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落的第二日,軒轅澈被放下山,借著太後壽宴的借口,以蕭瑾熠的份與地位做事確實方便很多很多。
薑雲曦不再摻和進來,但是每每無聊時把玩那枚青玉花紋玉佩的時候,蕭瑾熠都會不爽,然後一把奪過去,取下自己腰間的黑鎏金暗紋玉佩給玩。
論貴氣與背後象征的權利,他的玉佩難道還比不上軒轅澈的?
“殿下,聽說北疆國的公主進京後明正大地向你表示慕,有我漂亮嗎?”
這個世界的曦兒本不曾見過拓跋蕓,生了些好奇心也應該。
“怎麽想著問?”
“配跟曦兒比嗎?”蕭瑾熠沒有正麵回答的問題,但接著說的話,卻字字句句都在哄人。
他怕極了曦兒誤會。
“是嗎?”薑雲曦順勢坐在了他的上,纖纖玉手玩弄他的那枚玉佩,黑的吊穗在指尖纏繞,好不魅人。
“不必理會,若是敢找茬,找個理由殺了便是。”
如今北疆國的君主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敢與北堯國抗衡,他試圖與軒轅珩合作又如何,北堯北部疆域的城防圖軒轅珩不可能拿到。
薑雲曦不再說話,默默環蕭瑾熠的脖子,埋首在他頸窩。
一些很微小的變化他並未察覺到,隻單純環住腰,著背哄人睡覺。
偶爾偏頭看兩眼懷中快睡著的人,適時站起準備將放到床上去,如今兩人還沒有這般明正大地同睡。
“嗯,要抱。”
薑雲曦很快察覺到不對,抓他的袖袍不放,睜開眼,楚楚可憐看著他。
“好好好,我抱。”
“時辰不早了,乖乖睡覺。”蕭瑾熠立刻又將人抱起來,都說兒跟母親很像,曦兒這般模樣萱兒真是學了個十乘十,睡覺也要這樣子哄著才行。
翌日,北疆國公主造訪攝政王府的消息從前院傳出,薑雲曦還在後花園澆花,也才剛來不久,這還不過一個時辰,拓跋蕓竟這般急不可耐。
“郡主,王爺不在府中,一切都由您做主。”暗七來傳消息的時候躊躇了片刻,怕郡主會想,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放的很堅決。
“那便請從側門。”薑雲曦眼底氤氳著說不出的緒,嫣嫣一笑,卻冷意十足。
暗七領命離開,頓覺後背發涼,怎麽覺郡主今日不太對啊?
得知自己隻能從側門進府的拓跋蕓自然不服氣,堂堂北疆國公主,如金玉般被人供著,如今卻要走側門,純純掉價。
惡狠狠地看著守護府門的士兵,心底埋下恨意。
“公主若要進府可得趕快了,郡主要用午膳了。”暗七時不時去添一把火,更是把人氣得夠嗆。
拓跋蕓深思慮著,這有可能是最為接近蕭瑾熠的機會,側門又如何,等能夠明正大嫁進攝政王府的那一刻,薑雲曦會被死死踩在腳底。
想罷,臉上出狠的笑,冷冷瞥了一眼這些不識相的暗衛,朝著側門走去。
薑雲曦在靜齋閣等著,茶已經煮好,坐在伏案邊,單手端起玉杯輕晃,眼神淡漠至極。
門外傳來靜,揮揮手,命暗衛都在外麵等候。
拓跋蕓一人進來,本來是滿心期待看見蕭瑾熠,結果繞過珠簾,卻隻瞧見薑雲曦一人的影後,所有的醜惡麵貌全部出。
“怎麽是你?”
“本郡主是陛下欽定的攝政王妃,為何不能是我?”薑雲曦連手都沒有一下,單單抬起眸來,冷不丁向。
還是沒變呢~依舊那般自負。
“還沒有親就這般肆意妄為,蕭瑾熠總有一天會厭惡你。”拓跋蕓邁著闊步走來,似在自己的宮裏一般,自顧自坐在對麵,塗著紅紅蔻丹的手抓在小桌邊緣,手背上的青眼可見。
薑雲曦冷嗤一聲,沒怎麽搭理。
輕抿一口杯中茶水,拓跋蕓卻似要逞個下馬威似的揮手想要打翻手中的杯子。
不過,瞬息之間,薑雲曦便穩穩當當反扣住的手,將杯子慢慢落回桌子,隨即利落地站起,點中的位。
五指爪扣住脖頸把人提起來,按在屋中梁柱上,眉梢輕挑:“拓跋蕓,你怎麽還是這麽蠢呢?”
的腔調,的字字句句完全是一個上位者對卑微的螻蟻說話那般,毫不把人放進眼底。
拓跋蕓想要掙紮,但是渾都沒有力氣,瞪大了眼睛,眼可見的驚恐。
薑雲曦單手就可以擰斷脖子一樣,似地獄的魔鬼。
“放開我!”費盡力氣隻能從嚨中喊出氣音,斷斷續續,很小聲。
“無論在哪個世界,蕭瑾熠都是我的,敢打他的主意,隻有死路一條。”薑雲曦說話時沉穩又鎮靜,拓跋蕓這次是真的覺到了害怕。
薑雲曦怎麽跟調查的不一樣?
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被薑雲曦察覺,幾乎是轉瞬點開拓跋蕓的位,鬆手。
拓跋蕓火上眉梢,發現自己恢複力氣之後,下意識就去推倒薑雲曦。
杯盞落地,一片清脆刺耳之聲。
蕭瑾熠從外麵猛地踹開門,繞過珠簾,隻看見薑雲曦倒在茶桌邊,若非他接的及時,的額頭會磕在階梯上,屆時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曦兒。”
薑雲曦被他穩穩接住抱在懷裏,彈指一揮間,拓跋蕓被蕭瑾熠的掌風掀飛。
“我沒事。”薑雲曦下意識往他懷裏靠,的,好不惹人憐。
才不要這麽早被蕭瑾熠發現異常,等到新婚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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