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梓憐都不知道會議是什麽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辦公室的。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看著本子上那胡的記錄,整個人看上去都神不守舍的。
這麽多年,在厲司言邊這麽多年。
好不容易的,盼著這人離婚了。
那個時候的,幾乎每天都在幻想著,厲司言到底會怎麽樣跟自己求婚。
可現在,就是這個原本被厲司言完全看不上的厲太太,變了眼中釘中刺。
之前本以為,將當年火災的事給拭掉,然後在慢慢的讓顧蘇離開就可以了。
現在看來,還是天真了。
咬了咬角,是猶豫了半天,最後拿起來了手機,給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浩臣麽?”
電話那邊是沉默了幾秒鍾,隨後就響起來了一個興的聲音。
“梓憐?是梓憐麽?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電話這頭的柳梓憐角勾起一抹冷笑,眉宇間都是不屑。
或者,與其說不屑,用嫌惡形容才是更確切的。
劉浩臣,算是圈子裏麵的一個富二代。
也算是各種花叢裏流連過的,但偏偏癡迷柳梓憐很多年。
這些年來,他換過了太多太多人,卻始終對著這個人不忘。
說起來,這的事也是來的蹊蹺。
而相反的,對於這個人,柳梓憐除了一些利用的想法之外,再無其他。
這幾年呆在厲司言的邊,但凡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的,都會去找劉浩臣。
劉浩臣也算是被柳梓憐利用的心甘願,沒有任何的抱怨和埋怨。
“嗯,好久沒有聯係了,你過的還好嗎?”
即便是再不願,柳梓憐這該出演的戲還是要演足的。
隻是聽著電話那邊心花怒放的聲音,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是隨意的敷衍了幾句之後,這才將事說到了正題上。
“浩臣,你有時間麽?我想見你一麵,有些事拜托你。”
劉浩臣也知道,這通電話打過來一定是因為了什麽事。
可一想到自己要見到神了,還是激不已,連忙點頭應和著。
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立刻從屏幕裏麵鑽出來的一樣。
柳梓憐也想著這種事要趁早,不能磨蹭下去,就直接約在了今天下午見麵。
約見的地點是在距離厲氏集團不遠的咖啡店裏。
柳梓憐是故意的來早了很多,因為需要醞釀一種緒。
而當劉浩臣到了咖啡店之後,就見柳梓憐的眼睛都是紅的,整個臉上都寫滿了委屈。
看著神這個樣子,劉浩臣哪裏得了。
這子還沒踏實的坐在椅子上,就張的問著開口。
“梓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我,不是……沒有人欺負我,隻是我自己不爭氣罷了。”
隻見柳梓憐擺了擺手,說出這話的時候就更委屈了。
這演技高超的,眼淚就在眼眶裏麵打轉,馬上就要流下來了。
“梓憐,你可別這樣啊,你這是要急死我啊,你快說是怎麽回事!”
劉浩臣這本就是個急脾氣,在遇到柳梓憐這樣委屈的樣子,一時間都火燒眉了。
看著劉浩臣這個模樣,柳梓憐心中一笑,這才像是十分為難的樣子,輕輕開口。
“就是厲總裁的前妻,,看我不順眼,總是想辦法給我難堪……”
接下來的時間,柳梓憐就一邊低頭抹眼淚,一邊跟劉浩臣控訴顧蘇。
活的就像個被打到無力翻的小白兔。
等全部的控訴都結束了之後,柳梓憐直接用雙手捂住了臉頰。
而實則這人是在笑,畢竟敢肯定的是,這個劉浩臣是必定會幫自己的。
雖然從表麵上來看,他父親表麵隻是個普通的有錢人。
但背地裏是黑幫,企業是用來洗錢的。
當年,這劉浩臣還沒有重新被劉家人接納回去之前,就在外麵被人欺負的很慘痛。
當時說來也巧,那個時候的柳梓憐正在跟厲司言在外麵吃飯。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就到了被人打傷的劉浩臣。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話,一定會躲開的遠遠的,不是為了別的,純粹就是覺得髒。
但是聽到後傳來厲司言的腳步聲,柳梓憐就心思一。
上前一步,將口袋裏麵的手帕遞給這人拭,正巧被厲司言看到。
“這是?”
當時的厲司言輕輕開口,眉宇間帶著一疑。
“啊,我不認識這個人,隻是覺得他傷的有些重,所以拿出手帕給他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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