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班盛張歸張,吃完飯後,朋友要轉場去酒吧,林微夏跟他聊天的時候順便告訴了他。
班盛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注意安全,以及把地址發給他。
林微夏和朋友去地下酒吧喝了兩杯酒後,又看了一場臨時演出,喝得有點上頭,心極佳地走出來。
外面的夜很暗,涼風吹來,林微夏拉著朋友的手說打車,結果一抬眼看見馬路旁邊停了一輛黑的GT-R。
好像停了很久。
心一,林微夏拉著朋友踩上臺階,繞到副駕駛那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在主駕駛上坐著的男人,他戴了一頂黑的鴨舌帽,昏暗的燈下,出一截流暢的骨,傾過,出修長的手指掉角的酒漬泡沫,輕笑一聲:
“怎麼跟小孩一樣。”
說完又右手拿出一包牛皮紙袋自然而然地遞給,林微夏接過來,打開一看,是喜歡的桂花糯米糕,偏頭問他:
“你什麼時候來的”
朋友坐在后座接話:“從你一早進酒吧門口起。”
雖然說是管著,班盛也尊重林微夏,想喝酒是的自由,因為擔心萬一會有什麼事,所以給朋友發消息,說有事聯繫,一直在酒吧外面守著。
時間過得很快,兩人的也一直很好,沒再吵過架。四月初,因為學校有事,班盛回了一趟國。
他這次回去的時間很長,也是在忙學校的事,常常班盛忙完,林微夏已經睡下了,兩人聯繫的時間變了。
即便如此,林微夏和門紫逛街的時候,看見一把剃鬚刀或是班盛喝的可樂會立刻買下來。門紫挑了一下眉,說道:
“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喜歡班盛了,也越來越慣著他了,現在是你更喜歡他吧我跟說,談都是這樣的,一開始生沒那麼喜歡,男生喜歡得要死,到手了之後,況反過來,而且重逢之後是你主追回他的吧,你看他現在飛回學校了,給你打電話了嗎”
林微夏下意識地反駁了,事後又忍不住回想這件事,好像是這樣,因為高中是自己格的原因,格斂也不願意去表達,後來再和好,確實變了主很多。
最重要的是,班盛最近確實沒怎麼聯繫過,每次視訊的時候,兩人只講了一會兒,他電話就響了,然後說要去實驗室,最後倉促掛斷視頻。
周五,是林微夏固定去福利院的日子,站在站臺前等公,等待的間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班盛,那邊很快接起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熬了個夜,聲音著一清啞:“餵。”
“喂,我記得你是下周四回來到時我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林微夏問道。
“那天有約了。”班盛緩緩出聲。
“男生生啊”林微夏沒忍住問道。
班盛似乎還在那邊認真思考然後開口:“表面很冷,實還可的一位孩。”
果然,現在確實他喜歡他更多。
所以班盛有恃無恐的去和別的生吃飯,越來越不對等了。林微夏也不想讓他管了,心底委屈又生氣,表面淡聲道:“隨你。”
說完後半天沒有回應,林微夏皺眉,把舉著的手機拿到眼前,一看沒電了。
爛手機。
懶得再管,剛好藍的公從不遠緩緩駛來,林微夏背著大提琴刷卡上了公。車子開了四十多分鐘,在福利院站前停靠。
林微夏下車,剛抬腳進去,孩子們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將團團圍住,開始嘰嘰喳喳地講話,分自己最近的績單,的角帶笑,認真地聽著他們說話。
給孩子們上完音樂課和心理治療課後,林微夏走出教室來到院子,見文姐在剪紙,走了過去,拿起一把剪刀幫忙。
兩人一邊剪紙一邊聊天,分析每個特殊兒的不同心理狀況和認知階段。沒多久,外面響起了喇叭聲,文姐放下剪刀,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又折回,笑著說:“小林,能不能幫我搬東西。”
“沒問題。”
說完文姐又去福利院的其他文姐和老師了,林微夏放下剪刀走了出去,福利院門外停了一輛黃的貨車,不斷有工人抱著一箱又一箱的東西肩進去。
林微夏解下手腕上的皮筋,將腦後的長髮綁了起來,挽起白的針織衫袖子,開始幫忙搬東西。
搬了半個多小時左右,林微夏站在儲藏室看了一眼箱子,這些好像聽障兒使用的學習用和書本,還有其他兒用的玩,箱子上面了一個類似於基金會的標誌。
林微夏了一張紙巾額頭的汗,隨意問道:“文姐,誰這麼大手筆捐贈的啊,我都見好幾次了。”
從大一在這家福利院做志願者開始,這裡的小孩幾乎一見到這輛車就會跑出去。
大三那次也是。
這麼多捐贈品,快把這間活儲藏室給堆滿了。
“有一個投資人,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用來捐贈特殊兒的,對方長期捐贈已經快四年了,哎,不過說起來,這個基金會名字和你的名字還像的,微夏基金會。”
微夏基金會,林微夏聽到這個詞,心裡咯噔一聲,起了一個猜測,問文姐:“文姐,這家基金會背後的法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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