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離開我的視線。”
冷瀾氣急,直接踩了他一腳。
“靳淮之,你怎麼這麼無賴?你靳大爺難道還缺人嗎?糾纏我做什麼?”
“缺,別的人都不是你。”
“我只想要你別在這里說這些話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只想要我?我又不是沒有跟過你,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
靳淮之永遠都不會會那段日子里面冷瀾究竟是怎麼自己熬過來的……
有了這樣的經歷,怎麼可能輕易的把原諒兩個字說出口。
而且他們之間還隔著兩條人命,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誰能夠輕易替他們原諒呢?
“我說了,過去的事都是我的錯,我全都承認,我一個都不推,我的責任我來付。”
“我現在不需要你負責,你離我遠一些就可以,我的生活是我的生活,我也沒有打算要讓你做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結束了。”
“不可能!”靳淮之死活都不肯挪一步,“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你跟我永遠都不可能結束,你總不能帶著我的孩子去嫁給其他男人吧,我絕對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去其他男人爸爸!”
這不是要了靳淮之的命嗎!
冷瀾氣得要命,又不知道要怎麼去掙。
一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站著的林聽。
皺了皺眉頭,冷瀾朝著林聽那邊喊,“你能不能讓他走,我和他沒什麼好談的了。”
一聽到這句話,林聽自然是立刻就走過去,擋在了冷瀾的前。
“靳淮之,你說過你不會為難我才把事告訴你的,你這麼做不是要違背冷瀾的意愿嗎?”
談政聿也走了過來,將靳淮之拉到一旁去。
“我讓你追妻,但沒讓你這麼追,你這把我和林聽放在什麼位置上了?”
“可是我能怎麼辦啊?”
靳淮之一臉的懊惱,他現在恨不得自己兩個耳。
怎麼當年就做出那麼糊涂的事,傷害到冷瀾。
現在好了,自己進一步也難,退一步還舍不得。
他索蹲在馬路邊,使勁拽了拽自己的頭發,煩躁得要命。
“你說我要怎麼辦?誰來告訴我現在冷瀾死活都不原諒我,可是我想要這個孩子,也想要冷瀾。”
他真是不知道怎麼哄孩子,這方面的技能就連談政聿都不如。
談政聿起碼知道怎麼樣能讓林聽開心,可是靳淮之卻一點經驗都沒有。
“那你也不用這麼激進,你現在只會讓冷瀾對你反,反正你人已經到了國,我幫你盯住冷瀾,絕對不讓失去行蹤,然后我們再從長計議不行嗎?”
畢竟他們兩個之前發生的事確實是個死結,就連談政聿也不能夠立刻想出來什麼好辦法。
可是他不能夠讓林聽在中間為難,所以這件事他必須得手。
一邊是林聽,一邊是自己這麼多年的好兄弟,談政聿總得想出點什麼萬全之策才行。
而那邊,林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著頭開口道,“對不起……是我把這件事告訴靳淮之的,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三歲小奶包七七生下來就被壞人偷走扔在西南偏遠山區,被下山路過的道士師父撿回了道觀。師父發現小姑娘根骨清奇,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玄學天才,從牙牙學語便帶在身邊親自教習道法道術。在七七三歲多的時候自己獨自一人下山,去山下找爸爸媽媽和師兄們。小奶包兒剛回京城,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聽說江家唯一的小孫女兒找回來了,還會算卦捉鬼呢!小奶包兒剛進江家的時候,被堂哥們欺負,嫌棄她是從山里出來的村姑,害怕她搶奪了爺爺奶奶的注意力。小奶包兒在江家受氣,外祖顧家不樂意了,上門要去把小外孫女兒搶回來。江顧兩大家族為爭搶七...
時念念第一次遇到江妄,是在派出所門口,少年神色淡的染不上任何情緒。後來,她聽說江妄去年出過事,耳朵也因此喪失聽力,學校里大家對那次的事眾說紛紜。時念念以為,江妄是這個學校最不能惹的人時念念以為,在江妄臉上看不到任何有情緒的表情。 直到她看到了江妄臉上沉淪的神色。少年身上的酒味和衣服上的皂角混合在一起,勾出異常清冽曖昧的味道。他下顎收緊,目光沉沉,克製而隱忍的在她耳邊低聲說“小結巴,我喝了酒,現在特別想親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