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我玩擒故縱?
回到病房時,葉溪知的母親已經醒了。
“知知……”
“媽!你現在覺怎麽樣?”
葉溪知連忙走過去,半跪在床邊,張的看著母親。
“我沒事……”
母親微微側著頭,盯著葉溪知紅腫的眼睛看了好一會,才虛弱開口道:“又為了我的病,去求肖維熠了?”
葉溪知連忙握住母親冰涼的手,“對不起媽,都是因為我當初太任了……”
“傻孩子,說什麽對不起,媽媽其實早就想去見你爸爸了,就是舍不得你才強撐著這口氣沒咽下去。”
母親說著,對著葉溪知虛弱的笑笑,“不求了,答應媽媽,我們不求了,好不好?”
葉溪知心口堵得慌,眼眶紅紅的,在聽到母親讓放棄時,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嗯!”
葉溪知點頭,用力的抹掉了眼淚,重複著媽媽的話,“不求了,我什麽都不求了!”
剛剛撞見肖維熠和蘇芷晗在一起的那一幕後,葉溪知劇徹底想通了。
這段求來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既是錯誤,那就是時候該結束了。
葉溪知請了假,留在醫院裏心照顧著媽媽。
第二天晚上,肖維熠給葉溪知連續打了兩通電話,葉溪知都沒接。
第三次,肖維熠打來了視頻電話。
葉溪知原本也想掛掉,結果恰好這個時候,媽媽的主治醫生敲門走了進來,葉溪知站起的同時,手一,就接通了視頻。
視頻剛一接通,肖維熠就看到了葉溪知那張疲憊,但依舊好看幹淨的小臉。
“葉溪知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掛我電話!”
肖維熠盯著手機屏幕,聲音冷不悅,但同時,他也聽到了視頻裏傳來的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葉小姐,你媽媽的況還不是很穩定,今天我值夜班,有任何事,你都可以直接來找我。”
肖維熠的眉頭擰在一起,冰冷的質問道:“葉溪知你在和誰說話!”
然而他質問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掛斷了視頻。
肖維熠瞬間黑臉,甩手便將手機狠狠的摔了出去!
葉溪知是聽到肖維熠不悅冰冷的聲音時才意識到接通了視頻。
於是連忙將視頻掛斷,然後禮貌的對主治醫生宋銘卓微微一笑,“謝謝你宋醫生。”
宋銘卓檢查了下監控儀上的各項數值後,便離開了病房。
葉溪知拿起手機,看著剛剛掛斷肖維熠視頻通話的那條信息,心五味雜陳。
以前,肖維熠若是能主給打來一次電話,能開心三天。
而現在,不但主掛斷了他的視頻電話,甚至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
算了,就這樣吧。
將手機放到一旁,然後拿起一旁還沒折完的幸運星,繼續折。
十歲那年,葉溪知無意中看到一本書上寫:如果每天都折一個幸運星,並許下心願,遲早有一天,你的願會實現。
所以從那時開始,葉溪知就養了每天都折一個幸運星,並在幸運星裏留下一個心願的習慣。
母親病床頭上的玻璃瓶子裏,已經堆了滿滿的幸運星了。
第三天上午,葉溪知安頓好母親,便回家去取一些換洗的。
沐華別墅是葉溪知與肖維熠結婚時的婚房。
三年來,雖然肖維熠隻要回家就會瘋狂的與葉溪知做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但他們卻分居在兩個相隔很遠的臥室裏。
除了在床上,葉溪知對肖維熠來說,比陌生人還多了一份厭棄。
葉溪知一打開別墅的門,就聞到了一濃重的酒味。
隨後,就看到肖維熠雙岔開,兩條手臂很隨意的展開搭在沙發靠背上,麵沉眸冷峻的坐在沙發上。
麵前的茶幾上還放著半瓶沒喝完的紅酒。
“怎麽喝了這麽多酒,你胃不好,喝多了又該難了……”
葉溪知下意識開口關心,可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便識趣的閉了,轉向樓梯走去。
“過來!”
肖維熠突然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葉溪知腳步頓了下,但並沒有照做,而是繼續上樓,回到的房間,開始準備換洗。
收拾妥當後,葉溪知便準備直接回醫院。
剛拉開房間門,就被肖維熠高大健碩的軀堵在了門口。
“去哪?”
肖維熠掃了眼葉溪知手中提著的包,冷的問。
“回醫院照顧我媽媽。”
葉溪知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麻煩你讓一讓。”
然而下一秒,就被肖維熠扯著胳膊摁在了臥室的牆上。
隨著肖維熠的靠近,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他那雙布滿的眼睛的盯著看。
充滿了侵略。
這樣的眼神葉溪知太悉了。
肖維熠總是會將和分開的很好。
可這次,不想給了。
所以當肖維熠進一步靠近時,慌忙雙手抵在他的前,拒絕他的靠近。
被葉溪知拒絕,肖維熠麵明顯一沉。
他抓起葉溪知的手腕,將雙手扣在的頭頂上,冷諷道:“跟我玩擒故縱?”
“我沒有!”
葉溪知用力掙紮著,大聲反駁道:“我媽媽還在醫院,我沒有心和你做這些,放開我!”
兩個人的很近,葉溪知掙紮時難免會到肖維熠的,這在他眼中無疑是一種邀請。
他雙眸一沉,二話不說,俯狠狠的吻住了的。
葉溪知呼吸一滯,也沒多想,狠狠咬了肖維熠的一口。
肖維熠停下了作,用舌尖了下上的傷口,聲音低沉中帶著危險,“葉溪知,你真是出息了。”
“肖維熠我現在不想,你放開我!”
葉溪知仰頭,與他對視,眼神堅定的拒絕他。
肖維熠勾起一邊的角,忽地冷笑,挑眉道:“我想。”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蘇芷晗嘛,這麽想要,你去找啊!我相信蘇小姐肯定會很高興的!”葉溪知不退讓。
“你也說我喜歡,自然心疼。那天在醫院你也看見了,傷了,我怎麽忍心再讓勞累呢。”
肖維熠在提到蘇芷晗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溫起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溪知,手指輕輕劃過的臉頰,將散落在耳邊的碎發攏好,末了還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挲了下葉溪知的耳垂。
葉溪知瞬間覺全發麻。
愣住了,剛剛還堅定仰視的目慢慢垂下。
原來那天在醫院,他不是沒看見,隻是在明明知道急迫想尋求他依靠的時候,選擇了無視。
口迅速傳來強烈的,心髒悶得發疼,就連呼吸都變得很困難。
肖維熠似乎覺得這樣的話還不足以刺激,便暴的住的下,強迫抬起頭來。
“從你為肖太太那天起,被我睡就是你應盡的義務,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說完,俯再次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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