個醫生依舊在說:“是不是還不能確定,家主不是過去了?” 兩人談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們看見站在房間里的沈棠溪,目頓時一驚,當即閉上遠離了這個房間。
沈棠溪則是若有所思起來。
霍氏難道真的研制出新藥劑了? 若真的是這樣,這些人再控制就沒什麼必要,因為在藥劑市場,搶占先機最為重要,必須要想辦法出去, 還要見到聶老爺子! 想到這,沈棠溪用力拍著門,很快有人靠過來:“沈小姐有什麼事?” “我要去見我外公。”
沈棠溪看外面的人不為所,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家主都答應了,為什麼還不帶我過去?” 那人態度明顯好了很多,似乎是剛才見過“家主”的緣故。
“請沈小姐稍等,我這就打電話核實一下。”
不一會,門被打開,沈棠溪跟著穿著西裝的男人后,目四打量,卻發現這里面的布置和擺設幾乎一模一樣。
要是不了解部構造,絕對會在這里迷路。
沈棠溪竭盡全力記住這每一,約莫走了半小時,西裝男人停下腳步,指了指一個比較奢華的房間。
“聶老爺子就住在這里面,沈小姐自己進去。”
沈棠溪毫不猶豫地推開房間門,只瞧見聶老爺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捧著書,頭也不回地開口。
“我不是說過,不想被人打擾?” 沈棠溪快步走到聶老爺子后,剛想出聲,就察覺到門口有若似無的視線,明顯是有人在看著。
“外公。”
聶老爺子一僵,捧著的書毫無預兆的掉在地上,他轉過,看著赫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沈棠溪,臉大變。
“溪溪,你怎麼來了,你……也是被抓來的?” 沈棠溪不想讓聶老爺子擔心,紅著眼眶解釋:“不是,我是主過來的,外公突然失蹤,我很擔心。”
那位“家主”可是說過不讓說話,估計就是在指這些,外面又有眼線,就算心里再難也得撒謊。
聶老爺子怒目而視:“你這丫頭來這里干什麼,他們就是豺狼虎豹,進來了就別想出去,我這把老骨頭代在這里又怎麼樣!” 沈棠溪搖了搖頭,哪里聽進去這些話。
“外公,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許你說這些喪氣話。”
聶老爺子又氣又無奈,本拿沈棠溪沒辦法。
“那你來這里,小霍知道嗎?” 沈棠溪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說:“知道,只不過他現在還沒辦法過來接我們回去,所以外公,我們等一等。”
“好。”
聶老爺子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怕沈棠溪出事,“那他們有沒有拿你怎麼樣?” 沈棠溪瞞掉做實驗的事,充滿笑意:“沒有。”
聶老爺子狐疑地看著,本不相信這些人有這麼好心:“你別騙外公,他們不可能不讓你去做研究。”
“真的沒有,要是有的話怎麼會讓我來見外公?”沈棠溪滿臉正氣,沒有撒謊的樣子,“外公,你就相信我。”
見聶老爺子皺眉,擺明不肯相信,沈棠溪立即轉移話題,小心翼翼地說:“外公,他們說爸媽的死和他們無關。”
果然,聶老爺子注意力瞬間跑到這邊,嚴肅地說:“什麼意思?” “他們的家主剛才和我見了一面,
和我說藥劑研究出來的消息是他們傳播出去的,但人不是他們的。”
只能算是借刀殺人。
甚至于,他們的本意并不是殺人,而是想要藥劑分。
沈棠溪慎重地說:“外公,你覺得他們說的話可不可信?” 聶老爺子許久不說話。
站起在房間里來回走,他們之前打過道,雖然只是幾次,但聶老爺子對這些人的手段和能力頗為悉。
“應該是真的。”
因為他們沒必要在這方面撒謊。
事過去這麼多年,想抓他們的人現在也抓到了,再撒謊就毫無意義。
沈棠溪震驚地說:“那不是他們,會是誰?” 聶老爺子只覺得頭疼,著太,心復雜地說:“想得到藥劑的人確實不止他們,現在想起來,也還有另外幾批人,興許……” 話說到這里,似乎想到關鍵線索,聶老爺子止住聲音,神沉不定地坐回椅子。
片刻,他語重心長地說:“溪溪,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查了。”
“為什麼?”沈棠溪問。
聶老爺子厲苒地說:“溪溪,外公不想說你,但你有沒有發現,因為你固執,導致現在事變得越來越復雜,甚至你都被牽扯其中,要是再查下去,我怕你命都要丟了!” 沈棠溪咬了咬:“可是,我不能……” “沒什麼不能,你爸媽最希的就是你能夠好好活下去,我不想去了地底下沒辦法和他們解釋。”
聶老爺子滿臉嚴肅,“所以,不許再查了!” “等從這個地方出去,你就好好生活,別再有任何多余的念頭,聽明白沒有?” 沈棠溪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知道了。”
聶老爺子無奈地說:“人為刀俎我為魚,什麼時候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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