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見來人是陸清婉,我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下意識地扭頭就往回走。
可陸清婉卻三步并兩步地追了上來,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跟你說話呢,你跑什麼?”
我直接甩開的手,嘲弄道,“看不出來嗎?不想搭理你。”
陸清婉滿臉的不可思議,擰眉道,“你有病吧?我又沒招惹你!”
我被氣笑了,冷聲道,“有病的是你!”
陸清婉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你跟顧廷之間的第三者,他不喜歡你,你不是跟他結婚前就知道的嗎?管我什麼事兒?你不要遷怒到我上好不好?”
面對這樣厚無恥的指責,我也是佩服這厚臉皮。
什麼倒打一耙,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麻煩讓開。”
陸清婉撇了撇,“你以為我愿意跟你說話啊?如果不是為了顧廷,我也懶得搭理你。”
見又要胡攪蠻纏,我當即扭就要走。
“你回來!”陸清婉下意識地還想抓我的胳膊。
我條件反地想要躲開,卻被的指甲劃到了手背,登時出現一條痕!
陸清婉也愣了一下,隨即一臉無所謂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跟你說話而已,你這麼兇做什麼?”
“好啊!那我也不小心抓你一下!”我徹底被惹怒了,當即想要去抓著的手腕。
“啊啊啊!喬夏夏,你瘋了嗎?”
可還沒等我去抓,就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樣的了起來。
而就在我抓住陸清婉的手腕,也想在的手背給抓一下的時候,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接著一聲厲喝從頭頂傳來,“喬夏夏,你干什麼!”
“顧廷,喬夏夏瘋了,竟然想抓破我的手!”陸清婉一見顧廷過來,立馬告狀。
顧廷卻沒看陸清婉,而是擰著眉看我,面復雜,“夏夏,你有什麼火氣沖我來,不要遷怒陸清婉,不關的事兒。”
我冷笑一聲,“怎麼?這就心疼了?”
“夏夏……”顧廷皺眉,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突然瞥見我手背上的痕,“你的手……”
我循著他的視線垂眸,見被陸清婉抓到傷口已經開始往外滲出珠了,看著有些目驚心。
顧廷顯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當即回神狠狠地瞪向陸清婉,“是你抓的夏夏?”
陸清婉還有些不服氣,“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喬夏夏自己瞎,我才誤傷的……”
“趕給夏夏道歉!”顧廷面厲。
陸清婉滿臉的不敢置信,“顧廷,你瘋了吧?就這麼點兒小事,有必要上綱上線嗎?我們可是幾十年的好哥們兒了,你這也太重輕友了吧?!”
我冷冷地看著兩人爭吵,雖然我很想也抓陸清婉一下,可卻也知道顧廷在這兒,肯定不會讓我傷害的。
而且手背的傷口已經開始作痛,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想到這里,我懶得再待下去,轉朝著電梯走去。
“夏夏……”顧廷下意識地想要追我。
“顧廷,你把話說清楚,我是為你打抱不平才來找喬夏夏理論的好吧?你不領也就罷了,怎麼還倒打一耙啊?”
“行了,別說了。”
“我偏要說!”
電梯門關上,隔絕了兩人的打罵俏,我下意識地垂眸,看著手背上的傷口,無奈地吐出一口濁氣。
而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傅司競打來的電話。
知道他跟林醫生聊完事了,我便接起電話,問了一句他在哪兒。
“我在七樓電梯門口。”
我點了點頭,“嗯,我馬上過去找你。”
只是,等找到了傅司競,還沒說話,他的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在了我手背的傷口上,“手怎麼了?”
“沒事兒,不小心劃了一下。”
傅司競的眉頭微蹙,“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買藥。”
“不用……”
“等著。”不容置喙的兩個字。
我無奈地點了點,只能妥協。
沒過一會兒,傅司競便提著一大袋子的藥品回來了。
他又小心翼翼地給我理了傷口,最后又用紗布纏了一圈,這才不放心地囑咐道,“三天,傷口不要沾水。”
“知道了。”
“走吧,先送你回家。”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我家樓下
。
“謝謝傅學長送我回來。”
“跟我不用這麼客氣……”傅司競勾笑了笑,貌似無意地隨口問了一句,“晚上吃什麼?”
“冰箱有飯菜,我隨便做點兒吃的就行。”
“你做?”傅司競挑眉。
我一臉不明所以地點頭,“對啊,怎麼了?”
傅司競卻直接拎著那一大袋子的藥品推門下車,“不是說這幾天不能沾水的嘛,走吧,我給你做……”
我滿臉的不可思議,“傅學長,你……你會做飯?”
“瞧不起誰呢?”傅司競拖著尾音的腔調格外的磁,“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我原本以為他是說著玩的。
只是,當看見他當真圍著圍站在廚房輕車路地切菜時,這才恍惚間反應過來他是真的會做飯。
可是——
他怎麼會這些的?
似是瞧出了我臉上的驚詫和疑,傅司競一邊切著菜,一邊抬眸掃了我一眼,勾笑道,“在部隊的時候,吃的都是大鍋飯,再加上野外駐扎部隊,方圓幾公里都不見個人影,想要吃點兒不一樣的,就只能自己手……”
我這才恍然大悟。
只不過,原本我還以為傅司競只是僅僅會做飯而已。
當香味俱全的涼菜一湯端上桌子的時候,我才發現,他何止是會做飯那麼簡單。
“好吃嗎?”見我一個勁兒地往里飯,傅司競輕笑著問道。
“嗯,好吃。”我將里的飯菜都咽了下去,這才沖著他豎了豎大拇指,“簡直太好吃了。”
傅司競眉眼皆是笑意,“那以后都做給你吃。”
我不由得一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實在是因為這句話太過于曖.昧。
可傅司競卻像是沒事人似得往我碗里夾菜,“慢點兒吃,別噎著。”
我連忙埋頭繼續吃飯,心想應該是我敏.了,人家可能就是一句客套話而已,當不了真。
等到吃飽喝足,傅司競便起收拾碗筷,我原本還想幫忙來著,卻被他一句‘不能沾水’打發到了一邊。
我實在過意不去,就只能站著一旁看傅司競刷碗,順便陪他說話聊天。
正聊著的時候,傅司競突然抬眸勾著看我,“對了,今天林瑾虞跟我說了件八卦,要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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