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這其中的事我怎麼沒有聽明白?”
談政聿一邊細細挲著林聽的手,一邊開口和靳淮之解釋了一下事的真相。
那邊聽得是目瞪口呆,過了好半天才開口,“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怎麼想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那林聽……豈不是一直都在被冤枉?”
靳淮之想想之前自己對林聽的評價以及說出來的那些話,心裏面都有種無再面對林聽的覺!
他覺得自己太狹隘了。
還得是談政聿,他由始至終都沒有放棄林聽。
“不過話說回來,那一旦你們毀約的話,下一次骨髓豈不是談亦禮就不會再捐獻了,那如果你再犯病呢?你這病醫生可說了,沒有人能夠敢保證你這輩子不會再犯。”
“關於這件事我也已經和林聽通過了,我們決定要生就在一起,要死也共同奔赴,就算有一天我的病又犯了,最多也就是帶著一起走。”
談政聿的黑眸盯在林聽的臉上,這一刻,兩個人的視線是無比堅定的。
他們都知道再沒有人能夠將自己和對方分開了。
“也好,也好。”靳淮之說完以後自己慨道,“我曾經覺得這玩意就是弄出來騙人的,怎麼可能有,但是自從看到了你和林聽之間的,再加上我和冷瀾之後發生的事,我才覺得是真的存在的,我不應該輕視的,現在自食惡果,都是我咎由自取。”
一說到冷瀾,林聽的秀眉微微皺起。
其實想在這一瞬間把事告訴靳淮之,可猶豫了,因為冷瀾再三的提醒過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他。
談政聿看出了林聽的猶豫,他輕輕的拍了一下林聽的手臂,示意不需要這樣糾結,想說也好,不想說也好,這都是他們兩個人的緣分。
如果緣分沒有盡的話,他們還會再見,靳淮之自然也就會知道冷瀾懷孕的事。
如果緣分盡了,那麼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知不知道真相的又會怎樣呢?
雖然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可是林聽卻能從談政聿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想讓他放心。
電話那邊,靳淮之自然不知道這邊都發生了什麼。
他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開口,“我媽這邊催婚催得厲害,上次冷瀾的事之後就不停地和我說讓我結婚的事,我覺得我可能要堅持不住了。”
談政聿聽出了這話的意思,“你打算找一個人結婚了?”
“是我媽找了一個人,非要讓我相親,我去見了,覺得反正不是冷瀾,那就隨便是誰吧,省得我媽總是要跟我嘮叨,這樣我結了婚,給弄一個兒媳婦在家擺著,我也用不著總聽嘮叨了,你不知道,現在我這耳朵都磨出繭子了。”
以前靳淮之是絕對的不婚主義者,他本就不考慮這些問題,父母怎麼催都無所謂,可自從遇到了冷瀾以後,他真的改變了不,也了結婚的想法,只可惜冷瀾不願意嫁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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