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送給薄時郁的繼續,那當然想用自己的錢來買。
十幾分鐘後,林潔出來,就看見提著購袋的江織。
瞥了一眼上面的LOGO,林潔嘖嘖稱嘆,「你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啊。」
江織笑了一下,「我覺得適合他,而且他平時對我好,我應該也對他好呀。」
林潔心裡一。
江織就是這麼個人,像只小貓似的。一開始高冷的不親人,在宿舍剛認識的時候,大家都很快打一片,只有江織獨來獨往。
後來以為打工的事和江織了,才發覺江織其實是外表看著冷,里乎乎的,別人對一分好,都能記十分。
林潔嘆氣,「江織,你這個子,不得被薄時郁吃的死死的。」
「才不會,他都聽我的。」江織毫不顧及的吹牛,「我當家做主。」
「當家做主」的江織一看見時間已經九點了,急著拽著林潔往外走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薄時郁設的門,超過十點不回家要親一口,每半個小時疊加一次。
江織不服氣的問,「那要是你應酬回來晚了呢。」
薄時郁笑笑,「那就你親我。」
江織氣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急忙忙的趕回去,生怕明天腫的不能見人。
趕慢趕,回去的時候已經十點零五了。
管家和傭人都識趣的各自回房間了,偌大的客廳只剩下薄時郁一個人好整以暇的坐著,男人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抬手衝著江織微微招了招。
江織趕小步走過去,「薄時郁,只差幾分鐘。」
是真的不想親了,薄時郁像是沒吃過的狼,每次都親的好痛,連舌頭都要沒知覺了。
薄時郁沉眼看,「寶寶,說點我聽的。」
江織立刻問道,「你想聽什麼?」
「我什麼?」
江織頓了一下,上次被男人騙了,就不樂意這麼了。
但今天……
一句老公,再把禮拿出來,肯定哄的男人心花怒放。
江織眨眨眼睛,綿綿的開口,「老公。」
「我——」有禮要給你。
剩下的話沒等說出口,子驟然騰空,直接被男人抱上了膝頭,下一秒,沉沉的吻就了過來。
剩下的話甚至都未來得及說出口。
男人吻的很兇,甚至不滿於江織的掙扎,一手扣住人的後腦勺,牢牢錮。
江織只能在息間吐出兩個字,「等……等下……」
還有禮呢!!!!
可哪裡有說話的功夫,被堵了嚴嚴實實,小無力的踢踏,卻也只是徒勞。
薄時郁吻的太兇了,像是一條狼,很快便折騰的江織只剩下可憐的嗚咽。
等到最後被男人放過的時候,江織都要合不上了,紅腫的厲害,水淋淋的,無助的微微張著息著。
快要氣死了。
薄時郁就是貪得無厭的臭狗!
江織憤憤的轉從購袋裡拿出盒子,抬手衝著薄時郁砸了過去,「我今晚要和你分居!」
薄時郁被砸的一懵,聽到江織那句話又有些急了,慌忙站起來,「怎麼又說這兩個字,寶寶,隔壁客房的空調壞了。」
江織冷笑,「隔壁壞了,樓上的呢?樓下的呢?十幾間客房難道都壞了,那也行,我去林潔那兒住。」
薄時郁知道這是真把人惹惱了,急著要走過去把人抱住哄,剛剛砸到上的盒子掉下來,蓋子開了,出裡面的東西。
薄時郁看見了一抹藍,拿起來時一怔。
是一枚的男士袖扣。
他遲了兩秒,才忍不住笑著問江織,「買給我的?」
江織後悔死了,板著臉,沖男人出手,「買錯了,還給我,我明天拿去退了。」
薄時郁怎麼可能給。
男人把袖扣牢牢地攥在手裡,另一隻手去牽住江織,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拽回到自己的懷抱里。
「我們寶寶怎麼這麼好,我太壞了,我又欺負寶寶了,下次肯定不會了。」
江織才不信他的話,男人每次都這樣說。
磨著牙氣哼哼的,「別我!」
薄時郁聽了,乾脆把人抱起來,一手牢牢地托著的屁,一手還端詳著那枚袖扣,毫不掩飾的喜歡,「特別好看,謝謝寶寶。」
江織被他說的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隨便買的啦,和你那些東西比,肯定是便宜的,你就隨便帶帶就好了。」
「寶寶買的禮,怎麼能和別的東西比。」
他低頭忍不住還想親親江織,卻被江織往旁邊躲了一下,瞪圓著眼睛看著他,意思很明顯了。
——你!還!敢!親?!!
好吧。
目在爛紅微腫的上停頓一瞬,薄時郁悻悻的收回目。
他好像是親的太兇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他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江織睡醒竟發現旁邊的床空了。
這可是個稀奇事。
畢竟幾乎每天早上都是在男人的懷抱里醒來的。
江織了眼睛,起趿拉著拖鞋去找人。
浴室沒有人,書房沒有人,嗯?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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