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猶豫了一下,“是關于白澤的事嗎?”
江曉月連忙嗯了一聲,說道:“暖暖,我現在在你家附近,你能出來一下嗎?”、
溫暖抬眸看了看外面,天已經黑了下來。
糾結了一番,溫暖輕聲嗯了一聲,“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
掛了電話,下床,整理了一下服,拿上手機和包包便走出了房間。
樓下李夢晴正和翠姨在張羅著晚飯。
看到溫暖下樓,李夢晴連忙上前問道:“暖暖,你怎麼下樓了?是肚子了嗎?飯菜馬上就好了……”
溫暖邊走邊說道:“媽,不用了,我現在有事出去一下。”
李夢晴連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溫暖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事,就是出去和一個朋友見見面,媽,我走了。”說完直接往外走了。
江曉月坐在車里,目盯著前面不遠的那座雕花大門。
不一會兒,看到溫暖從里面出來,江曉月連忙啟車子駛過去。
車子在溫暖的旁停下,江曉月降下車窗看著,“溫暖。”
溫暖拉開車門上了車。
等溫暖系好安全帶,江曉月立即啟車子往前駛去。
溫暖目往車窗外看了一眼,隨后問道:“曉月,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溫暖的話,江曉月的臉暗了幾分,隨后低聲說道:“溫暖,白澤他要和我分手。”
“分手?為什麼?”溫暖的臉微微的變了一下。
江曉月點了點頭,將車子靠馬路邊上停了下來,看著溫暖,“他說他忘不了你,不想欺騙我。”
溫暖楞了一下,抬眸和江曉月的目對視著。
江曉月說道:“其實我一點也不驚訝,我早就知道他忘不了你,可是我天真的以為我可以把你從他的心里抹去。”
“在國外那段時間,我們相的很愉快,不管我要什麼,他都會盡量滿足我,即便他從不主吻我,可我還是很開心,我原本以為他已經把你忘記了,可是回來之后,我發現我錯啦。”
聽著的話,溫暖低垂著目,沉默著。
江曉月看著溫暖,“這兩天白澤都不肯見我,每天都呆在酒吧里,然后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
“喝酒?”溫暖有些驚訝。
白澤幾乎是煙酒不沾的,現在居然天天去酒吧里。
江曉月點點頭,“所以我想你去勸勸他,他的胃本就不好,在這樣下去,會不了的。”
溫暖問道:“他現在也在酒吧嗎?”
江曉月嗯了一聲,“我剛才去找他了,可是他不理我,趕我走,我實在沒辦法,所以才來找你,只要你去,他一定會聽你的。”
;聽著江曉月的話,溫暖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那你帶我去吧!”
江曉月連忙點頭,快速的啟車子往酒吧駛去。
夜的酒吧門口很是熱鬧,門口停了很車子,酒吧門口也三三兩兩站著有人。
溫暖跟著江曉月走進酒吧里,里面震耳聾的聲音和閃爍的霓虹燈讓溫暖有些不適。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系,走進去,覺空氣很是悶熱,有些呼吸不暢,整個腦袋也蒙蒙的。
江曉月帶穿過舞廳,然后往二樓的包間里去。
相對一樓,二樓就比較安靜,空氣好多了。
兩人來到一個門牌上寫著三個六的房間號,推開房間門,里面傳來音樂聲,和樓下的音樂,包間里的音樂倒是顯得安靜許多。
江曉月站在門口,看著溫暖說道:“溫暖,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吧!”
溫暖問道:“你不進去嗎?”
江曉月說道:“他不想看到我,我還是不進去惹他生氣了,我在外面等你們。”說完直接轉走。
看著離開的影,溫暖也不好說什麼。
轉往包間里面走去。
包間里的燈不是很亮,呈昏黃,溫暖可以看到里面坐著三三兩兩幾個人,有男有。
白澤剛回來沒什麼朋友,這些人都是他在酒吧里認識的,純粹就是喝酒尋樂的。
溫暖一眼就看到白澤正坐在中間,他手里夾著一支煙,一只手搭在旁人的肩上,傾聽著人說話,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白澤淡漠的臉上扯出一抹淺笑,還把口中的煙霧吐到人的臉上。
人嗔著手打他,白澤也不躲閃,只是笑著。
這是溫暖第一次見白澤這幅浪模樣。
“白澤。”溫暖開口喊了一聲。
聽到溫暖的聲音,白澤楞了一下,慢慢的轉頭看向溫暖。
看到是溫暖,白澤一時間有些愣住。
其他人也看向溫暖,有人小聲問道:“是誰?怎麼又來一個,又是白澤的另一個前友嗎?”
坐在白澤邊的人看了溫暖一眼,隨后帶著幾分挑釁的往白澤的懷里靠去,“白澤,這個人又是誰啊?該不會又是前前前朋友吧!”
聽到的話,白澤的臉暗了幾分,隨后抬手猛地推開人。
人驚呼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
可是白澤本不看一眼,直接搖晃著朝溫暖走了過去。
白澤看著溫暖,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看著溫暖低低的喊了一聲,“暖暖。”
溫暖看著他,目轉向他后的那些朋友,“這兩天你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嗎?”
白澤的臉閃了閃,手拉過溫暖的手,“我們先出去再說。”說完不等溫暖回答,直接拉著往外走。
溫暖也不掙扎,任由他拉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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