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腕也沒閒著,把擋板的簾子勾了過來,往前扯了扯,徹底把後面隔絕只有兩個人的空間。
做完這些,他又挪了下膝蓋。
周宜寧條件反抓住他的肩膀,驚呼出聲:「別……」
後面的話,被男人淺嘗輒止的吻堵住。
總算聽不見說抗拒的字。
沒一會兒,他穠墨的眼底多了些滿意,沒再有過分的作,重複了剛才的問題:「那你說,裴京聞是誰?」
周宜寧額頭抵著他的肩膀,不想跟他說話。
「不說是吧?」昳麗的眉眼上挑,他手上的力道加重,「那就繼續。」
不給周宜寧反應的機會,他直接輕車路,拆掉另一側的耳飾。
倏地鬆散了些力道,他側上前,含住那雙到泛紅的耳垂。
周宜寧只覺全的溫度直向頭頂,實在不住他的無恥,都快哭出來了:「……是我老公。」
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嗓音又輕又,還有幾分難掩的哭腔。
可見是被欺負狠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總算良心發現沒再繼續。
靜默了一會兒。
而周宜
寧還沒口氣,他又親了下的額頭,「那我跟你還是同學嗎?」
昏暗的線下,他眸微瞇起,指尖了周宜寧燒得泛紅的耳垂,模樣又混又壞。
又是這個問題!
周宜寧哭無淚,鼻尖酸,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住他的肩頭。
可惜被撥太長時間,的牙齒沒什麼力氣,不僅沒讓他有什麼痛覺,反倒有種難言的。
距離很近,周宜寧清楚察覺到他呼吸的變化。
沉重,灼熱。
「周宜寧,我是正常男人。」
他往前探了探,懶淡勾,神掩飾不住的:「所以,你越反抗,我越想欺負你。」
周宜寧:「……」
短暫的呆愣後,才分辨清楚這話有多混。
翻湧的氣好不容易平復了些,因他這話再次遍布渾。
這人怎麼越來越無賴了!
張了張口,最終到邊的,只有悶悶兩個字:
「變態。」
這已經是知道的能形容他的詞裡面,最難聽的一個。
話落,那雙落在上的眸瞬間幽深,笑容也變得意味深長。
沒來由的,周宜寧有些懊惱地想,是不是讓他生氣了?
就在遲疑要不要說些什麼補救時,男人倏地笑出聲。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想到這個詞,他沒有任何惱怒的跡象,還一副很用的樣子。
周宜寧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下一秒,他手了的下:「沒辦法,誰讓你給我找了個敵呢。」
怎麼又扯到這兒了啊。
周宜寧心口一,雖然沒出聲,但漂亮的臉蛋明晃晃寫著四個字。
不講道理。
看清眼底的控訴,裴京聞俯在耳畔,一字一句說:「周宜寧,我吃起醋來,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吃醋。
格外引注意。
耳畔落下的這兩個字,就像一束絢爛的煙花,在所有的知炸開。
……他這是在說,他為吃醋嗎?
僅這一句話,周宜寧清晰知到,心底有什麼破土而出。
是對他的依和沉迷。
原來,他可能比想像的,還要在意。
的神掩飾不住開心,主向他靠近了些,輕著語調:「裴京聞,謝總人很好,他也沒有對我說過什麼過分的話。」
男人沒接話,神有幾分漫不經心,勾起鬢邊散落的烏髮,示意繼續往下說。
拿不準他會怎麼想,周宜寧有些忐忑,在腦海里組織好措辭,才說:「能在京北遇見認識的人,我很開心。」
「但只有一個人,讓我慶幸。」
能說到這句,都是周宜寧鼓起特別大的勇氣。
原以為他能明白自己沒說出口的話,而他仍舊保持坐姿,不置可否。
深吸一口氣,閉眼不敢與那雙極侵略意味的眸子對視,盡力克制住腔呼之出的心跳。
「這個人,就是你。」
無論和裴京聞能不能走到最後,也不想跟裴京聞在一起的時間裡,有任何的誤會。
所以,寧願走出這一步去回應他,明明白白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
一呼一吸。
似乎過去了很久,又似乎時間只是扎眼的功夫。
四周越來越寂靜,周宜寧所有的知,只剩怦怦直跳的心臟。
沒等抬眼去看他的反應,猝不及防地,腦袋卻被他摟在懷裡。
臉蛋隔了襯衫的布料,與他的膛相連。
周宜寧掙扎著想往後,腰卻被他不由分說握住。
「別,」他盯著,薄輕啟,多了些顯而易見的溫:「讓我抱會兒。」
許是他眼底太過綽態,周宜寧果然很沒出息聽從他的話,乖乖倚靠著他。
所有的心神,沉溺進他眼中的漩渦。
「聽聽,」他回握住周宜寧不知往哪安放的手,難掩曖昧,「看它為你跳得多厲害。」
這個它,自然指與耳畔相連的心跳。
和的,節奏不知什麼時候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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