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扯到紀秦川?
溫旎不想他把話題扯遠,“我不知道他回不回來,和他也沒關係。”
看出他似乎不信,隻好搜腸刮肚般地找了個最合適的理由,
“我是新人,能接章明導演的戲本來就夠讓人聯想的了,如果曝出我和你的關係,你讓其他演員怎麽想?”
傅西聆皺著眉,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理由找得很好。
他如果不同意就是自私。
沉默了近半分鍾,他才緩緩頷首,
“我可以答應你拍戲這段時間不公開。”
這意思是讓一拍完戲就要公布了?
不過到時候薑聽也快回來了吧。
溫旎角微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見沒再拒絕,傅西聆的神也緩和了幾分,他握的手,“和紀秦川保持距離,嗯?”
溫旎瞥了他一眼,“都說和他沒關係了,我已經和他斷幹淨了。”
傅西聆這才滿意,也沒再追著不妨。
他牽著繼續爬山,“快到的時候再鬆手。”
溫旎隻好任由他牽著。
也如他所說,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他鬆開了手,盯著看了半晌,手將摟懷中,半天沒有放開的意思。
溫旎怕到他的傷口,一直注意著兩人的距離,又覺得時間不早了,忍不住推了推他。
傅西聆在耳邊囑咐,“有事給我電話,發現缺什麽和我說,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可能這段時間我不能來看你。”
“你別來,來了我都沒法安心拍戲了。”
傅西聆笑了笑,卻沒有接這話,隻是親了親的額頭,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拍完戲,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溫旎眉頭輕輕擰了一下,“不能現在說嗎?”
等拍完戲,也許就聽不到了。
然而傅西聆並不知道心所想,隻是放開,輕輕搖了搖頭,“等你回來,上去吧,別讓人久等了。”
剛才在車裏離別的愁緒已經蔓延了,現在到了這一刻,溫旎發現自己真的有點舍不得離開他,這還沒分開已經有點想念了。
察覺到的緒,傅西聆注視著好一會兒,到底沒忍住,一手摟住的腰吻了上去。
這個吻並不激烈,相反,因為離別的依依不舍而讓這個吻有了繾綣深的滋味。
他細細描繪著的型,淺嚐夠了,才與之溫纏。
溫旎被吻得了,等他離開的時候,心裏竟然到一陣失落。
忍住緒,低頭囑咐,“這幾天不要做劇烈運扯到傷口。”
“好。”
沒有再說的話了,溫旎朝他揮揮手,轉離開。
不想看他離開的背影,於是隻能讓他看著的背影,溫旎之後無數次想起來,都把這一次當作了最好的離別,至兩人都是鄭重的。
溫旎錯過了開機儀式,但因為蘇蘇提前打好了招呼,大家對此並沒有什麽意見。
因為場地特殊,也為了減在山上的時間,開機儀式後當晚就開始拍了第一場夜戲。大家以為溫旎是新人,需要花些時間練戲,結果最快進狀態。
章明很是意外,也很驚喜,立刻調整進度。
因為大家的配合,連著三天,拍攝都很順利,直到第四天,唐晚突然出現在了現場。
對於突然出現,最不意外的就是章明了。
和眾人打過招呼,走到章明麵前,態度很是恭敬,“謝謝章導這次邀請。”
章明正在排戲,停下來,看了一眼,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
“我是覺得你形象很符合這個角。不過更主要是因為我們要進軍戛納,有你這個影後頭銜加持,會更有噱頭一些。隻是聽說你現在懷孕了,怕你接不了這個強度。”
“我可以的。”
唐晚態度親和,完全沒有因他一番近乎勢利的話變了臉。
倒是讓章明對另眼相看了。
看來網上的一些是是非非看過就算,別當真。
這時執行製片人走過來,“唐小姐,很抱歉,這邊住宿已經滿了,隻有薑小姐房間還能住,並不介意你和一起,你這邊可以嗎?”
唐晚依然好說話,“薑小姐不介意的話我自然不介意。”
唐晚和溫旎一間房,就這麽定下了。
這天拍攝結束後,兩人一起回了房間。
溫旎正在卸妝,見唐晚滿臉嫌棄地看著房間的擺設,好心解釋,“山上住宿簡陋,不過床單都是些新換的。你如果介意,我讓助理過來再換一次。”
唐晚打開箱子,扯嘲諷,“不用。傅西聆的人,又是這部電影的一號,用的東西自然是最好的。”
溫旎沒有搭理的怪氣。
每天拍攝都很集,一天下來,累得話都不想說,自然也沒心搭理唐晚。
卸好妝轉過頭問,“你要先洗澡嗎?”
唐晚慢吞吞收拾著東西,“不用,你先洗。”
溫旎沒多想,拿著睡進了浴室。
快速地洗完澡後,正拿起吹風機,就聽到房間裏咚的一聲巨響。
心下一沉,趕放下吹風機跑了出去,隻見唐晚痛苦地捂著肚子跌坐在床邊,連忙走過去蹲下,想要去扶,卻被唐晚下意識推開。
溫旎也沒在意的態度,著急問,“你怎麽了?”
“幫我醫生。”
唐晚閉著眼睛氣。
溫旎沒多想,更沒耽擱,直接跑了出去找人。
因為這部劇的特殊,劇組安排了隨行的醫護人員,溫旎出去沒多久,除了醫生,其他人聽到消息也過來了。
由於唐晚隻嚷著喊疼,醫生也不敢,隻好蹲下給檢查。
章明站在一旁,皺著眉問緣由,“發生什麽事了,好好地怎麽會摔倒?”
唐晚紅了眼睛,抿不語,好似遭很大的委屈。
章明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見不說話,頓時沒了耐心,“有什麽話你就說,別遮遮掩掩的。”
唐晚這才抬起頭,卻不是看向章明,而是看著站在他邊的溫旎。
劇組裏其他來吃瓜的演員,甚至蘇蘇也在,都順著的視線看向溫旎。
溫旎眼睛瞇了瞇,“唐小姐有話就說,看著我什麽意思?”
唐晚抿著,委屈萬分,又似乎有氣無力,隻能斷斷續續陳述,
“我知道和薑小姐曾經有過節,你不願意和我一間房……但是你和我說就好了,大不了我和助理一……我也想問,薑小姐,你為什麽要手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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