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皺眉,“怎麼這樣不小心啊?沒事吧?這幸虧不是熱湯,不然就燙著我的寶貝孫媳了。”
溫夕看了眼被紅酒弄溼的子,微笑的站起來,“爺爺,我沒事,我去衛生間一就好了。”
傭人連忙說:“那我帶您去。”
許肆正起,卻被許承德喊住了,“許肆,公司打算競拍的那塊地怎麼樣了?”
許肆只好又坐下,與許承德商討起來,許老爺子還調侃一句,“你看看都是工作狂,回來也不好好陪老頭子吃個飯。”
傭人將溫夕帶向衛生間,“溫小姐,這間屋子平時沒人住,您進去一吧,真的很抱歉。”
溫夕回了一個安心的微笑,“沒事的。”
溫夕開啟門,這是一間大的臥室,推開衛生間的門,從包裡取出溼巾,低頭拭著酒漬。
腰猛然被一個人抱住了,男人只圍著一條浴巾,頭髮還沒幹,應該是剛洗完澡。
他將頭埋在溫夕頸間,言語間帶著輕浮,“寶貝兒,可想死我了。”
溫夕大腦有一瞬間是空白的,連忙掙扎道:“你…你是誰?”
許知辰悶聲輕笑,“二哥不在這兒,就不用裝不認識我了吧?”
其實他並沒有想過再聯絡溫輕輕,那天不過是一個意外,可今天這個人卻給了他不一樣的覺。
或許是那天燈昏暗他沒看清的臉,只覺得…
比第一次見面更漂亮了。
漂亮到他想把人從許肆邊搶過來!
溫夕皺眉,這不就是剛才一進來就怪氣的那個小白臉嗎?
好像也是許家的小輩。
沒人給介紹許知辰,也只能猜出這個人是和許肆同輩分的。
許知辰不安分的手開始上劃,彷彿輕車路一般,他貪的嗅著溫夕上的香味,“輕輕,你今天噴的什麼香水?好聞。”
溫夕阻止住他上劃的手,面不善,不悅道:“請你放尊重點,我可是你二哥的未婚妻!”
許知辰呵呵一笑,並不把溫夕的話放在心上,語氣帶著不屑,“怎麼?攀上我二哥了,就想把我踹了?”
他起溫夕披在肩上的栗長髮,醒目的吻痕撞進他的視線,剛才還滿不在乎的許知辰眼神驟然狠戾起來。
“你們睡了?”
許知辰眼裡也不知是吃醋還是妒忌,直接將溫夕整個人強行面向他。
忽而,他又不氣了。
一個人而已…
不過他想到了一個比從許肆手裡奪走集團更好的辦法。
他要讓溫輕輕先懷上他的孩子,再讓許肆將他的孩子當作繼承人培養…
豈不是更好的報復了許肆!
溫夕看著眼前這個有大病的人。
可架不住溫夕不知道他什麼啊!
掙扎道:“放開我!我是許肆帶回來的人,你活膩歪了?”
許知辰湊近,“你真的是翻臉不認人,那天在我二哥床上跟我在一塊的時候可不這樣…”
溫夕真的懷疑他認錯人了。
許知辰聲音從耳邊吐出,帶著惡劣的語氣,“跟著我二哥有什麼好的?等季思純回來他第一個踹的就是你!”
季思純?
那是誰?溫夕眼中閃過片刻迷茫。
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悉。
許知辰恍然大悟,眸中噙著懶散的笑意,“你跟我二哥認識不久,應該不知道吧?季思純是跟我二哥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這些年邊唯一有聯絡的人。”
許知辰指腹劃過溫夕的眉眼,“而且…我大概知道二哥為什麼對你青睞有加了…”
像!
真的太像了!
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
他的聲音帶著蠱,“與其等他踹了你,還不如從了我…”
“你們在幹什麼!”
門口傳來男人帶著幾分慍怒的聲音。
溫夕後背頓時被激起冷汗,立馬回頭看向門口,男人臉沉,冷睨著屋的二人。
完了,許肆來了。
趕甩開許知辰,跑到了許肆邊。
而許知辰本對許肆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懼怕,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手早就僵在了原地。
許肆低眼看向溫夕,眼神裡抑著怒氣,抬眼間又瞬間變得冰冷。
他睨著許知辰,清冷俊逸的面容早就浮現出了怒氣,“他哪隻手你了?”
溫夕小聲的說:“兩隻手都了。”
拽著許肆角的手一空,男人早已經邁到了許知辰面前。
只聽見一聲悽慘的聲…
許肆卸了他兩隻胳膊。
許知辰疼的倒在地上喊,許肆則是拿出方巾了自己的手,彷彿許知辰一下都會髒了自己的手。
他將方巾扔到地上,臉上那抹淡淡的疏離加劇,“今天只是一個教訓,還不長記,下次我直接廢了你!”
說完,他嫻的握住溫夕的手要往外走。
許知辰抬起頭,他的手已經用不上力氣了。
他疼的已經倒在了地上,依舊著挑釁道:“許肆!都跟我睡了!你還當個寶呢?”
許肆原本出門去的一條收回,一雙丹眼下,眼神淡漠,卻盯著許知辰。
許知辰嗤笑,還以為許肆被震驚到了。
他這麼高傲自負的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有牽扯呢?
但他就是要噁心許肆,許知辰就不信了,許肆還能繼續履行這個婚約。
等他把人甩了,他正好繼續玩。
許知辰臉上笑容瞬間綻開,“晚宴那次…我們在你的休息室…”
許肆轉頭,抬起緩慢的向他走去,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許知辰緩緩往後退去,笑容凝固在角,“二…二哥…既然已經這樣了,一個人而已,值得我們兄弟反目嗎?”
他看著許肆離他越來越近,神慌張起來,“你不也是玩玩…等思純姐回來不還是要把甩了。”
“還不如把給我…反正已經錯…”
許肆在他跟前站定,抬腳對著他的關鍵部位狠狠踩了下去,許知辰沒說完的話都卡在了嚨。
他的臉由白緩慢轉變紅,許知辰殺豬般的嚎聲在房間響徹。
許肆眼中風起雲湧,聲音平淡到沒有波瀾,“疼嗎?”
“疼…二哥…我錯了…”
許肆腳上的力道始終未減,鞋尖甚至輕輕碾,許知辰的表更痛苦了。
還是溫夕反應過來,一手拉住許肆,“許肆!快鬆開…”
溫夕不斷在心裡咆哮,這是什麼事兒啊!
頭一次來許家吃飯,就遇上這麼一檔子事兒。
許肆角掀起涼意的笑,他鬆了鬆領帶,“那晚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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