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李青同墨傾塵從王府里走了出來,著消失的背影,李青不放心的向了旁的男人。
“王爺,您還真放心讓三殿下厭離出去闖呀,萬一要是有點意外……”
墨傾塵面上的表淡漠,收回目沉聲道:“留在這宮中也不見得是好事。”
如今他回了京城,只怕日子又將不安生了,與其將墨臨越留在京城,倒不如讓他隨厭離出門見見世面,他相信厭離一定會護好他的。
李青雖然不能理解,卻沒多說什麼。
“給本王備一匹快馬,本王要出城一趟。”
李青一愣,“王爺您要去哪兒?需要屬下跟著您嗎?”
“過不了多久,王妃追封誥命的消息便會傳遍大胤。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爺爺,如今回來,本王自然要親自去拜見一番。”
無論是生是死,總要同兩位老人家說清楚,免得他們從別人那里聽得消息,傷心。
李青這才想起還有兩位老人正等著王妃的消息,如今他們回來了,是需要上門拜。
只是到時王妃的消息,如何同他們說,瞞著必然是不可能的,王妃逝世的消息如今已如同了翅膀一般,哪還能瞞得住。
城外,幽靜的農家院舍中,檀爺爺,檀正翹首以盼的著,上午他們收到王府的親信傳來消息,說是墨傾塵要來看他們。
檀燈燈這一走就是幾個月,他們不放心的很,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回來自然得好好見見。
“來了,來了,我看見影了,騎著馬呢。”檀眼尖的見了不遠騎著高頭大馬的兩人,臉上滿是歡喜,隨即又有些疑,“怎麼沒見著燈燈?難道沒來嗎?”
檀爺爺眉頭輕皺,著由遠及近的兩人,心中不知怎的,就突然咯噔了一聲,誰不知檀燈燈孝順,離家這麼久,回來第一件事必然是來看他們兩個老的,可墨傾塵來了,卻沒來。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沒看見燈燈?”檀揪著檀爺爺的袖子,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
檀爺爺下心頭的慌,安著說道:“約莫是剛回京,神不濟才沒來。”
“怎可能?燈燈一向孝順,回來第一件事肯定是來拜見我們的。”檀皺著眉不相信。
“你忘了,之前王府傳來信兒,說是燈燈懷孕了,既懷孕了,怎麼可能奔波勞累?”
兩老在心中為檀燈燈找好了借口,此時墨傾塵也下了馬進了院兒,他們立馬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迎上去,臉上堆滿笑意。
“王爺,燈燈呢?”
檀一上前便問,眼里滿是擔憂。
墨傾塵一時無語,不知該如何同他們說清檀燈燈的事。
檀爺爺見狀,立馬呵斥檀,“問這些作甚,人都還沒請進屋,怎好人在院子里說話,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
將墨傾塵迎進屋中,坐下方歇一口氣兒,檀爺爺才問,“燈燈沒來,是不是子不舒服?算日子如今肚子也有三個月大了,只怕已經顯懷了吧,行不便嗎?”
檀也跟著點頭,“是啊,燈燈可是子不方便才沒來,如今月份大了,只怕子不適。”
兩位老人算是問到難以啟齒之,墨傾塵知道自己若不說,他們必然會擔心。
沉默須臾后,他還是同兩位老人說了實話,“二老聽了我說的話,千萬莫激。”
聞言,兩人心中咯噔一聲,心中猜有了不好的想法。
檀的眼睛一瞬變紅了起來,一把揪住墨傾塵的袖,淚眼盈盈的著,聲音有些抖,“你這麼說,燈燈……燈燈可是出事了?”
檀爺爺著急,跺腳道:“哎呀,有什麼你只管說吧,我們倆承得住,你這言又止的反倒我們害怕。”
墨傾塵將檀燈燈失蹤一事一五一十的說了,檀聞言,一口氣兒沒背過去,直接暈了。
李青嚇一跳,連忙將人扶住,檀爺爺人也搖搖墜,可到底是比檀堅強些。
給人拍背順氣兒,等檀緩過來之后,他紅著眼向墨傾塵,“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呢?如今去哪兒了,也沒一個人知道,燈燈那孩子不是這麼任的子,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真的出事兒了?”
檀爺爺雖然不了解墨傾塵,卻了解檀燈燈,雖是心大,卻也有細膩之,若是真的自己離開了,不可能不告訴他們,知道他們必然會擔心,如何會不辭而別。
覺得墨傾塵就是故意編話騙他們,檀燈燈絕對是出事了。
檀緩了一口氣,淚眼朦朧的著墨傾塵,聲說道:“不論燈燈到底出了什麼事,還請王爺告知我們,是生是死,總得有個準信兒。”
李青連忙安兩位老人,“二老放心,王妃雖是不知去向,可絕對沒死。那尸首王爺已經人查驗過了,不是王妃的。”
“既然不是的,那為什麼還不回來?”或是在路上出了事,或是還活著,總得有個準信兒。
墨傾塵袍跪在了地上,朝著二老重重的磕了三個頭,鄭重其事的同他們保證,“爺爺,我向你們保證,無論燈燈是生是死,我一定會把找回來的!”
檀爺爺垂著頭重重的嘆息,他是個明事理的,知道這件事同墨傾塵并無關系。
他們就算要怪,也要怪那匈奴人作惡,如今檀燈燈下落不明,墨傾塵也不比他們好到哪兒去。
輕輕的拍了拍背著他們抹淚的檀,他起,將墨傾塵攙扶了起來,溫聲對他說道:“好孩子,我們知道不是你的錯,燈燈出事你也不愿意看見,如今下落不明,我們兩個老的也無別的法子,只能拜托你了,無論是生是死,總要把人帶回來的。”
墨傾塵頷首,深沉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堅定的神,“二老放心,我一定會把人帶回來的。”
檀爺爺點了點頭。
“爺爺,此不安全,而且無人照料,我讓人在城里給二老置辦了一個院子,你們還是跟著我搬到城里去吧,也好有個照應,我也同燈燈有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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