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很快便派人去沈熠有可能去的地方找,同時還讓人在江城每個火車站飛機場去查找記錄。
可是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依然沒有一點收獲,沈熠就好像在整個江城消失蒸發了。
溫暖想到他上次離開時一聲不響的回了老家鄉下那邊,難道這次也是?
想到此,連忙往宋時雨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進去,宋時雨正站在窗前打電話。
“好,我知道,你們先在那邊守著,有消息立即通知我,先這樣。”
等他掛了電話,溫暖連忙說道:“時雨,你說沈熠這次會不會還是回了鄉下那邊?”
聽到的話,宋時雨看著,臉暗了幾分,隨后說道:“暖暖姐,我忘記告訴你了,在熠哥消失的那天,我就已經派人去鄉下那邊找他了,可是得到的消息是熠哥沒有回去,就連他的媽媽和那個程婉也都不在。”
溫暖的臉一時間怔住了,臉上帶著幾分憂傷,“那他會去哪里了?”
“熠哥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他應該走不遠,或許是我們忽略了哪里?”宋時雨看著溫暖,說道:“暖暖姐,你仔細想想,熠哥他還會去哪些地方?”
溫暖的心里很是煩躁凌。
這些天,整夜睡不著,有時做夢還會夢見沈熠離開,哭著求他別走,可是每次醒來都沒有他。
之前對沈熠本就不怎麼關心,即便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兩人一起吃飯的次數都的可憐。
現在他走了,也完全想不出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會是哪里?
溫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會去哪里?我真的想不出來?”
看到這個樣子,宋時雨連忙說道:“暖暖姐,既然想不到就先不要勉強自己了,我們在想辦法吧!”
溫暖看著宋時雨心里一陣酸,“時雨,你說我是不是很差?我不是一個好妻子,沒有盡到該盡的責任和義務,所以他即便傷了,也不愿呆在我的邊?”
宋時雨連忙安道:“暖暖姐,你別這樣,我相信熠哥也許是一時沖,說不定過幾天他就會回來了?”
溫暖搖搖頭,強忍著眼淚,知道沈熠這次的離開,也許不會再回來了。
從公司離開,溫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抬眸看著四周,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可是本沒有要找的人。
“沈熠,你到底在哪里?就算你恨我,可是你也別拿自己的開玩笑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累了,在路邊一個花壇前坐下。
這時手機響了。
連忙拿出手機,立即問道:“是沈熠嗎?”
手機那端沉默了一下,隨后傳來白澤的聲音,“暖暖,是我。”
溫暖淡淡的哦了一聲,完全沒有剛才的興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失的神。
白澤低聲問道:“暖暖,沈熠找到了嗎?”
溫暖的握著手機,開口問道:“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白澤,你知道嗎?他有沒有和你聯系?”
;白澤這段時間一直躲起來,不管不問,也是今天才知道沈熠消失的事。
他開口說道:“暖暖,你想想他會去哪里?有沒有你們最難忘的地方?”
最難忘的地方?
溫暖本想不起,和沈熠哪有什麼最難忘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本想不起來。”
白澤說道:“你別著急,一定會找到他的,他那麼你,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一走了之。”
聽到他的話,溫暖的眼睛再度潤了。
沈熠那麼,可是現在卻把他弄丟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這樣,護著了。
想著兩人過去的一幕幕,還有他不顧生命危險趕來救自己,可是自己卻對他做了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
溫暖失聲痛哭起來,“白澤,怎麼辦?如果找不到沈熠,我該怎麼辦?”
白澤低聲說道:“暖暖你別哭,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溫暖沒說話,心里實在太難,將手機掛了,趴在上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夠了,心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才干眼淚,抬起頭。
駱清風的聲音突然傳來,“要不要喝點水?”
溫暖怔了怔,轉頭看向旁邊,不知道何時駱清風坐在旁不遠,他正拿著一瓶水遞給。
駱清風開口說道:“我剛好開車路過就看到你,所以就過來。”
“謝謝。”溫暖手接過他的手,扭開喝了一口。
駱清風低聲問道:“心好些了嗎?”
溫暖微微的點頭。
駱清風說道:“不管沈熠去了哪里,你都應該把自己照顧好,而且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
溫暖沉默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清風,這段時間我恐怕都沒有心管理公司的事,又要麻煩你了。
駱清風笑了笑,“干嘛這麼客氣,我也有拿工資的啊!你放心,公司的事我會理好,絕對不會讓你失的。”
溫暖微微頷首,深吸了口氣,目看向遠。
兩人就這樣靜默的坐著。
時間慢慢的過去,天也慢慢的黑下來。
駱清風開車將溫暖送到家門口,從車上下來,溫暖看到白澤正站在大門口等。
溫暖和駱清風說了聲再見,朝白澤走了過去。
“白澤,你在等我嗎?為什麼不進去?”
白澤搖搖頭,“我只是來看看你,就不進去了。”
聽到他的話,溫暖不由得皺眉,心里燃起一抹苦笑。
白澤不想和在一起,現在連整個溫家都要放棄了嗎?
他從小在這里長大,而且爺爺就在里面,可是現在他卻連進都不想進。
溫暖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沒事,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白澤將一份文件遞給溫暖,“這個你把它給爺爺吧!”
看著他遞來的東西,溫暖有些怔住,“這是什麼?你為什麼不直接給爺爺?”
“我就不進去了。”白澤抬眸看了看眼前的這所房子,臉上出一抹淺淺的淡笑,隨后看向溫暖,低聲說道:“這些年,謝謝你和爺爺的照顧。”
溫暖聽著他的話,一時間心里有些懵了,可是很快似乎明白過來,“白澤,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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