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越可是作為未來的儲君培養的,厭離覺得墨傾塵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他走的,所以就算是求了也白求。
不過是等著墨臨越撞了南墻后自己回頭,便是再多等一會兒也無所謂,反正決心要找檀燈燈,就不可能放棄,也不在這一會兒的時間。
得了厭離的準信兒,墨臨越迫不及待的沖進了王府里。
尋下人問了墨傾塵的去,他直接尋到書房,一進門便直接跪了下來,對椅上的男人求道:“皇叔,臨越有事求你,求皇叔答應。”
瞧著他一進門就跪的架勢,墨傾塵眉頭皺了起來,沉聲問道:“要求便求,跪下做什麼?”
“臨越所求的這件事很大,除了皇叔之外,臨越再找不到其他人幫忙。”墨臨越抬起頭來,目灼灼的盯著墨傾塵,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這話似乎還是個棘手的事,墨傾塵沉片刻后,道:“你先說說是個什麼事兒,本王再決定要不要應你。”
墨臨越,“臨越想要隨著厭離去宮外見識一下世面。”
竟是為了這件事,墨傾塵蹙眉著已經長半大年的男子,如今他早已褪去了往日稚的模樣,形拔起來,聽說他在隨著厭離練武,如今看著也壯了些許。
他眼中的神分明是……
思及此,墨傾塵的眉頭皺了起來,著他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深沉。
“你可知道你說的這話是何意思?”
墨臨越毫不猶豫的點頭,“臨越知道,臨越更知道這件事除了皇叔之外,再無第二個人愿意幫臨越。”
墨傾塵薄微抿,再道:“那你知不知道,本王和母后是將你當未來的儲君在養?”
墨臨越再次點頭,“臨越知道,臨越也不會辜負皇叔與太后娘娘的栽培,只是如今大局未定,未來如何臨越不知道,臨越想要去親眼見一見這被墨家世代守護的江山。”
墨臨越漆黑的眼瞳中燃著幾分讓人看不清楚的緒,澄澈的雙眼深,一點暗芒如同漩渦。漸漸卷起黑風暴。
“臨越向皇叔保證,三年,只用三年的時間,我必定會回來,答應太后和皇叔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也一定會為一個明君。”
真是個癡兒!
著他的神,墨傾塵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可他卻還是要同他說清楚,免得他以后后悔。
“你和并不合適,況且也不是個喜歡被困深宮的人。你想要同在一起,讓知曉你的心意,太難。”
這條路的難走程度不亞于扶持他登上王位。
墨臨越低下頭,淺淺的勾一笑,眼中的緒酸復雜。他如何不清楚?可到底是年氣盛,他覺得人定勝天,或許現在他還會找到能夠平衡兩人之間關系的辦法,但總有機會的,至他現在要先留住人。
“臨越知道,但我還是想要試一試,無論如何至不讓自己后悔。我向皇叔保證,三年的時間若是我沒能完我想做的,又或者不愿意跟我回來,那我便放棄。”
總是要努力一把的,不試試怎麼?
說話的時候,他角微微勾起,分明帶著笑,“我希在我繼承皇位之前,是能夠隨心走的。”
不論以后如何,至他要把現在過好,不讓自己后悔。
墨傾塵嘆了口氣,著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懷念。
“雖然你是皇兄的孩子,但在某些事上你倒是與本王像。”不撞南墻不回頭,從前的他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不過人總是要為自己的所行所思付出代價,無論是長還是磨難,都是自己的選擇,他不去干涉他的任何抉擇。
他上前一步,將人扶了起來,“本王答應你,準你四年的時間,京城的事不需要你心,你只需在這四年里完你自己想做的,不給自己留憾。”
莫像他似的總瞻前顧后的,如今也做不到像從前那般瀟灑了。
聽見他多給了他一年的時間,墨臨越眼中滿是驚喜,“多謝皇叔。”
墨傾塵勾起,著他的眸子驀地又嚴厲幾分,“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也得答應我。”
“皇叔有何要代的,臨越一定做到。”
“在外四年,你不能落了任何功課,無論去到哪里,都得寫信與本王報備,這件事不許讓厭離知曉。這些年的所見所聞,我希對你是有益的。”
墨傾塵提出的要求并不難,墨臨越答應的十分干脆。
其實墨傾塵讓他跟在厭離邊何嘗又不是抱有私心。
他雖不知道檀燈燈為何緣由要離開,但厭離是檀燈燈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站在他這邊,所以他只能自己派一個人跟著,也算是給自己多個眼線。
墨臨越得了墨傾塵的允許,離開王府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厭離不敢相信墨傾塵竟然答應了讓墨臨越跟著離開。
這可是未來的儲君啊,墨傾塵也太放心將他給。
見厭離眉頭皺,墨臨越生怕反悔,立馬道:“這話可是你親口承諾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著他,厭離忍不住有些頭疼,懷疑起了他是不是在騙,“你確定王爺是答應你了?”
“師傅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親自去問。這可是皇叔親口所言。”
厭離倒是真想去問問墨傾塵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要將未來的儲君給,要是養廢了,可怪不得。
瞧著無奈的模樣,墨臨越心中高興,他就知道厭離是存了心想要將他丟下,可是低估他了,無論如何,這輩子他都纏定了。
他抬頭著天邊將要落山的夕,角勾起一抹笑,“天也不早了,我們要是再不出發,只怕今晚只能宿山林了。”
厭離也抬頭了一眼,天確實不早了,“你確定不需要向太后娘娘說一聲,道個別?”
就這麼直接把人拐走了,連句話都沒留下,似乎不大好。
“皇叔說了,太后娘娘那邊他會親自去說,雖是有些太過匆忙,但我知曉你想早些出發,所以便不去辭別了。”
“行,那我們走吧。”
兩人買了兩匹馬,踏上了尋找檀燈燈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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